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砸在攥着桌子的小手上,卓渝瑶咬着唇儿昂起头,眼眶红红的,她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个小混蛋竟说些扰乱她心儿的胡话,越听他说。
她越感觉心跳的越来越快,过往的苦涩析出成了眼泪,而从心中流淌的,竟然是甜滋滋的味道,这让她心乱如麻,又是难受又是欢喜。“你,你竟说些胡话。”美人吸了吸鼻子,撇过头小声道。“这怎么能是胡话呢,比真金还真。”
“我,我跟你都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我都不年轻了,你,你还正值青春,还这样戏弄我。”
“你这才是胡说,瑶儿,以你的花容月貌,对不知情的人说你是赢漱的姐姐都不会有人怀疑,我一个小太监要是能得到你的青睐,怕是做梦都能笑醒。”
秦越大言不惭的脱口而出,是的,念念不忘是念念不忘,朝思暮想是朝思暮想,寤寐思服是寤寐思服。
在另一个时空朴实无华的话语在这里却显得十分俏皮,它打消了卓渝瑶心中的难过和隐忧,在这孤零零的后宫里,能有个知心人挂念着孤苦无依她,珍视着已经不再高贵的她,倒是让她感受到十多年不曾有过的温暖。
“你这个小混蛋。”卓渝瑶喃喃道,嘴角微微漾起,她低下头,双眼雾蒙蒙的。“我不叫小混蛋,我叫秦越。”“哼秦越秦越,你不叫未音了?”“那是公主给我起的,我在你身边永远都是秦越而不是未音。”
“我不管,你就是小混蛋,小混蛋小混蛋。”美人闷着声拒绝,在少年看不见的角度,唇角却是微微勾起。秦越无奈,也只好由着她了,他拭去卓渝瑶手上的湿润,握紧它“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帮帮我。”
他垫着脚,轻声在美人耳边恳求,肉棒被臀瓣包裹挤压着,已经涨的难受极了。娇软的身儿微微一僵,像是终于感受到了臀儿的难受之处,她一甩头发扫了秦越一脸,顿了顿,小声道。
“赢漱作画有习惯,入了迷时经常一画就是一个时辰。”“嗯?瑶儿你说什么?”声音太小,秦越没听清卓渝瑶的话。
“最后一遍,你还有小半个时辰!”美人愤愤的小声嘟囔,她用力掐了一下秦越的双手,连耳垂都变成了绯红色的。秦越大喜,这不就是默许他继续的意思嘛。
他飞快的褪下里裤,将裙摆挤在腰上,狰狞的肉棒在他胯下终于显露了真容,少年撩起卓渝瑶的白裙贴了上去。
在她没有出声反对的情况下温和的褪去了她的亵裤,这才将双手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往上游走,温热的肌肤之上,高耸挺拔的酥胸顶起了鼓囊囊的衣襟,三颗白玉扣束缚着这一对沉甸甸的良心。
少年垫着脚,食指和大拇指还在解着扣子,饥渴的小指和无名指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从薄薄的衣襟里穿了进去,刺入那温润而细腻的乳肉中间搅动着。
“呜嗯?”美人小声低吟了一声,少年的手放肆的把玩着她那滑嫩如脂膏的恩物,宛如婴儿吮吸一样指尖交错挤压着雪峰上的点点红梅,五指轻而易举的深深陷在香肌之中,细腻的触感从四面八方挤压着秦越的手指,倒是让他呼吸急促,贴着卓渝瑶更为紧密了。
火热的肉棒被满月儿似的臀儿紧紧包裹着,竟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少年抱紧美人的腰身,整个人往前抵在她的身上,啃咬着轻薄衣衫半落后裸露的纤柔香肩。
“嗯啊?嗯?哈哈啊?”卓渝瑶被迫微微弯腰,捂着小嘴哀怨的轻哼着,肩脊处的细嫩肌肤被少年的牙齿和舌头不断舔舐剐蹭,泛着馨香的美肉在少年嘴里瑟缩颤抖着,肩头微微的刺痛和胸前饱满的酸胀酥麻,让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