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捣烂扔在水中,甩着安全套晃荡了几下,又用衣服将水过滤回头盔中。
指使范小仙去收集枯枝,我把七只鸟都开了膛,将内脏取出,胡乱拔了下毛。找到一处土质是黄土的平坦地方,用匕首和木棍掘了一个土坑,又寻来一大把枯草,在坑里铺了一层,将处理好的斑鸠排在坑里,上面再铺了一层枯草,用土掩埋上。
把枯枝堆在上面,再把盛着水的头盔吊在枯枝上面,就都搞定了,我掏出打火机准备生火。打了一下没着,再打没着,反复打,还是没着,我傻了,一脸期待的范小仙也呆住了,她说:“刚才你不是还用打火机点烟了吗?”
我说:“打火机不都是这样嘛,在不能打着之前,都能打着。”“那怎么办?”范小仙犹豫了一下,舔了舔干枯的嘴巴,说:“难道要生吃?”“你吃得下?”范小仙使劲摇头,说:“书上不是说古人钻木取火吗?”我苦笑说:“那我们试试。”
我找了一段大腿粗的干燥木头,在上面挖了一个小槽,又将一根手指粗的枯枝的下端削尖,把削尖的枯枝对准木头上的小槽,试着旋转了几下,然后快速的搓动。我们俩轮流搓动了十多分钟,木头一点也没有能点燃的迹象。
最后范小仙把木棍一扔,擦了擦一头的汗水,说:“书上都是骗人的,这样根本就不行。”我也有点灰心。
不过转念一想,钻木取火这个办法肯定是可以的,如果是谣传,肯定早有人辟谣了,就像以前就有人用实验验证了“温水煮青蛙”是谎言,灾变前闲得蛋疼的人那么多,肯定早有许多人试验过。一定是我们的办法不对头。我闭目冥思,好一会,我灵光一闪,觉得有了。
我找来一根颇有弹性的树枝,用警绳绑住一端,在刚才削好的枯枝上缠绕了两圈,拽着警绳将树枝弓起,然后绑住树枝的另一端,做成了一个简陋的弓形。
再次将枯枝顶在小槽里,一手扶住,一手拉动小弓,在警绳的带动下,枯枝的旋转速度比光用手搓就快了很多。有戏!
我加快速度来回拉扯弓起的树枝,不一会,再摸一下小槽,感觉就很烫了,捏了一点枯草放在小槽中,继续拉扯,几分钟后,枯草开始冒出很微弱的青烟,我大喜,又使劲拉扯了几十下,低头轻轻一吹,枯草着了起来,范小仙雀跃起来,在我身边大喊大叫:“哇,真的着了,你真行。”
我也乐坏了:“那是当然了,哈哈。”将头盔里的煮沸了十多分钟,端下来凉上,又等了一会儿,把火堆移开,小心翼翼的挖开土,诱人的肉香就在土缝里冒了出来,取出枯草中包着的斑鸠,油腻腻的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我拿着一只,在酥软的皮上抹一点盐,啃了一大口,感觉又香又嫩,非常好吃。两人都饿坏了,也不怕烫,都拎着大啃起来,我一口气吃了三只,范小仙吃了两只。
吃完后,她舔了舔油腻腻的手指,眼泪汪汪的对我说:“一个月了,终于吃了顿饱饭,而且,还这么好吃,呜。”吃饱喝足后,天色也已经黯淡了。
我们在一棵大树底下就地扎营。我们倚着大树,在火堆前并排搂膝坐着,深蓝的天空没有云彩,月亮很亮,星星也很亮。
仰望星空,我忍不住又开始思念三女。范小仙陪着我傻傻的看了一会天空,又打开了话匣子,继续说影视圈里的那些事,这些事情我已经听她说腻了,也没啥兴趣,她说了一会,也察觉到了。
又变了话题,说起她小时候的事情,说她的家乡是一个美丽的海边城市,她小时候如何在海边玩耍,那时是多么无忧无虑。她滔滔不绝的说着。
很注意细节的描述,比如贝壳上的花纹是什么样的,海鸥的眼睛是什么样的,螃蟹是如何横行霸道,我不自觉的听着入神,心神仿佛飘到了吹着海风的海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说:“李哥,你信不信上帝?基督教说人类惹怒了上帝,上帝会在审判日惩罚人类,也就是世界末日,现在”我莫名其妙的勃然大怒,瞪着她:“你再说这些话,我就抽你大嘴巴子。”
范小仙被我吓了一跳,说:“好,好,我再不会说这种胡话。”她也不愧是个演员,惊慌的表情一下子变成了媚眼如丝,用酥软的声音说:“李哥,我们说些别的事情吧。”
她的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慢慢移动到我的腿间,握住,隔着衣服轻轻揉弄,身子也靠近了我,在我耳边轻轻喘息,我感觉我快硬了,吸了一口气,一把推开她,冷冷的说:“你浑身那么臭,我可没兴趣。”
范小仙的脸瞬间红了,差一点哭出来,我不理她,看了看时间,说:“现在九点,我先睡了,你守夜,凌晨两点你喊醒我,我再守夜,你睡,早上七点上路。”“好。”“你可千万别睡着了,不然”
“你放心睡吧。”我早已经练成了想睡就能睡的功夫,躺下后一闭眼,不一会就睡着了,我梦到和三女大被同眠,忽然又钻进一个女人,定睛一看,是范小仙。睡得正熟,我被叫醒了,我感觉才闭上眼没多久,一看表,已经两点了,睡眼惺惺的爬起来,我一呆,眼前的范小仙身无寸缕。她说:“我的衣服都臭了,我刚才都洗了洗。好啦,你守夜,轮到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