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这才几个周,就这么馋主人的肉棒?”秦越尽力模仿徐曦对他的态度,用轻蔑的语气呵斥道。“是的肉棒啊?好想念主人的肉棒,烫烫的,又粗又大,狠狠的填满贱奴的淫穴里?烫的奴儿花心乱颤?惩罚那欲求不满的子宫?
在奴儿的身体上尽情的发泄?用主人的精液,把坏奴儿的肚子撑的鼓鼓的才好呢”元慕青听见秦越鄙夷的呵斥,眼中一片水光潋滟,脸色更加红了,显然是十分受用。
她吐气如兰的靠在少年身上,在他的脖颈处蹭来蹭去,挺翘的鼻尖若有若无的挂着少年的耳垂,她比墨鸢还要年长些,这般看上去倒像是女高中生调戏初中大男孩一样。
“之前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秦越不为所动,瞥了一眼元慕青仍在脚边系成一捆的油纸包。“哈呜?昭妃娘娘的药罢了,主人让我摸摸嘛?”元慕青低低的哀叫着,左手仍锲而不舍的想钻进少年的下身衣服里,她对隔着衣服抚摸并不满足。
她想要亲手再次握住那根让她神魂颠倒的肉棒,那滚烫的热度,一跳一跳的青筋,狰狞的肉伞,元慕青咽下了口水,数日没有感受到那贯穿身体的快感,让如今守着肉棒的她每一秒都像是度日如年。又粗又烫的大肉棒。
在主人的驱使下使劲搅动着她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踩在她的小腿上,一边辱骂着不知廉耻的自己,一边拽着她的头发当做骑乘的用具,快感与疼痛交织在一起,再由最后的滚烫精液冲刷一切。
元慕青幻想着,身体越来越热,唾液从嘴角流下,她现在只想一口吞掉那根让她痴迷的肉棒,无论是用身体的哪个部位。
“听主人话儿的奴儿有奖励。”秦越循循善诱“说说这药是怎么回事。”“七天一次,昭妃娘娘每七天需要从太医院那里拿药调理身子,一次拿七日的量,奴这次来也是找徐厉开出后宫的条子,才遇上了主人,前几天昭妃娘娘一直气色不好,奴儿只能贴身照顾,抽不出身来找主人。”
元慕青快速道完,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手成功的伸了进去,她激动的浑身轻颤起来,这里倒是一个突破口,秦越思索着,无关去拜访璇玑殿终归是突兀了些,本就冷冰冰的李冰璇肯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但如果是拿着药去倒是有个说法。
“琴镜湖常常伴在昭妃身边吗?”“主人?哈?主人那个姓琴的女人常穿白色或者青色长袍的那个确实经常在昭妃身边昭妃看书时她就喜欢呆在旁边看着肉棒的哈?又热又烫,都硬起来了呢,黏黏的汁液在顶端渗出来了,如果不能让小穴里的汁水涂抹干净,一定会很难受吧”
元慕青的呼吸粗重起来,她回答到一半就被肉棒夺取了心神,她那哀求般的目光看着少年,双腿瑟缩着夹在一起,胸脯在他的手臂上摩擦着。
张开的小嘴清晰可见柔软的舌头滑过贝齿,将晶莹的口水推让到粉嫩的咽喉中,翻涌的热气在腔道里成了咕咚的气泡,看的少年口干舌燥。
难道姑娘们的喉咙深处都是这么诱人吗?也不怪肉棒在她们的嘴里总是更快的缴械。肉棒在姑娘柔软的小手里跳了跳,被她更紧的握住了,像是怕它跑掉一样。
秦越心中一动,右手伸进元慕青的小嘴里,夹起那张挑逗他的舌头,不同于前些日子卓渝瑶羞愤的反抗,元慕青倒是十分温驯的配合着他,小舌儿被他拽出口腔,湿漉漉的倒卷,舔舐着他的指缝。
“呜?哈呜?主呜呜?”元慕青喉咙中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涌出,虽是狼狈不堪,但娇容上却满是幸福的红晕,甚至主动弯下了膝盖,让少年玩弄的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