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欲练神功”搞错“调教之道最高者,施大恩也。”这一句是全本指南的精义所在,小沙本来就是一只服从的美女犬,现在我还救了她父母,她以后还不言听计从吗,恐怕要她当街小便,她都一定会照办嘿嘿嘿幸好北方地小人稀,找一晚试试嘿嘿嘿正当我在心底淫笑的同时,我瞥了百合和拉希一眼,发现她们都一副高兴的表情,可是眼中又流过少许羡慕之色,我旋即明白是什么一回事。
调教之道最高者,施大恩也,嘿嘿嘿这个叫帅什么呆的笨蛋虽然名不经传,但这句话倒是相当攻心计,咦,个天怎么又行雷呢“拉希,你家乡好像叫小龟村吧。”
“喔?!”“下月主人要到迪矣里出使,就顺道去你的家乡玩玩吧。”拉希整个人跳了起来,合着双手放在心口处,不懂伪饰的她面部表现出喜悦,大叫大嚷道:“真真的吗?!”
“哈,你主人可是子爵兼北方提督,会欺骗一个小娃娃吗?”“太太太好了煮轮万衰万衰慢慢衰!”顶!忽然想收回这个主意“拉希立即去煮饭给煮轮吃!”
望着拉希又叫又笑又跳地奔回内园,我不禁摇头失笑,百合也陪我干笑,可是她一样不懂矫揉造作,笑容相当的假。
“百合,主人有封信要写给小燕,要你为主人跑一躺。”
我笑着把腕上的白银狮鹫护腕交给百合,道:“主人没有叫你赴汤蹈火,你愿去我也不舍得。你骑狮鹫去吧,该不会花太多时间,但记得回来跟主人出使就是了。”
“多谢主人,主人是最好的。”“哈,卖口乖。”我和众女谈谈笑笑不久,一名侍女过来道:“少爷,后队有位客人想见少爷。”
我放眼望去,在车队最后的一辆豪华马车中,一名年约四十多岁的华服男子步下马车,他越过伊贝沙时只稍为注意一眼,才凝重地向我走过来。
他是北方十一郡其中一位领主,叫名达当。他所领导的领地位于费本立城的南方,由于相距不远,所以达当经常都会来拜访我,但观乎他煞有介事的表情,等不及侍女通传已自己过来,相信不是等闲事。
“达当参见提督大人,希望不会打扰大人雅兴。”“不用客气了,男爵大人来找小子不知所谓何事?”达当看看四周,我微微一笑,跟他步向外园的中庭。当只剩下我们两人时,他神色紧张地道:“达当冒昧,有一件事想恳求提督成全”
“这么严重到底是什么事?”“嗯其实在大人带回北方的俘虏当中,有一名托利伦的偏妾她叫柯安,原本是小人的青梅竹马可是”
“啊,原来如此。”达当突然单膝下跪,半哭道:“二十年前小人没办法保护她现在恳求大人成全小人愿意用所有财产交换柯安。”咁着数?我急急扶起达当,笑道:“你总也是领主啊,哭哭啼啼算什么?等会儿我命人把她送出来就是了。”
“对不起小人太失仪了大人的恩德,小人没齿难忘!”没齿难忘就最好,我亚梵堤少爷从不干蚀本生意的,可是我仍礼貌道:“那里话,难道你以为亚梵堤是那种施恩望报的烂人吗?”
“不!当然不是,谁不知道大人是真英雄?可是这个大恩,小人绝不会忘记的!”这个你可以放心,你忘了我也会提醒你的,哈!但想起来真是笨,早知道昨晚就不去茜薇那里,先把那个柯安玩十趟百趟,玩到尽了才送还给达当。笨啊,真是笨啊!
不经不觉已经工作了整个下午,连太阳老哥都下山收工了,书房亦被夕阳染成橙黄。离开费本立城一个月,累积的工作大约都清理好。男人就是这样的了,正经的工作完成后,自然就会心痒痒,去想一些不正经的工作。
一伸懒腰,脑袋又转动坏念头。美隶已经住了数日,也开始为我制作淫具和培育淫兽。她不单是这方面的专家,而且身具绿林妖精血统,对于培养淫兽兴趣浓厚。
有了充足的器材和地方,与及一对兽人姐妹花的“补助”这几日里她已光速培育出第一批淫兽,包括了新品种的“孕蛊”与及两种旧“淫兽召唤录”
所没有的新淫兽。真想快点去观摩,带大沙去作实验品好不好呢惯性地摸摸桌边,结果又再摸空。
今早百合打扮靓靓,穿起一套新裙子,还拿了不少礼物才飞回盖亚。如果百合不是回乡去也,她一定会为我冲茶递水,有时还会为我按摩肩头。她没机会尝试新种淫兽,真不知是她走运还是不幸,呵呵呵呵“咯咯咯”咦?百合不在,还有谁会乖得为我冲茶?“进来。”房门轻轻推开,进来的是束着一对可爱双马尾,戴配一副薄眼镜的伊贝沙。
她的父母来到北方之后,她们这几日里都一起留在迎宾馆中,故此我也没有见到她。伊贝沙端了茶水,战战兢兢地来到我桌前放下一杯果子茶,果味茶香使人为之一振。
放下茶杯后,伊贝沙抱着盘子,垂下螓首,胆怯地问:“请问伊贝沙是否骚扰主人工作”
我招一招手,伊贝沙立即跑过来,我伸手一捞,把她放到大腿上,抱着这名小美女笑道:“没有,小沙你来得刚好,主人刚想找茶喝呢。”
伊贝沙满脸通红,可是嘴边却忍不住露出喜悦的笑容。心中一动,我故意冷起面孔道:“话说回来,小沙你越来越有主见了,没有我批准,就擅自留在迎宾馆,害主人”遛狗瘾“起也没狗可遛。”
原本我以为伊贝沙会向我道歉而已,没想到她反应极大,竟吓得立即跪到地毯上,毫不犹豫就向我叩响头,哭道:“小沙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哇,随便讲讲而已,不用叩响头这么夸张吧“喂喂”“主人大恩大德小沙粉身难报万一小沙向主人叩首谢罪”
“够够了,立即给我起身!”小沙不敢起身,我紧紧捉着她的小玉臂扶起来,她一对明眸已经红了起来,可怜原本洁白的额头已撞得红肿,如果没有地毯垫了一垫,就算不头破血流,恐怕也难逃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