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是出了就没得进了,“哈哈,江昭啊,我这是来劝你别惹事的呢,你又把我往坑里推,而且要骗那个老家伙的钱,很难的。”
“有什么好难的,江州和海城,我们家的政治关系最过硬,拿批文是简单的事情,有了批文,他怕是高兴得什么都忘了。”
江睿缓缓点了点头,道,“那计划周密的弄好了,我们商量一下。这次把奶奶闹过来,我也是很不舒服的。”
“呵,行,你到时候吞了他的钱,要分一半给我。”江昭心情像是好一些,袖子一挽,倒茶开始喝起来。
“干苦力的事情让我做,你分钱?做什么梦呢?”
“哪有什么苦力,我帮你的七星级酒店找到了一个不要分红的股东,这中间层层关系的梳理都要我出来操作,苦力的是我才对。”
“得了吧,还不是为泄你的私愤。”江睿有些担心,“欧阳家的钱即便弄掉这一块,还是会起来的,到时候又是一大堆麻烦。”
“放心吧,我会让他起不来……”
“别下手太狠,毕竟是世交。”
“是他不仁在先,不能怨我。”江昭晃了一下脖子,“大哥,这事情我们知道就行了,可千万别让家里几位祖宗知道了。”
江睿说,“不用你教我,反正你处理好,别让外面觉得是我们江家在故意阴欧阳家就行,做生意要的是光明正大不是吗?”
“是是是,我们都是做正经事的人。哈哈。”江昭拈起小茶杯,喝在嘴里,发现自己的味蕾都敏感了,这茶今天都变香了……
海城是一座灯火辉煌的城市,明面上光丽繁华,但却有很多并不起眼的角落滋生着晦暗黑糜的势力,西角村是一个海城边上的城乡结合部,当地村民盖的楼房,基本上租了出去,房租便宜,很多外地人集结在此,人蛇混杂,治安相对较乱。
也正是这样一个外地人进进出出,人口大量流动的地方一些不被允许的场所却能安安稳稳的发展着。
西角最大的地下的赌场就在这个看起来又脏又乱包装着的村落里。
一辆白色阵旧的加长牌商用面包车四周的玻璃都贴上了外面不可透视的玻璃纸,在经过跨江大桥往南门上开的时候,车里的络腮胡和刀疤鼻一人手拿几根黑色布巾,刀疤鼻对着面包车后座几个穿着各异的男女很客气的说,“各位老板,行规,得把眼睛捂上,不好意思啊。”
几人纷纷点头,“又不是第一次出来玩了,哪能不懂规矩,按规矩办吧。”
“好嘞。”
司机认真的开车,络腮胡和刀疤鼻替车里准备去新地方赌-博的人的眼睛上蒙上黑色布巾。
车子从跨江大桥下去后,直行是往南门开,可这时候却往北开去,过了一个路口是一个十字路口大转盘,面包车围着转盘开了两圈,又往南开去,第二个红绿灯左拐,直行后,又调头。
有一处刚拍下来的地,还荒着,到处是乱砖小土包,长满了深深的杂草,很是杂乱,面包车开进去,跟越野车在进行拉力赛一样颠簸,所有人都系着安全带,有人非常镇静,像是这种情况并不稀奇,但有人却很不淡定,手都在打抖。
络腮胡安慰道,“各位老板,别着急,这路虽是不好走,有点远,但一会就到了。”
“没事没事。”一个体型彪悍的男人很淡定的笑着回应。
车子兜兜转转的开到了西角村,蒙着布巾的几人只知道一番颠簸之后,拿着自己装着现金的包被人带下了车,布巾不能扯下,被人搀扶着步行,路面并不平整,偶尔下几个台阶,过一阵又上台阶,反反复复,都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听到越来越喧哗的声音,有人叫着点子,有人喊开,骰子在骰盅里撞击得天崩地裂似的。
拉开布巾的时候,几人看到的是一片令人热血沸腾的场面,这地方装修虽不高档但也五脏俱全,玩梭哈,牌九,大小,麻将,牛牛……
手中装钱的包激动得攥紧了。
络腮胡和刀疤鼻跟几个客人说,“老板们,去玩吧,祝你们一本万利!”
“承你们吉言。”几人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我们先过去了。”
络腮胡说,“刀疤,你去大堂瞅瞅,看看泥鳅他们今天是不是在这里放炮子,跟他打过招呼后要打听一下……”
“好。”
刀疤鼻拎着放炮子的钱在赌场里像是找生意一样转悠,这时候一个瘦小的男子走过来,“哟,刀疤。”
“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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