成啥德行了?”
“过去的事你就别提了,现在说起来还有什么意义”,老爷子烦躁地挥挥手,一瞪眼,冯秋平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希望堵车的道路能赶紧通,京北的早高峰要想赶路,真真能急死人。
俩人从电梯一出来,就见到南汐正穿着一身白大褂等在电梯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冯秋平忙向她走过去问,“小汐,凌风呢?”
“他现在在病房呢,刚打上点滴!爸,妈,我带您过去看他”。
南汐在前面带路,到了病房门口先让二老进去后才跟着夫妻俩一起进了顾凌风的病房。
“怎么把你们也惊动来了?我又没什么事儿!”顾凌风现在正在打点滴,漂亮的小护士在给他扎针,小脸通红,估计是因为看到帅哥害羞的缘故,刚好扎完针,见顾凌风的家人来了,小护士点点头嘱咐两声就出去了。
一直到病房的门被关上,冯秋平才说,“还没什么事儿呢,是不是非得妈再也见不到你才叫有事?”冯秋平心直口快的话被顾建波严厉地打断,“别乱说话!”
冯秋平也意识到自己说这话不吉利,诺诺地闭了嘴,可是她忍不住啊,儿子受伤躺在这儿,换任何一个母亲的都急,又道,“凌风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腿还疼吗?小汐说你没事,可是我这心总是放不下。”
“她是医生,你不信她的你问我”,顾凌风故作轻松地摆摆手装大尾巴狼,扯到肌肉的伤,疼的心里直岔气,这会儿麻药早已失效,普通的止痛药对他这一身的伤基本上起不了什么作用,只得咬牙硬挨着。
“医生也不能替你感同身受啊”,冯秋平嘟囔着道。
顾建波问南汐什么时候回的京北。
“对了,小汐,你不是在西南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啊”,经顾建波一提醒,冯秋平才想起南汐去了西南的事儿,没听说她回来啊,什么时候的事儿。
顾凌风竖起耳朵听南汐的答案,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一直没机会开口。
南汐解释道,“我也是昨天才到的,下火车都快凌晨了,怕打扰到您和爸睡觉就没打电话。”
哦,冯秋平了然,“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部队出事的?”
她和顾建波是今天早上起来才接到老郑的电话赶过来的,还以为南汐在西南呢,就没叫她,谁知道她比他们还早到医院。
“昨天晚上的车到的京北,我到家晚,刚睡着小刘的电话就过来了!”
哦,知道真相后的冯秋平瞪了顾凌风一眼道,“这个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给我和你爸打个电话啊!”
不知道大人会担心吗?
顾凌风为自己叫屈,“我这不也是您你和我爸担心吗?大半夜的,我爸血压又高,哪儿经得起折腾啊?”
切,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家伙。
说归说,冯秋平心里却是高兴的,他们家不同于别人家的情况,或许是知道顾凌风心里的人不是她,冯秋平从来不会吃南汐的醋,从来不会觉得顾凌风对南汐好了,她心里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她巴不得他们好好的,他们俩人越黏糊,她才越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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