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经一阵紧缩,马眼一泄如泉,疲乏了!瘫痪了!猛吸一口,恰好玉液潮涌而至,找如饮玉露。都不动了!汽油桶也放弃了我的脚,自个儿正低头狠挖。“害人精!死小五子!哼哼!”我勉强抬头,与黑皮相对一笑。按说这事在她们是司空见惯,不容易那么激动,这也许是因为她们对我一直就有着一份暗隐心底的希翼与渴求的爱恋吧?
否则怎讲?黑皮在爱怜地替我揩拭着头脸的汗渍与残痕。小秋香轻松愉悦地嘴角含春哼着小调儿处理善后。“糟了!难怪会痛!这死脚指甲把这里捣破了,明天怎么做生意?”汽油桶正艰辛地弯腰检视着阴唇。
“哈哈哈嘻嘻咯咯”我们三个笑得滚做一团。几留风雨,已是月落鸟啼,在疲极神驰之余,我忽然想起我自己,象是在遗忘中拾起,有点似不相识的陌生,我是成熟了?还是下流?歌场、舞厅、茶楼、酒肆、赌窝、娼寮,我整日候在这些地方留连忘返。
“来!小张!我跟你讲话。”狗腿子瘦皮猴向我鬼鬼祟祟地招呼。这小子是舞厅的混混儿,专门牵马拉线。“什么事这么紧张?”我已跟他走到壁角无人处所。“嗤!别大声说话,我问你有票买卖做不做?”
“什么贸贾?抢、夺、诈骗?”“说正经,财色兼收,干吗?什么都好,就是壳子老点,其实也不算老,当然,比你要大点,不过人家保养得法,看起来还不过”
“好了。别尽说个没完,究竟怎么回事,先别耍贫嘴。”啊!是!是!你知道我兄弟是混什么的?是这么档子事,有位富婆,是寡妇,身家百万,就是个宝贝儿子怕当兵出了国。
她自己嘛,也游了一次洋,吃不惯、住不惯,言语又不通,番邦化外,终不如中原华夏,这才又回来,人家出手大方,又是老主顾,我是感恩图报,替她牵了回马,她这才活得有点意思,出双入对,好得像蜜里调油。
可是!可“你干脆点行吗?别像他妈的王大娘裹脚,又臭又长。”“是!嘻!是这样,那小子当兵去了,现在是悬缺待补,你哥子要是有意思”
“你小子怎么不去?有这样好事?”“唉!我那成?人家要的是年青力壮的小白脸,就凭我这长相?提鞋人家也不要。”“嗯!是那位女士?我对过盘没有?就充是白玩?”
“那里那里,只要贴上了。钞票麦克麦克,一步登天,人吗?喏喏!就是那位。”听说有钱,我动了心,最近正穷得很,捉襟见肘,未尝不可一试!
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在那边一张台子上,正独坐着一位混身珠光宝气胖妇人,大约四十多岁,浓装艳抹,搔首弄姿,大概已知道瘦皮猴所作何事,也正向这儿看,我们目光不期而遇,她裂嘴一笑,乖乖!
一口金牙灼灼放光,我不由一阵恶心。“怎么样五哥?别光看外表,据说马上功夭,超人一等,而且”逢场作戏又有何妨?倒看看她是什么变的?领教一下老壳子的滋味也好!我一面心口相商,碰了瘦皮猴一拐肘就走!
“行了!别跟我传教,先去别别苗头。”“对对!先去别别苗头。”瘦皮猴赶紧前面领路。“陈小姐!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先生,正好也没舞伴,人可风趣得很,你们可以聊聊,可以聊聊,嘻嘻!宝矣!添点什么饮料?”“张先生请坐,先来两杯冰可可行吗?张先生!”一个有意,一个存心,那还不一拍就合。
一曲吉努巴,弄得我大汗淋漓,筋疲力尽,这蠢货老不害羞,装娇学俏,我真恶心得想打退堂鼓,又觉得既已下饵,一无所获,未兔不值。“我们换个环境好吗?这儿吵得令人生烦。”我不想在这儿出洋像,在找藉口。
“我也是这么想,这鬼地方,来来往往尽是低三下四的,简直没点情调,所以我也难得来一趟。”说着抓起皮包,挂着我的肘弯,抖着一身肥肉就向外走,我不禁脸上一阵烘热,只好硬起头皮挺着,直等车开了她才说:“到我家怎样?那里包保你满意。”我还能说什么?既存心自上贼船,只有听其自然发展。
这是高级住宅区,环境幽雅清静,她家不算大,三房两厅,外带边厢,也够宽敞了,人少嘛,除了她还有小下女和老妈子。小下女十五六,不算难看,还是个没成熟的孩子。
不过看她那眉呀眼的,也有着几分邪气。老妈子早睡了,小下女也躲得没影儿,三杯酒下肚,她已丑态渐露,解开刚换过的睡衣领口,敞开一片白胸脯,奶罩也半露着。
“啊!好热!我又不愿吹电扇,小弟宽宽衣嘛!别跟大姑娘一样,”在她拉扯下我脱去外衫。“喝!真棒!这胸脯儿多高!多结实!”她斜在我身旁,一手摸着我胸。
“你更棒啊!”我不甘被她吃豆腐,在她的大奶子上弹了一指。“哎唷!小鬼你不老实!这小脸蛋多漂亮?啊!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