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望着札木合,毕竟,这几天他和札木合朝夕相处地研究军情,并没有看到有什么秘使前来报告。
“屈出律带兵向西走了已经三天了。”札木合正色说,”西部绵延五百里,没有正确的情报,屈出律没办法找到敌人的兵力作战。但是我的情报探子告诉我,铁木真让他的母亲带一千骑兵往西去召集各个部落的兵源,现在已经到了格拉湖西南的珍珠草原,她将缘湖一路往这里前行”扎木合把牛皮地图摊开在地上,向惊讶的将领们介绍战况。
“如果大汗的情报无误,那我们应该通知屈出律,派出斥候,并在前方的五六个营帐进行阻截,同时也破坏了铁木真的召集兵马的策略。”魏青望着地图说道。
“格尔木,你派手下的精锐轻骑五人,一人三马,迅速赶往屈出律大军,让他在这几个营帐堵截柯额仑的骑队。”札木合用手指了指斥候首领格尔木。“但是必须告诉他,可以击败诃额仑,却不必全歼,务必牢牢吊住诃额仑军队的尾巴,让他们疲于奔命,却又不一击致命。”
屈出律能够独当一面,确实有独到的指挥能力,这样恰到好处的计划,却也只有屈出律能执行得不折不扣。
”大汗,为什么不一鼓全歼诃额仑呢,早点歼灭诃额仑,不是刚好让屈出律那四千大军一起来到中路,寻找铁木真决战吗?“格尔木不解地问到。
札木合笑而不答,却有魏青看到众人不解,帮助解释:“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现在就算屈出律战胜了诃额仑,再挥军远道而来,奔波疲惫数百里,那四千人也就早没有了战力,难以与铁木真一战。倒不如以此为饵,引诱那铁木真疲军轻进解救诃额仑,再趁隙攻击,事半功倍。”
知我者,魏青也,札木合暗中兴叹,他把手一挥,止住了部下的窃窃私语,又说道:”我还得到了一个情报,驻守图木部落的领军大将,正是主儿乞人的头人泰出和撒察。“
听到这个,熟悉蒙古部落事项的格尔木嚷起来:”撒察,不是去年因为临阵撤退,被铁木真罚没了五百头羊么。他们和铁木真的关系一直不好,如何能死守图木部落。这一战,我们有福了。”
“也不能这么说。”魏青摇手说道:“虽然主儿乞人不服铁木真,但是毕竟为铁木真旗下,军令一定要听得,否则又挨处罚,他们更抬不起头来。所以说这里面的力道不好拿捏。”
札木合点点头,是的:“主儿乞人明显不愿意和我军大战,但是又不得不做个样子给铁木真看,这样败退也就理所当然了。魏青,你精选几个能说会道的部下,脱下战甲,先偷偷地跑去图木部落,游说主儿乞人,等我们大军一到,考虑如何损伤最小地拿下据点,又不让撒察感到为难。我也有几年没有见过撒察了,不知道是不是能和他达成密约。”
“若是主儿乞人没那么容易交出阵地。”札木合突然怒目前望,众将都震撼他那一往无前的凛然气势,只见札木合正色说:“那我们就正兵出击,敲掉主儿乞人的门牙,看看他从还是不从。”
魏青连忙应诺安排人手去了。各位大将也更为佩服札木合料敌先机,且智谋如云,对这一战充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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