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抓住的?”李岩又一次问。在哪儿能找到妓女才是他真正想问的。“听说是富豪酒店。我朋友说,本来是有人举报赌博的,要不平时不能去富豪随便查房的。”
“操,这家伙挺有钱啊,听说那地方住一宿都得二百多,再找个小姐,还不得五百啊。他妈的他有钱找女人,欠我二百块钱不给。”老李气哼哼地说。
“我朋友跟我说,那女的可能不是小姐。长的挺漂亮,打扮的贼骚,他们所长亲自审讯的,可能是把那女的上了,要不不会天没亮就放走了。”
“这小子挺能耐啊。没准儿就是上次咱在这儿碰到的,躺床上的那个。”李岩心里有点嫉妒这个猥琐却又有着不断的桃花运的小王,但他万万想不到,这句话真的被他说对了,更不会想到这个让他浮想联翩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张敏。
“别jī巴提他了,他那是大脑长jī巴上了的玩意儿,贼他妈不讲究。”老赵开始掷色子,几个人准备开始连夜的大战。老赵抓了一手牌,回头对李岩说:“李岩你注点意,那jī巴人总在我面前说你媳妇儿这个那个的,他可啥事儿都干的出来,”
“哎,别整没用的了,赶紧打牌。”李岩有点尴尬。旁边开着的电视机播报着新闻:“上海市第三届医疗用品展会,汇聚了全国300多家医疗用品经销商,都把这次展会作为打进上海市场的一个阶梯”
上海,夜幕无法笼罩的都市,璀璨闪烁的灯光映射的夜空,更显得沉沉的黑暗。中亚酒店十五楼的单人套房里,沉闷的夏季里却是一种春意盎然的景象。
“啊”张敏略带一点点沙哑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压抑了一天的呻吟终于发泄了出来,外间客厅的转角沙发上扔着一只黑色的高跟凉鞋,挎包在茶几上歪倒着。
一件红色的蕾丝胸罩挂在茶几上的水杯边,但却看不到张敏套裙的上衣。沙发的旁边乱纷纷地扔着胡云的衣物,沙发上的罩子和垫子都乱纷纷地,显露着战况的激烈。
卧室里也看不到两人的踪影,只是更清晰地回荡着沙沙的水声、张敏的呻吟声和两人皮肤碰在一起的有节奏的啪啪声。
宽大的双人床上也已经是一片狼藉,两片不小的水渍在雪白的床单上清晰可见,一只小巧的高跟鞋歪倒在枕头的旁边,张敏已经皱了的套裙上衣掉在地上,裙子却扔在卫生间的门口。水龙头打开着,细小的水丝从龙头上飘洒,落在张敏光嫩弯曲的脊背上。
圆滚滚的屁股用力地向后翘起着,双手扶在花洒下边的架子上,卷曲的长发湿漉漉地在头下晃动。
她丰满的乳房在身下垂着,更显得硕大,一条白嫩的长腿赤裸着,微微向旁边分开,另一条腿上竟然还挂着已经湿漉漉的、卷在一起的丝袜和一条红色透明蕾丝的小内裤。
穿着丝袜的脚平站在瓷砖上,另一只脚只是用脚尖用力地站着,胡云的一双手扶着张敏不能说是纤细,但绝无一丝赘肉的腰肢,yīn茎在张敏浑圆的屁股后不断地出入,带出阵阵不绝于耳的水渍声。
胡云的脸上和身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花洒飘下的水,也都是湿漉漉一片,半张着嘴,粗重地喘息着,从他脸上略带严峻的神情看,即将也就要发射了。
“噢哎呦”张敏的叫声有些有气无力,又分明有些忍耐不住地呻吟。每次胡云用力地插进去,张敏双腿都不由得颤抖,屁股上的肉也颤动成一股诱人的肉浪。
胡云又一次停了下来,yīn茎已经在张敏的yīn道里跳动了两下,差点就喷射了出去。胡云赶紧停了下来,抱着张敏的屁股喘了几口粗气,拍了拍张敏的屁股:“上洗手池边上去。”
“还换地方啊?嗯,胡哥,我腿都软了,你快射了吧。歇一会儿再玩啊。”胡云把着张敏的屁股往左边挪着。
张敏也只好撅着屁股。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慢慢地挪到了洗手池前面。张敏双手扶着洗手池的台子,眼前布满模糊水气的镜子里还是映出了她绯红的、满是荡意的脸蛋,丰满的一对乳房此时正被胡云的双手揉搓着。
张敏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自己身后干自己的样子,动了动屁股,调整了一下角度,张敏湿滑不堪的yīn道前后套动着胡云的yīn茎,妩媚地冲着镜子里的胡云说:“来啊,超人,看你今天还能干到哪儿去,啊”看着张敏放荡的样子,胡云深吸了一口气,先重重地顶了一下进去,湿滑得快成稀泥的yīn道方便他随意地纵横驰骋,他准备这次一口气冲上最后的顶峰。
“啊软了完了,弄死我了”一阵仿佛狂轰滥炸一般的冲刺,张敏整个身子都趴在了水池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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