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这个心思···”
“哦?”秦玉楼似有些诧异,“还有这回事儿?”
“可不就是嘛···”芳苓如此说道。
随即,只随着秦玉楼二人一道慢慢的越走越远了。
“····”
留下身后这几人气得咬牙切齿、脸红筋涨的。
还偏偏被堵得无话可说。
总不至于找上去理论,说“你哪知眼睛瞧见我是下人,我分明是主子”罢,那才叫丢人现眼呢。
而秦玉楼却压根并未将这一遭放在心上,她掌家这么几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儿没碰到过,不过是几个黄毛丫头,压根没放在心上,转眼便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回到长辈们那里,夫人小姐们皆还在议论着方才诗宴上的事儿呢,恰恰秦玉卿与喻可昭几个过来了,便又逮着好是一番夸赞着。
若说起先在老夫人院里秦玉楼凭着容貌成了所有人的焦点的话,那么此刻,这秦玉卿凭着她的才情便将她取而代之呢。
总之,秦家这两姐妹倒是引了不小的瞩目。
更难能可贵的便是,这秦玉卿面上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丝毫未曾显露半分骄纵,倒是引得了不少人称赞。
所有人目光都在秦玉卿及喻可昭身上打转,秦玉楼却只觉得有道视线一直落到了她的身上,她有些疑惑的抬眼,却见那位面生的贵妇人一直盯着她瞧着。
秦玉楼似有些意外,只对她抿嘴浅笑了一下。
那人似微微愣住,随即,亦是对她轻轻颔首。
颜夫人瞧见了,忽而笑着对秦玉楼道着:“楼儿,方才大家伙儿都在那作诗玩耍,你怎地没有来啊···”
秦玉楼对此事压根不知晓。
这会儿想起来,那会儿喻可昭前来邀请她,被她婉拒了后,怪道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原来是要去斗诗啊。
秦玉楼好些年未曾参与过了。
且她说的那般委婉,她倒还真是一时未曾想起来。
看来,这落荒而逃的罪责怕是又避免不了呢。
这会儿经颜夫人这一问,只见所有人又朝着她瞧了过来,秦玉楼只笑着道着:“原来大家伙儿都去作诗去了,我说怪道方才一个人影都没见着咯,颜伯母,楼儿这两年被拘在府中整日穿针引线,怕是有一两年未曾参加过这类宴会了,差点都将这一茬给忘了,方才还满园子的寻着呢,见大家这般爱花,楼儿只以为大家伙都被那园子里的花精给勾走了呢,竟一个人影都找不见呢···”
颜夫人听了只无奈笑着:“是的,咱们都被那花精给勾走了,就留了你一个···”
只引得大伙儿哈哈大笑。
其实秦玉楼这番话,怕是也有些深意,若是听进去的人自然明白,她虽名声在外,实则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至于外头如何有那般传闻,这其中的深意倒是引人深思。
果然,听她这么一说,便瞧见秦玉卿忽而抬眼直凝视着她。
便是方才那位贵夫人亦是又一连着瞧了她好几眼。
不多时,颜明锦过来传话,前头宴席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