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发现,这似乎只是一个奢侈的梦。
她不但智商不高,连情商都不高。
一想到这些,就觉得苦闷得很。
夏浅醉得很,拿着摇控器,当成话筒,对着电视机,很严肃的说,“观众朋友们,晚上好,现在播报第一条新闻。今天凌晨十二点三十分一档节目被突然叫停,大家都在臆测节目被突然叫停的原因,众说纷纭,据知清人士透露,是因为一个叫夏浅的新生代主持人的加入,而导致了节目组原本的风水大变,因为磁场不合,夏浅的八字不对把这个节目给克停了!”
门被人拍着,夏浅听到有人敲门,就去开门。
打开门就被门外冲进来的男人骂了一顿,“你也不问一下是谁就随便开门?万一是坏人怎么办?啊?”
“坏人?这世上还有比秦非言更坏的人么?”夏浅白了秦非言一眼,她又不是没有在猫眼上看过,喝醉了的夏浅就是有一股胆子,她不畏惧秦非言。
“呃。”秦非言将行李箱放在门口,拉上门,可把他给累死了,还好找她的住处很容易。
她家可真小,庄亦辰可真够抠门的,自己住九号公馆,女人的房子买清风苑的大复式,给小姨子住一鸟窝,改明儿他得给她换个大房子,不然太寒酸了,闻得一屋子酒味,秦非言一边褪下脖子上的围巾,看着周围没地方可挂,便随手搭在饭桌位上的座椅后背上。
外套褪下来,也搭了上去。
本来想质问晚上节目的事,一看夏浅那副郁郁不得的样子,便忍住了,“喝酒干什么?”
“庆祝一下诸事不顺的夏浅的悲摧人生。”
“你哪里悲摧了?”
“不悲吗?好不容易上个节目,被叫停了。”
“哦,是我让停的。”秦非言很是自来熟的去饮水机倒水,他渴死了,一路就没有停过。
“什么?”
秦非言弯着腰,拿着一次性的杯子,刚刚准备压水,可他一点也不喜欢一次性的杯子,饮水机放在小茶几上,上面放着一只粉色小猪的大肚子瓷杯,可爱得很,里面还放着一柄长把的不锈钢调羹。
指了指杯子,问夏浅,“你的杯子?”
“嗯,我的。”夏浅已经站了起来,人有点醉醉的摇晃,讶然问,“你说你叫停的?”
“嗯,我叫停的。”秦非言拿起杯子就开始倒水,他喝她的杯子,才不要喝一次性的杯子,显得他像个客人。
以前在星场镇的时候,她碗里最后都剩些肉,总是吃不完,最后都叫他给她吃干净。
那段时间被关在窖里,很久没有见过油荤,总感觉吃不够肉一样,觉得没有什么东西比肉香。结果从星场镇出来后,肉的味道全变了。
秦非言还在回忆往事,水才刚刚两口下肚子,脑袋突然被女人砸了重重的一下。
是夏浅手里的摇控器。
夏浅打一下没过瘾,跳起来挂到秦非言的身上,开始又抓又打,“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谁让你停我的节目的!谁让你的停的!”果然自己是个扫把星,把台里这么火的一个节目都搞停了,这个秦非言就是绝世渣男人!
秦非言手里的水打翻,虽然是木地板,但装修显然不差,地板是原木的,打着亮亮的蜡,水沾到地上,秦非言又被夏浅抓扯着,一个站不稳,摔在地上,调羹杯子都掉到地上。
两人在地上纠缠在一起。夏浅真想把这个男人抓破相算了,可次次都打不到他的脸,心里又急又气,怒道,“你这个渣男!”
秦非言一路不停不休的赶路,累得不成样子,这下子被夏浅抓来打去的,也烦了,抓住她的手,美人脸一沉,冷斥,“你这个泼妇!”
夏浅低头去咬秦非言的手,自己的手一解脱,趁着酒后劲大,一下子骑到秦非言的身上,“我好好的主持一个节目,你凭什么叫停!你凭什么?你这个混蛋!”
秦非言躺在地上,看着夏浅的梨花头,她低头俯视着她,头发遮住她两边部分脸颊,脸便小了,脸蛋儿红红的,像曾经跑得累了的冰蛋儿,心里一软,好声劝道,“女人家怎么能主持那样的节目?你以后要人家怎么谈论你?我是为你好。”
夏浅才听不得他这样的论调,她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来操心了?他说什么?女人家不能主持那样的节目?那个节目红起来的女人多的是!
心里不服气,看着秦非言的美人脸就想毁了他,急得把拳头都握了起来,心下一横,抡起拳头举到半空就要揍他,“你懂什么?好女能顶半天边!主持什么节目都可以!”
秦非言稳稳接住女人的拳头,一个利落的翻身,“呼拉”一个调转,把她压载身上,小粉拳拉在唇边,吻上一口,睨着女人怒气难平的小脸,声音低低转转,愛昧戏笑,“那你知道不知道,还有一句叫——好男绝不压载下!”
话一落下,吻便朝着女人的嘴唇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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