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就湿透了,可省了功夫。”
话音放落,便一挺长枪了,将那丈八的蛇矛一鼓作气插到倩儿的花穴之中,疼得她登时“哎哟”一声,险些翻白眼闭过气去了。
粗又黑浑然是个莽汉,只如老牛爱嚼牡丹一样,将那东西捅入到了倩儿的下面,却又不会品味其中的好,只顾一个劲儿的胡搅,将身下的娇娃捅的白眼直翻了,有进气没出气。然此中真味,乃是苦极乐来。
粗又黑渐渐的抽了二三百抽,倩儿方才悠悠转醒过来,直觉他那一根阳物,比红烛不知道要硬要热多少倍,在她穴里直倒腾,弄的小肚子里热乎乎的水直流,心里不由得暗暗道:这东西虽然蛮不讲理。
不过身下的那宝贝倒是出众。叫他这样肏上一肏,虽然初有些痛,但也是受用无穷,如此想着,这女孩便不由自主的将双腿环在了男人的腰间,哼哼唧唧:“好哥哥,奴的花心都要被采取了,且缓一缓,莫将奴的穴儿弄坏了。”
粗又黑听她的话,便将那肉棒从她身子里抽了出来,人却绕过了石桌,用手将那东西的前头抵在倩儿的唇边道:“来,将她吃了。”倩儿假意羞道:“这腌臜东西,如何吃的。”
粗又黑哈哈大笑:“莫要说此物吃不得,可要知道,你娘怀着你的时候,顿顿都要老黑的这个东西佐餐呢。”倩儿听他讲起她娘往年的事情,不由得身子燥热,道:“我娘你也弄过了?”
倩儿毕竟还是小女孩儿家,许多生词都尚说不出口。粗又黑正等她有此问呢,不由得洋洋得意将当年事说给她听。话说当年赵氏夫人身怀六甲,孕吐甚烈以至于茶饭不思,形神消瘦。
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了个游方的和尚出了个偏方,说要每日用男子精液拌饭方可治此孕吐。申老爷将信将疑,乃将家中的家丁逐一挑选,最后找到这粗又黑,于是一日三餐,都由赵氏夫人先用玉手与樱口从他那肉棍中压榨出浓汤来,再用米饭。说来也是偏方有效,自从吃了这精液开胃,赵氏夫人的孕吐大为减轻,胃口也日开,连生下倩儿之后的奶水都特别多。
倩儿听的怔怔的,不知不觉总,竟然就已经将他那大肉头含在了小嘴中,尝了两下,却又吐出来:“这有甚好吃的。”
粗又黑哈哈一笑:“我的小姐,需要把那骨头油榨出来才好吃呢。你用着舌头慢慢的舔着,我将这东西送到你嘴巴里去。”说着便扶助倩儿的头将那大东西要往她喉管里送去。
倩儿只觉得那一股子腥臊气息扑面而来,不由得连连欲作呕,但却被他按住了头挣扎不得,竟然让他捅到了咽喉里。
那粗又黑只觉得这里也是又软又热,并不比她身下那处妙穴差,便也一个劲儿的抽送起来了,可是毕竟倩儿年岁小,对于这口舌之道还颇为笨拙,弄了几下,粗又黑的那根肉棒到叫她的牙齿刮着了好几次,不由得把那东西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倩儿还以为他肯饶过了自己,却又被他抱起趴在了石桌上,粗又黑端着她的那一双玉腿,立在她后面将身下的凶器往前一挺,又撞开了花门,捣碎了花心。
可怜这一个小女孩儿,今晚上几次三番的泄身而出,现在又遇上了这个不知饱渴的莽汉,被干的哼哼唧唧趴在石桌上连一个小手指头儿也都动不了,只能摆出一个十足的死样儿,任他干着。
也不知道花心被他采了多少次,玉壶被他灌了几回琼浆,两瓣的花唇是否已经被磨得通红,上头的那一点黄豆大的珍珠被他的粗手捏了又捏,只是盼着他能早点儿满足了好放自己下来。然也不知道等了几回,肚子似乎都被他的精液给撑开了。
却是始终不见粗又黑有停下的意思,不由得启唇讨饶道:“好哥哥,饶了奴,奴实在是受不了了,哥哥再干下去,奴的肚子都要裂开了。”
粗又黑正玩在兴头上,哪里肯舍,却又将她翻过来,要继续干。然却不意看见了树林中有个黑影,不由得沉声道:“是谁!快出来!”倩儿听见他这一喝。
也不由得害怕起来,自己这赤条条的被家仆肏干着的景象若是叫母亲兄长看见,不知道该有多害羞呢。
万幸,从那树丛中缓缓走出来的,不是旁人,乃是手上还拿着衣衫的薇琳。你道薇琳如何去了这许久才来,概原因无他,只为一心想和姐妹开个玩笑,欲待她等到心焦的时候再跳出来,岂料她蹑手蹑脚来到这里却见那粗又黑正搂着倩儿肏的带劲。
本来深恐倩儿乃是受了胁迫而遭凌辱,正欲呼声,然却听见倩儿满口的淫词浪语,哼哼唧唧,从未断绝,不由得登时臊红了脸,即不肯上前,却又舍不得眼前这一幕活春宫,只将身儿暂且隐住,躲在树丛后偷觑他们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