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是像进入人体腔道一般,咬得紧紧的,湿湿的,带着体温。抽动几下,嫩肉翻动,腔道里的汁水多了起来,把老谈的整根手指打湿。
随即,小蚌珠也完全凸立起来,颤巍巍地打量着外面陌生的世界,看着玩着,惧心渐去,色欲又起,不觉下半身兴奋莫名,高举致意了。
可以肯定的是,这不但是一个真正的阴户,还能任意品玩,不管它是不是黎玉琪那臭婊的,老子今天先干一炮再说。
老谈将阴户平整地摆放在床铺正中央,脱光下身,爬在上面,将怒起的肉棒对准花径口直插下去,
果真可以将他的肉棒全部接纳不着痕迹,跟他与真人交合没有任何区别。如果有旁人在场会惊诧莫名,只见一个大男人像狗一样爬在床上,对着一个小小的肉团干得正欢,不时发出爽歪歪的浪叫声。
阴户紧凑而多汁,肥厚的肉壁一层层地刮过老谈的guī头,叽叽咕咕中,淫水四溅,将床单浸漫好大一块。已有很久没摸过女人身体的老谈再也顶不住这巅峰的快感,怒吼一声,将一股稀精送入最深处。
老谈在河里游泳,游着游着,底下一股大力揪住他的脚往深水里拖。“救命啊扑”河水又骚又臭,灌入他的口鼻。
他连连呛住,又在自己剧烈的咳嗽声中清醒。日头上了三竿,他一下子惊坐起来,旋即又想起今日休息,方长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床已成一片泽国,他和那团阴户都无辜地躺在泽国中央。操,难怪会发河里的梦。
想起昨晚的疯狂,貌似自己也没这么能干呀,能干出一床铺的水来,况且那水骚臭难闻,像是尿水。自己尿床啦,呸,几十岁的人啥时候还尿床,况且,睡前习惯性地套了短裤,前端还是干的呢。那么唯一的嫌疑就是阴户啦!
老谈抓过阴户,使劲掰开,尿道口果然还残留着几滴证据。铁证如山,赖也赖不脱了,老谈想起自己做梦还吃了两口,大怒,对着肥白的肉团就是一巴掌“反了你,还知道随地撒尿啦。”两片阴唇肉委屈地颤动两下。
“作为惩罚,老夫要对你实施穿刺之刑!”宣判之后,老谈将阴户穿入贲起的肉棒,光着身子就这么挂着去洗漱,他的心情极好,一扫多日的晦气,还哼上了小调。阴户像一张小嘴,套在肉棍棍上一晃一晃,不多时,又有淫汁滑落出来。
“妈的,你这个贱货,这么快就发浪啦。来,洗洗罗。”老谈走进卫生间,把阴户取下来,手指将肉洞撑到最大,凑近肉棒,一股急促而猛烈地尿柱笔直地射入yīn道内,又从洞内奔涌而出,淅淅沥沥流到地上。
阴户像受到莫大的刺激,肌肉不停地抽搐。老谈看得有趣,改变了个姿势,将阴户平平端着。
很快尿水就把肉洞灌满,往上翻涌,老谈顺势将肉棒堵住往下压,生生将尿液憋回洞中,玩得不亦乐乎。
如果身下的是真人,一定会被他玩得两眼翻白。一切草草收拾停当后,老谈发现肚子饿得很了,找出速食面,权作早餐。泡面的时候又冒出来一个好主意,找了一个玻璃小盆。
将阴户洞口朝上放进去,用一只圆环将洞口扩开,里面鲜红的肉壁看得一清二楚。老谈将不那么烫的汤汁浇进肉制的“碗”中,又把泡开的面条一绺绺拿筷子挑进去。
虽然动作轻柔之极,肉壁还是猛烈地收缩了几下。老谈正襟危坐,甚至系上围巾,开始享用这碗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秘制泡面。
挑出两根面条,试了试,唔,别有一股有点说不出的味道,酸酸的,咸咸的,还带着一点点的臊,哼,兴许是刚才的尿液没洗干净吧,妈的,背时啊,自己吃自己的尿。
食物下口,恢复了不少元气,一直处于疯狂状态的思绪总算平静了下来,可以想想事情了,老谈之所以能得到董事长的赏识,能成为公司的资深人力资源师,其实还是有他的一套的,他长于分析和判断,对任何人任何事,只要多接触几次,他都会有一个比较客观的意见。
当然,对流行的那些什么分析工具、新潮理论是不熟悉的,与现代人力资源管理理论脱节是他的致命伤,是他在老总心目中失宠而黎玉琪得宠的根本原因。
无名小巷,古旧杂货店,奇怪的老人,人体贩卖机,活人的阴户哪一样都是如此超现实,处处透着那么一股子鬼气。这些怪东西又是怎么突然一下子出现在他刻板的生活中的?咳。
这一个晚上的经历真是非人的思维所能理解,也就不去费这个脑筋了,老谈并没有他预料的那么恐惧,也许人往往就是这样,在遇到很难探究或非常害怕的东西时,思维反而会绕道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