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那么肮脏的男人物什就这样玷污了她,将她身为曾经道门大师姐的尊严在一次又一次肉与肉的冲撞,旋转中碾碎殆尽。
羞与悲,愤怒与怅惘,琴镜湖终是感觉到自己的心境活泛了许多,这让她感到稍稍的慰藉,可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顶撞的也越来越用力,美人艰难的抬头,视野中的阴毛遮天蔽日,又带着一丝腥臭。
随着少年激动的轻叹一声,美人感觉肉茎又在她的身体里挺进一分,坚硬的肉棱一遍又一遍的剐蹭着她柔软的食道,说不出的异样难受,还有那张牙舞爪的黑毛,让她只得闭上了双眸,将她难受的呜咽淹没在肉茎抽chā的汲汲水声和肉体的碰撞声。
琴镜湖心中叹息一声,扣住少年双腿的手骨节渐渐泛白,泛着桃红色的面颊倒是娇艳欲滴,楚楚可怜。食道中的褶皱又滑又腻,每一次与guī头的摩擦都像是在神经上跳舞,秦越撑在床板上的手忍不住攥紧了被子。
他能感受到琴镜湖的深喉不论是耐力还是接受程度,都胜于卓渝瑶和艾琳,也不知她是如何控制喉间肌肉的。
但对于少年来说,这无疑能让他享受更长时间的口交,更有成就感。秀挺的鼻尖又一次触碰到了自己的小腹,秦越颤抖的呼出一口气,他能感受到阴囊都已经被美人的口水浸透了,湿哒哒的。
那双柔软的唇儿牢牢的衔着肉棒的根部,舌头在棒身底下左右扫动,舔舐着输精管,这更像是出于本能的动作,但舌苔摩擦的刺激已经让少年再三咬着下嘴唇忍着喷射的冲动了。
床上的李冰璇仍昏迷的很安详,少年突然意识到此时她并不能察觉自己对她所做的一切,所以他大胆的把右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了她的手,昭妃的手冰冰凉凉的,却是小巧柔软,秦越忍着琴镜湖口中简直要把他融化的温度,仔细的将五指与李冰璇扣紧。
掌心的热量传递过去,昏迷中的李冰璇嘴唇翕动了一下,似是在喃喃着什么。“琴镜湖嘶你可知我现在正静静的握着李冰璇的手?”少年吸着冷气顿顿道“她刚刚,嘴唇好像动了好几下呢。”
“也许是要醒了?”下面包裹的柔软骤然收紧。那一瞬间不输于徐曦运功压榨的吸力从那细细颈子里传来,秦越“啊”大张着嘴,像是鱼儿离开了水面喘着气。
就那一瞬间增长的吮吸,他几乎要哀叫出声,就此缴械,少年额头汗水淋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你别她安静着呢”
他按着琴镜湖的螓首,能感知到她的睫毛在自己的膀胱上眨呀眨着,小腿被轻轻的敲了几下,秦越明白琴镜湖催促的意思,他喘着气道:“我快了,马上就要射了,你再坚持一会儿。”
美人雪白的咽喉开始蠕动起来,层层褶皱与软肉如海浪般包裹着刺入她咽喉中的肉棒,guī头也在不停的亲吻着琴镜湖食道内壁上的嫩肉,被回弹的粉嫩肌肉包裹的酥麻阵阵,少年心知无法坚持享受下去了,随即左手按住胯间的美人螓首,挺动腰间快速抽chā起来。
黏滑的嫩肉刚亲密的贴上来又被粗暴的剐蹭开,快感如电流让少年一边动着一边爽的颤抖。咽喉无法合拢的痛苦,食道火辣辣的疼痛让琴镜湖的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儿,空气被压缩与液体飞溅在她的唇角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就像是有一个铁质的大锤,从下往上穿透肌理击打她的大脑,让她头晕目眩,心神具震,难以绷起波澜不惊的容颜。口中腥咸的味道让琴镜湖泛起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