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到了。雕像旁边的范围都是安全的地方,跳过来没事的。”
他这么一说,踌躇不前的众人才敢跳过去。
“**,累死老娘了。”琉璃拿手扇着风“感觉比跟人打了一架还要累。”
确实累,最主要的原因是心理上的压力,整整四个时辰,大家都提心吊胆地处在一片不知名但却可以肯定相当厉害的阵法之中,怎么会不累?
也难怪金蝉说自己从仙翁走了之后没来过这里,来一次就要四个时辰,吃饱了没事干才过来。
“休息一下吧。”金蝉提议道。
“休息个腿!”琉璃一扫脸上的倦容。变得兴致勃勃起来,围绕着这具雕像转了几圈。
雕像的模样跟金蝉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完全是以仙翁为蓝本雕刻出来的。虽然过去了千年,可雕像依然看不出有任何磨损的地方,也没有刀斧的痕迹,浑然一体。
“哇,老娘这位先人当时在干啥?摆的姿势这么风骚?”琉璃仔细看了看“吆喝,笑的还挺**的。”
金蝉顿时满脑袋汗水。
雕像确实在微笑,就如同大肚弥勒佛一般,笑容可掬,显得很亲切,完全没有外界流传的那种冷血模样。
当然,如果你不看雕像的眼睛,确实有这种感觉。可是当视线转移到眼睛上的时候,这种感觉立马就会消失。
少掉眼睛的地方还不是圆孔,而是四四方方的凹洞,明显是为了那两块玉牌准备的。
“废话少说,玉牌给我。”琉璃对着金蝉伸出了小手。
金蝉一边将玉牌递过去,一边嘀咕道:“是你自己一直在说废话。”
琉璃也将自己的那块玉牌掏了出来,双手拿着,往雕像的眼睛上慢慢递去。嘴上还喊道:“老娘要插了啊。”
“插他!”乱童子在一边兴奋地喊道。
“老娘真的要插了!”琉璃声音提高了八度。
“快插他**的!”乱童子急死了。
琉璃突然又收回了手,扭过头来眨巴着眼睛看着金蝉:“这两块玉牌各插什么位置?”
金蝉愕然了一把,若有所思地考虑了片刻,说道:“男左女右吧!你的那块插右边,我的那块插左边!”
“要是我的肉身是个男人,那该怎么插?”琉璃追问道。
“”琉璃深吸一口气,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块玉牌分别放在了雕像的两眼之中。大小刚刚好,玉牌一放入就象是被卡住了一般。
琉璃也跟着往后跳了一步,往自己身上拍了几道灵符,摆出防御的姿态。
其他人也不含糊。大凡阵法被触动的时候,肯定会有一些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这个时候早点防御肯定是没错的。一时间,灵符的光芒闪烁,灵气纵横,张猛提着纯钧死死地盯着雕像。
“怎么没动静?”等了足足十秒时间,雕像一点变化都没有,金蝉不由地问道。
“老娘就知道不是什么男左女右,肯定插错位置了!”琉璃愤愤地喊道,话音刚落,众人就突然感觉脚下一震。
“轰隆隆”声音虽然微弱,可众人依然听的一清二楚,就如同翻滚的落雷从地底袭来一般。
“来了来了,大家小心点。”
轰隆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震耳欲聋,众人所处的位置也摇摇晃晃,地面抖动不已。
“千万别御器飞行!”金蝉眼看曾铁都抛出了自己的飞剑,赶紧开口提醒道。
曾铁紧张地把张猛看着,张猛点点头:“所有人别有动作。”
这是一个考验耐心的时候,仙翁的阵法还在,若是御器的话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可这样不动,也有可能会遭遇什么危险。关键时刻,也只能相信金蝉这个化身了。
地面晃动的强度已经让众人开始东倒西歪起来,那声音就如同炸雷一般,一阵阵地响在众人耳畔边。
当声音响到极限的时候,突然又嘎然而止。蓦然,所有人都发现,自己所站的位置居然在迅速地抬升。
这里本就是小岛的一处凹陷的平地,可是眨眼之间,目所能及的地方都在下降,而这块平地却以极快的速度在上升。
“金蝉,发生什么事了?”张猛看着金蝉问道。
金蝉把脑袋摇的象拨浪鼓:“不知道。仙翁没说开启雕像之后会发生什么。”
应该没有危险,应该没有危险!张猛自我安慰着,这是仙翁为自己后人设置的东西,怎会有危险呢?(,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