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愿再说起那两个字,说一次痛一次。“你和他发生过什么关系?”芷青无力地摇摇头“没有。”
没有。当年她在接受公安人员的调查时也是这么说的,而且一遍又一遍,说得那么坚决,坚定,让人不容怀疑。
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中午,人们已酣然进入甜美的睡乡,释放半天紧张工作的劳累。号称是最高尚、最纯洁、人类灵魂教化所的学校,在光明无法顾及的阴暗角落,一朵娇艳的花朵在备受摧残,受辱的灵魂在悄声悲泣。
整整一个中午,芷青被蹂躏了整整一个中午,蔡安将她小小的乳房揉搓得通红,罪恶的种子一次次深深地注入到这具青春靓丽的胴体之中,然后放她下来,看着她自行穿衣,却收走了她的胸围、袜子和扯破的内裤,还用那条内裤去揩拭她的下身,抹上血迹,说要留个记念。
还说,不怕她告,只要告,就把她的丑事张扬得满世界都知道,叫她从此做不得人。芷青什么话也不说,什么反抗的念头也没有,木偶一般地任他所为。
重新回到阳光下,眩目的光晕让她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感觉,不觉得热反觉得冷。她找到自己的更衣柜,换上校服,正好也快到上课时间了,很正常地上完了下午的课,没有人注意她的袜子没了。
也不会发现她的短裙下,赤祼祼地什么也没有,当然,更没有人知道,过去的两个小时,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回家后,她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闷着头哭了一整晚,接着是发烧,高烧40度,把奶奶吓坏了。
在家养了一个月的病,痊愈了,若无其事地去上学,一去就辞掉了学生会的工作,其余的倒没怎么变,学习依然那么勤奋,只是内向了,不爱笑了,开始厌恶体育活动,体育课基本请假。
班上同学都说她是发烧烧的,倒是蔡安一反常态不计较,每次挺爽快的批了假。少女的忍气吞声并没有感化恶棍的狼子野心。蔡安担心了几日后,食髓知味悄悄又开始伸出魔掌,好几次在路上截都被她避过了。
终有一次,蔡安把芷青堵到了僻静的角落,抱着她的头就亲,口水四溢,大手还伸进了她的胸围,纠缠间恰好慕容老师刚好路过,蔡安只好丢下一句“多管闲事”恨恨离去。
敏感的慕容老师问芷青到底发生了什么,芷青只是流泪,依然缄口不言。慕容老师并没放过要将此事追查到底,不料风云突变,后来发生的事就像一颗原子弹在这个普通的高等学校爆炸,蔡安把慕容老师强奸了。
慕容夕也勇敢地走到派出所告发了这个恶棍,拘捕审讯的结果令人震惊,蔡安老老实实交待了他的罪行,除了强奸袁芷青和慕容夕,还曾用同样的手段玩弄了其他几个女学生。
派出所当即找来这几个受害者调查取证,虽然有抗拒心理,但在耐心的说服下,其他几个人还是都承认了这件事,只有芷青咬定牙关坚决不认,任干警怎么做工作都没用,失望之极。
甚至生气,说她这种行为就是纵容犯罪,可她不为所动。没办法,公安只好将她排除,不过有了慕容老师和其他几个学生的证词,足以判处蔡安的重刑,一审邢死刑,二审依然是死刑,却基于他的认罪态度好,加了缓刑。
在群情激愤的万人公审大会上,这个罪恶滔天的恶棍插牌游街,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日子平静下来,人们的兴趣和议论的对象转向了几名受害的女性,飞短流长下流龌鹾,不忍卒听,慕容夕被迫辞职回到她北方的家乡,另外几个女生先后辍学,出走的出走,远嫁的远嫁,都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反而是芷青安然无事。
由于她的否认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那一段悲惨经历,相信时间总会慢慢医治好她的心灵创伤吧,虽然这个很难,或许,这就是她坚持否认的目的吧。怎么才过了两年的清静日子,又会被人从历史尘封中发掘出来重翻旧事呢。
而且还是一帮看上去都比自己低年级,事发时还没入校的造反派小将?现在顾不那么多了,只有抱定一个主意,咬定牙关不放松,这些学生应该不会比警察更难对付吧。汪国庆冷笑不已,这个回答当然并不意外。他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这批宝贝的。
前一段时间的武斗,他们襄江风暴总是屈居下风,汪国庆当然不甘心,寻思都什么年代了,还刀片棍棒的太落后,要进化到热兵器时代,于是脑门一转,想到搞枪,哪里才有枪呢?当时枪的控制可严了。
部队有,要去那是找死,还有公安有,对,管他们区的派出所所长听说是现行反革命,被抓起来了,所里的工作也没人管了,也许趁乱可以到里面摸点真货。于是在一个晚上,他找了几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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