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谈定睛一看,赫然是一张五万元的支票,一时间傻了眼。黎玉琪所盘算的正是用钱来买老谈的一张嘴。神秘人选了老谈,一定是了解公司内部矛盾的知情者。勾引不勾引,没人看见有谁知道。
只要买通了谈文光,那么这个任务就可以轻易过关,自己也可以多些时间理清头绪,把神秘人揪出来,虽然后续如何无从猜测,但是要自己撕下脸皮和这个猥琐的中年男人苟且,是万万不能就范的。
此刻看看姓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一招成了一半,黎玉琪轻蔑地一笑,冷冷说道:“谈工,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会不会有人来找你,或许打电话来询问。只要是有人问起,就要麻烦你配合一下,表示我和你有相好的关系。
虽然这事关系名誉,但现在我深陷险境,不得不出此下策。”老谈设想过无数局面,就是没料到这一出,拿支票来收买。几日来受其百般凌辱言出必从的黎臭婊此刻竟然如此市侩冷静,想用钱来搞定他。
妈的,有钱了不起吗?这种姿态让他想起儿时家中变故时出现的有钱老板的嘴脸。当时他只有十岁。母亲把来人信封里的钱朝那人头上扔去“我们母子,就算穷死饿死也不要你昧着良心得来的脏钱!”
说着哭喊着朝那人打去,你把丈夫还给我,把丈夫还给我。记不清多少次,母亲抱着他痛哭,说你爸让有钱人害了。
只可惜没来得及说个原委就撒手西去,但是在老谈心目中,深深地植下了对有钱人的憎恨。今天,一个丫头片子又掏出了她的臭钱,把我谈文光的人格贬低到什么程度了!
更何况,用钱来玩,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老谈愤怒了,黎玉琪眼见老谈表情变化多端,沉默许久,就自顾自地试探:“谈工,事成之后,再汇五万到你户头。”只见谈文光“噌”
地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桌上“不好意思黎小姐,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不需要钱。”老谈紧握拳头冲回公司,抓起阴户和公文包,连请假单也不提就往家里赶。
到了家什么也顾不上就往放工具箱的抽屉去了,一股脑把里面平时修理用的家伙全倒在地上,东翻西找地终于找到了一把破旧的镊子。结婚早期备置的东西,菜场还不兴服务一条龙,鸡鸭鱼带杀清洗。
老谈那会儿就拿着这玩意儿搬张板凳给塑料桶里开了肠剖了肚的鸭子拔毛。“混蛋混蛋混蛋!”
阴户立时随着老谈的手势抽搐起来,老谈每镊住刚长出一点毛茬的阴毛根部都故意拽拉几下再猛地拔下。起初还顺着阴毛的长势。
后来就胡乱一气。仍然觉得很不解气,干脆丢了镊子用手指尖用刑,拉几下才拉下一根。这比拔胡子可来的生生的痛,雪白的阴户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星星的血点。
夜深,敲门声。老谈恍然以为是耀眼的阳光从门外扑面而来。黎玉琪换了一套露肩的黑色晚装,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紧身合体的剪裁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艳丽的朱唇像一小团火焰在跳动,微卷黑亮的长发披开,双手拎着精致小包,看似随意地一站便散发出无限的风情,组构出令人目眩的画面,
从未见过冰山美人有如此热力迫人的一面,老谈禁不住痴了“怎么,客人来了不欢迎么?”
黎玉琪微嗔道,侧头抬手将头发轻轻挽向颈后,一瞬间将藕臂内侧和后颈无意识地显现,飘来一丝撩人心魂的幽香。老谈艰难地咽下口水,忙道:“不敢不敢,有请有请。”
见黎玉琪一双妙目在狭小迫仄的屋里顾盼流转,又羞涩地表示:“屋里是乱了点,很快就收拾好。”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乱局收拾,黎玉琪却不坐下,纤指悄悄勾住老谈的手,眼光移向别处,声音微不可闻:“我,是来道歉的。”
一点点肌肤的接触已使老谈心旷神怡,语无伦次了:“我道歉,我道歉。”黎玉琪捂嘴卟哧一笑:“看你,胡言乱语,难道一见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不会说话了吗?”
一颦一笑让老谈大开眼界。以前在公司,黎玉琪就是只猫,着装一丝不苟,傲气凌人,拿住她的把柄调教时,也只见到她狠狈不堪的模样,加上距离甚远,总是些隔靴挠痒。
今晚才算是真正见识了黎玉琪的迷人之处,那份气质,那副俏样,真正是颠倒众生哪,想到黎玉琪会至于此,完全是他一手操纵的结果,成就感油然而生,一股热气由上贯下,直至不体面地呈现在裤裆中央。
黎玉琪当然也留意到了,不由得玉面飞红,手指尖划过老谈的老脸,娇声嗲道:“这就是谈工的待客之道么,羞不羞啊。”
举止间传递着缠绵暧昧的气息,点燃了老谈心头的火焰,冲动地捏住黎玉琪纤细冰凉的小手。黎玉琪象是吃了一惊,娇躯轻震,借势往老谈身上偎去。面孔慢慢接近,老谈已能感觉到黎玉琪吐气如兰的麻痒。
这一刻,时光仿佛停止,能听得彼此的心跳,就像瓦蓝瓦蓝的天空下,那纯纯的初恋。至少老谈是这么想的。就在老谈满心期待那销魂一吻之时,黎玉琪突然头一侧,伏到他的肩头,嘤嘤哭泣起来:“我作不到,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