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张黎先去了报社,告诉我等她帮我联系她的弟媳约之后再去宣传部。
我把带回来的材料等等整理一番之后,随后也去了报社。原先的办公室已经有人使用,我不在的时候社里任命了新主任,估计我是回不到社会新闻部了。
新主任石风华原先认识,在文化娱乐口跑新闻,人算是漂亮,当记者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每天和一个大款企业家傍着,后来被企业家原配打到报社,领导找我出面找政法口领导协调解决过问题算是摆平,从那以后对我很客气,一次年终总结会趁着酒劲在九华山庄温泉池子里让我把手伸进泳裤里摸了半天,只是后来人多晚上没有进一步发展,第二天酒醒也就彼此不再提及这是5年以前的事情了。
看见石风华我想起在市局担任新闻发言人助手也称作副发言人的石风华的妹妹石正茂,几次开会见过,因我和石风华一个报社,所以尽量在采访上关照我。
和石风华见面聊了几句,我走了之后她才来上任,所以很正式的介绍了社会新闻部的一些情况。石风华算是歉意表达,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社里决定她来社会新闻部,意思是不是她自己来“抢班夺权”的,我说社里没有免去我的职务也不能说明我回来以后就一定还要回到社会新闻部,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按说也应该换换地方了。
谈了一会儿办公室秘书来找我,说社长请我去,于是告辞前往。秘书杨惠珍算是报社老人了,20年的秘书,平时对我们部比较关照,因为我帮助她儿子当了警察。
杨秘书告诉我,石风华是上面有人说话了,别看现在还是未婚,可能和上面哪个领导关系不浅,当然也都是风言风语。
至于我,好像是组织部门来考察过,群众口碑首先不错,工作在社里也算是赞誉有加,按照她的看法,我挂职回来之后能不能留在报社都不知道,没准下一个更上一层楼不局限于本报社,因为来考察干部的成员里有组织部调干处的人。
这些消息对我来说不能算是预料之中,但是也没有感到意外。中午和社里领导一起用餐,谈了对地方媒体市场化运作推进的情况,讲了一些工作体会,领导感叹地方媒体自由和政策的宽松,鼓励我更多体验地方的工作总结相关的经验,暗示将来回到北京很可能会有更好的平台发挥才智。
下午回家休息,张黎来电话告诉我约好了时间,明天上午让我去宣传部,同时告诉我今天晚上她有个工作应酬不回我这边了,让我好好睡觉,嘱咐我和张琴通电话联系明天她几点回京。
我确实困了,洗了一个热水澡倒在床上睡了过去。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冬天的北京天黑的早,外面汽车都已经打着大灯了。
给张琴挂电话,张琴告知明天上午的飞机,但是有重庆警方的人一起回京,需要她先带着去市局,所以不用我去机场接她了,但是要做好吃的等她,我问是在张黎的地方还是我这里,张琴想了想让我带着她的换洗衣物去张黎那里。
中午吃多了,晚饭打算免除,想起了老苏,于是给老苏打电话。
“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通知一声,”不是责备而是亲切。我在重庆的时候偶尔给老苏打电话,一般选择她在所里值班的时候,见不到面,通过电话可以说些淫声浪语,老苏也喜欢这种刺激,原先我们就这样做过,结果被聪明的张勤发现看破。
我把事情的原为告诉了老苏,老苏说真想见面“要不你来我们所里看看我,我现在每天在所里值班,所长开会去了”
我答应了老苏,决定去派出所看看老苏。老苏的派出所一部分正在改建,工程弄得前院乱七八糟,进了后院找到老苏办公室,她正在交代便衣组蹲坑守候市局缉毒专案组交办的一项案子的嫌疑人,我不便于多听,走到院子里站着抽烟。
没有认识的人,进出的民警一定一位我是来找他们苏所求情办事的。听见一件办公室民警正在冷嘲热讽说一个人,窗户上看进去,一个40来岁干部模样的人窘迫的坐在那里听小年轻警察训斥和热讽,好像是被从发廊精光提溜出来了,看着很同情他,老苏出来叫我。
我一边在老苏办公室坐下一边说“怪可怜的,放了算了,老大一个人让你们年轻民警象三孙子一样说。”
老苏给我倒了水说一会儿就放了,她从来不太在这方面难为人,让警察训训也是让办案的人有个发泄的机会,要不不好放人,这个人也是进了外地人办的发廊了,当然管片儿的民警要收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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