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反应,光是内心的猜疑与恐惧就真够你受得了,只是,我完全不知道她吃了热精之后会怎样,我可没喂她吃醉迷香,甚至都不晓得怎么制作,但我相信不管怎么解释,这女人铁定一概不信。跟她交手我可学聪明了。
与其百般辩解却落得一阵拷打,不如抓紧她的痛处,说不得反倒没事。“你先别激动,吃可能有吃,也可能没有,不如你先把我放了,我们再来研究、研究你身上的情况如何?”
“你”傅君茹的眉头一皱,伸手就想打我似的。“喂!别再过来喔,不可以打我,要是打死我谁还帮你弄解药啊?”想不到这种话不说还好,才刚说完,就被傅君茹狠狠甩了两耳光!
“我就知道有解药你这不安好心的坏东西,说!这两罐药到底哪一罐才是解药?”此时,傅君茹竟从我身上掏出两罐药来,只不过这两罐根本是从禹晴那借来的,哪里是什么夜迷香解药。
“你是法务人员耶,怎么可以未经同意抢别人的东西?”“你还装蒜!想找死是不是!”“好、好好解药,解药我想一想”我的心里正嘀咕着怎么样做才能脱离此劫,要是没弄好,被傅君茹打死不说,如果她还报警将我抓起来,再把两罐药拿去化验,那我可才真是人财两失呢。
“你到底说不说!”此时傅君茹手里拿的两瓶药,绿色液体内装的仿佛是龙唌蔘,而上了封条的粉红液体内,则貌似被毒仙死三生叫做‘凤髓香’的禁药样品。
“说、我说”咄咄逼人的臭婆娘,既然你认定这两罐中有醉迷香解药,那我不如设法叫你闻闻那瓶凤髓香好了,哼!如果连禹晴爷爷都说女人碰不得的东西,那说不得,跟醉迷香有异曲同工之妙也不一定。
“粉粉红色那罐好像是”傅君茹在听完我的话之后,先看了一眼封条的药罐,接着打开的,却是绿色那瓶呛味龙唌蔘。“哼,我才不信你说的任何鬼话,你嘴里没一句是真的。”只见傅君茹闻了一下之后,脸上表情却显得更加紧绷。
“咳、咳不对!差点中了你的计!”“你想暗示我打开粉红色那瓶,其实是要引我喝下绿色这罐毒药对不对?”多疑的傅君茹果真怀疑我,而且还陷入自己的猜忌里面。
“我什么都没说喔,我只是说好像是”“哼,这绿药闻起来跟那天你用在我身上的烫味很像,分明就是想引我再次中毒!”
自负的傅君茹又甩了我几巴掌,跟着想都不想便拆开了凤髓香的药盖。“啊这是”突然,一股像似汗酸发臭地古怪味道,从那凤髓香的罐子里快速地飘散出来,哈!
宾果!你这爱猜忌的凶娘们,明明就不肯相信我说的话,但猜来猜去最后还是打开了我所设定下的陷阱,不过这什么鬼痨子的香,怎么闻起来味道那么怪,似乎一点绝世奇药的威名也感受不到。
“好香这是什么香水?”傅君茹忍不住地又多闻了两口,发直的舌头猛吞口水,陶醉的表情显得有些异样。古怪的要命,在我闻起来就跟自己汗臭一样的味道,怎么这娘们直说好香呢?
是否男女嗅觉度有差到如此夸张的地步么?“这药我就拿回去研究,要是解药便罢,如果不是哼,我定再找你算帐!”傅君茹将凤髓香塞入自己口袋之后,转身却把我裤子给脱了下来。
“喂!你还想干什么啊?啊”没想到傅君茹双手带着手套,竟然又拿起实验用的玻璃杯,仿佛想对我的yīn茎做什么,伸手开始把玩它。
“抢劫啊!强奸啊!”“你乱叫什么?为保险起见,得收集你的精液回去化验才行。“这女人竟然想用强取的方式采精。“啊痛痛啊”只见可怜的弟弟被粗糙地手套擦到快破皮,yīn茎当然不肯勃起半分。
不知怎么,我突然有点庆幸冷雪喂我吃了抑茎丸,要是还没勃起就痛成这样,等完全硬起来之后,再被跟砂纸有得拼的‘粗手’磨两下,恐怕yīn茎也得刮下一层皮呢。
“你怎么不硬?”“哀呦!我的姑奶奶你有见过男人肉棒在这么不情愿的状态下,还硬得起来吗?”“我怎么知道?那为什么你们男生就可以强迫女生做那种事?
“这刁钻的问题让我楞了一下,迫于万般无奈,也只好耐着性子陪她乱搞下去。“如果能这么容易,那台湾的壮阳药就不会这么好卖了,一年还让四分之一男人败肾洗肾算了、算了,算我求求你啦,麻烦手套拿掉,温柔一点对它好吗?”
“那你到底想怎样?要怎样才肯射精?”此时傅君茹拿下她的鸭舌帽,露出原本娟秀可人的少女姿态。“我都这么配合了,麻烦你也照我的意思一下,到浴室拿些乳液或肥皂,还有一盆温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