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妈妈非但没有面带苦色,反倒露出下流的表情愉快地呻吟就在妈妈开始每天都展现出脱肛丑态的某夜,两人一如往常地在客厅做ài,唯一不同的是桌上多了查理的蜂蜜罐。
他喂妈妈吃的蜜,是用沾满他们俩体液的yīn茎塞进罐子里充分搅拌后的蜜浆奇怪的是,看到这一幕我却没有反胃,竟然还因为妈妈陶醉地吃着蜜、浪叫不已而感到兴奋。
浓稠的蜜浆随着两人交合的时间逐渐减少,查理注入的液体不管是淫水、精液还是朝里头吐的口水,则是越来越多。
窗外天色渐明之际,蜂蜜罐已经变成白浊色的半透明液体。查理一边骑在妈妈身上做缓慢的抽chā,一边喂妈妈喝那罐弄得满室腥臭的液体,妈妈就这样咕噜、咕噜地一口接一口饮下,并在双腿发软的瞬间整个呕吐出来。
“咕噗呕呕呕呕”妈妈吐得乱七八糟,查理仍然把yīn茎往她后庭送,直到妈妈昏了过去查理才停下动作、抽出看似半软的湿亮yīn茎,一把抓着妈妈头发,粗暴地将她拖往浴室。随后响起的不是冲水声,而是继续交合的下流声响。天就要亮了。
他们却还窝在浴室内,都不怕爸爸发现客厅的脏乱吗?我是不是该偷偷帮忙整理呢?犹豫不决的时候,客厅传来动静爸爸居然已经起来了!我赶紧躲回房间,等到脚步声进入客厅后再小心翼翼地探到走廊上。
此刻我的心情大概比那两人还紧张吧!脑袋一下子冒出各种难堪的场面,却没一项成真,只看见爸爸独自蹲在客厅,从电视机下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台摄影机。
穿着睡衣的爸爸,一手拿着摄影机、一手摸进睡裤内,看似正嗅着两人留下的腥臭、盯着被他偷偷记录下来的偷情影像愉快地自慰。我的家庭一定不正常。
妈妈背着家人和寄宿生乱来,爸爸偷录妈妈的丑态还很高兴,而我应该为大考努力冲刺的夜晚,人却缩在残留着昼日淫行的床上,脑袋想着妈妈和查理在这张床胡闹到什么地步,手里握着涂满润滑液而晶莹闪亮、犹如造型软糖般的小型拉珠棒,它长得有点像接骨木魔杖。
比起暗恋某人要更让我脸红心跳的,正是无数张一闪而过的交媾影像,然后是妈妈被查理奸淫的影像。
yīn茎插入肛门的影像,最后,逐一筛选过的影像彻底消失,只剩下插入的概念。我在这一瞬间,把拉珠棒的前端塞进紧闭的肛门内。意外地除了冰凉之外没什么奇怪的感觉。
再深入一颗珠珠。冰凉感往里面延伸了,不,用滑动来形容比较恰当。第三颗珠珠。开始意识到体内但不是yīn道产生的异物感,使我羞耻了起来。
第四颗珠珠。肛门在打开,里面的肉肉也被珠珠推开了。插入到底。紧张万分的心情彷佛连着被打开的肉缝,在拉珠棒底端碰触到肛门时一并敞开,我整个害臊起来,缩紧屁眼。插入了。
我被插入了!像妈妈被黑人阳jù插入那样,我的肛门也被插入、被撑开了!可是却没有想像中那么舒服不如说,刺激点好像只有遭到插入这个概念而已,压根没有像妈妈迸出呻吟那模样看起来的爽。
果然不行啊这种最小号的拉珠棒。难掩失望地将之抽出肛门的刹那,一股轻微的、异样的快感倏然涌现,使我呆滞了数秒回过神来的时候,因体温而暖起来的拉珠棒已经重新放回体内。
“嗯”不光是抽出时很有感,放入时也差不多,也就是说必须动它啰?犹豫了一下,我再度把它往外抽。
“啊”拉珠棒宛如已和肛门内部产生连结,抽出动作引发的磨擦格外有感,拉珠前端沾着温滑的液体脱离肛门后,汇聚于屁眼的湿润感更是加深了曾经被异物插入的实感。一度降缓的心跳声再度急凑起来,我的脸映得更红了,身体也为此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