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嗡的一声,以前我有过这样突然头晕的情况,但是从来没有过失去知觉。
我无暇再仔细琢磨我刚才的症状,一下又想起刚才自己亲眼目睹的一切,没错,我老婆祁婧和那个混蛋医生陈京玉刚才就在我面前做出了无比亲密的举动。
除了做ài外几乎到了极限。我不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头上,居然亲眼目睹自己戴上了绿帽子,我刚才是要冲下楼杀掉两个人,可是也许因为是怒火攻心,还有本来就血压偏高,每次体检医生都会提醒我。
这样使我大脑瞬间供血不足,所以失去了意识,这是很危险的,如果不是还年轻,真不知还会发生什么。我扶着墙站起身,向楼下望去,可是此刻楼下空空如也,俩人都已不知了去向。
我又拚命回忆了一下刚才看到的情景,在确认就是真的以后,我的愤怒随着回忆又重新的燃烧起来,但是觉得头疼的就快要裂开一样,不行,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容忍这件事情。
但我必竟在职场上经历了这么多年,头脑也不会一股脑的冲动就蛮干,职业培养了我能迅速冷静下来的习惯,既然他们此刻不在现场,那我就要安排一个正确的方式。
但是,我又不知到底该怎么办,因为确实头脑现在也很难保持一个清晰的思路,有这点冷静也相当不易了,找他吧,我只能想到这个了,这些年。
每当事业或人际遇到疑惑时,我都会找他,宋毅,是我刚工作时结识的一个大哥,也是朋友介绍的,这个圈子说小也小,我们几乎也是一见如帮,他大我8岁,和我是同一行业,不属同一单位,这些年在职场上平步青云,论职位比我大几级,成熟,稳重,睿智,极有城府,对任何事物看待的角度和高度都超过一般人,对我如亲兄弟一般。
无论任何的困扰找他都会耐心的帮我,这些年无论是工作还是交际都给了我非常大的帮助,我俩关系好真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就是投缘,他是我这些年为数不多的内心真正敬重的人。
只是现在,我有困难轻易不会再去打扰他,一是他属于高级别的领导层,不好老因为一些在他看来的小事来麻烦他,虽然他愿意帮我,二是我也要学会更多的自已解决问题。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只是偶尔电话联系,听说最近出国刚回来,负责单位几个重点项目,工作比较繁忙。看时间,现在是晚上快7点钟了,我竟然在这里躺了将近一个小时,想想也真够后怕的,这地方一时也不会有人来,真出点事都不会有人及时发现,我的血压一直偏高,如果不是还年轻,今天还真不好说我这一晕倒会咋样,真要是出了事,那我真是含恨而终,因为什么恐怕都没人知道,这边连摄像头都没有,那就真是太冤了,想想真后怕我边胡思乱想边等着对面的电话接听。
“博。”宋哥还是那样用他习惯的方称称呼我。“哥,你忙呢吗?”我听到他的声音有点激动。“在办公室,刚开完会。”“还有事吧,要加班吗?”“也不是,有几个报告还没审完。”
“那你忙不忙?”“你有事儿?我不忙,这几个文件不着急。”“那行,出来待一会儿。”“行,吃饭没有?”“没有,不想吃,咱们喝点茶去吧。”我说。
“好,还是那家吧。”“行,我现在就过去,咱们那里见。”他也没有问我什么事,他知道我找他出来肯定就是有事
我出门打了个车,奔离我家不太远的一家茶楼,这是我和宋哥都喜欢的一家茶楼,我们要是谈事一般就在这里,我谈工作上面的事情,要是重要客户也来这里,店里的人对我都熟悉了。
直接带我到常去的那个安静的房间,我落座,让茶童把我存的普饵泡上,没一会儿,宋哥就来了,落座后他还是如以前一样,不问我有什么事,先问我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题,过一会儿才会扯到正题上面。
“有什么事?说说吧,看到是遇上大事了,要不不会找我出来,现在真是长进很大,很久没有困惑找我解决了。”“大哥,我”“怎么了?有什么玩不转的?说吧。”宋哥还是沉稳的说。
我也不必再隐晦,就把从我住院我所看到的关于祁婧的事情全都如实对他讲了,没有任何的隐瞒,中间说到激动时,他会让我喝茶,然后递给我一支烟,但是他并没有一点情绪的变化,依然是那副沉稳的神态,毫无惊讶的表情。
只是微微的点点头,不明白的插问我一句而已,直到我说完,他也没有插话发表任何的看法,只是看我的样子,表情最变的有些沉重,眉头也微微的皱了几下。“就这样?”他见我不说话了,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