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怪叔叔吗?”李昭仁替受惊过度的秀真抹去泪痕,女友犹有余悸道:“刚才真的很害怕。”“哈哈,秀儿是说害怕昭仁叔叔,还是害怕jī巴?摸了一会,不应该是对男人的这个东西熟悉多了?”
秀真粉脸一红,彷佛小心脏作碰碰的跳动:“好像没开始时那么可怕”“当然不可怕,男人的jī巴对女人来说是宝物,知道他的妙处,你还要爱死他呢。”李昭仁自夸的说,秀真面更红了,小骂道:“人家才不会爱这种东西!”
“还是不爱吗?难道叔叔这根不合秀儿心意?”李昭仁笑道:“那让你挑喜欢的吧!”说完李昭仁拍拍手叫唤场里的男丁,正和秋菊她们玩得高兴的李须仁、李幄仁和大jī巴侍应生听声一同走近,虽然脱光了半天。
但女友的眼光一直刻意回避,不望男仕们的下体,可现在因为是坐在沙发,三根一摆一摆的肉棒便正好直接进入视线范围。
“哗!”秀真没想到李昭仁会叫众人过来,呆了一呆立刻以手掩脸,老色狼早料有此一着,伸手把其拉开:“别害羞,秀儿不是很勇敢的吗?今天是很重要的一课。”
秀真脸带红晕,可也乖乖把眼儿张开,三根阳jù近距离映入眼帘,女友不禁流露惊叹神色,半张的小嘴几乎不会合上。李昭仁逐一解释道:“来,昭仁叔叔给你上课,我老弟须仁这根跟我一样。
都是磨菇型,看,guī头是不是很巨大?可惜这家伙就是人懒,不愿做运动,才四十已经长得一个大肚皮,在脂肪挤压下jī巴也显得短了,没什么气势。”
然后又指着儿子李幄仁的肉棒说:“这兔崽子没有遗传老爸的雄风,jī巴比我短一截,guī头也不够大,不过胜在十分粗,加上年轻人胜在力壮,一个晚上可以操上三炮以上,算是虎父无犬子。”
来到最后一个,侍应生自知jī巴最大,挺起秤砣般的器官给老板赞赏,李昭仁不屑骂道:“操你娘,这么大条jī巴来当个侍应生,过去打手枪,打到我满意才准回来!”
明明身在乐土却只可打手枪,大jī巴侍应生哭丧着脸。所以就说做人不可锋芒太露,我jī巴小得秋菊姐垂青给我免费服务,你jī巴大有个屁用,还不是自已打飞机。两根形状不一的jī巴叫女友看得发呆。
毕竟人的天性对自己没有的器官是深感兴趣,秀真从右到左看了一遍,又由右到左的再看一遍,彷佛连各人的guī头多大也仔细研究。翠红的观察力比我强,留意到好友的大腿在不自觉地磨蹭,在我耳边小声说:“秀真在流水呢。”
这样面对几条赤裸裸的异性器官,会感到兴奋亦很正常,难道给我看奶子又会没反应吗?所以我不觉得女友淫荡,而李昭仁亦秉承学习要“眼到、手到、心到”的要领,既然秀真敢看,下一步便要她用手摸。
“来,好秀儿,只看是分不出感受的,试试逐根摸摸看。”“摸、摸?”“没事,只是一种见识,当是握手便可以。”
李昭仁提起秀真的手,女友战战兢兢,也没反抗地随着他的带领把手伸延到眼前的jī巴上,吸口气放胆一握,一只林鸟便手到拿来。“啊!”在直接触碰时,一直屏息静气的秀真是发出了不自禁的一声,彷似内心被震撼了一下。
这时候两人都是静止状态,可份量足够,如此握着亦甚觉巨大,秀真拿起一根,李昭仁继续引导道:“来,把幄仁那根也拿着,这样不是可以作比较。”李幄仁是秀真的往年同学,大家又是同龄,这使女友更为尴尬。
但当猫的好奇心被挑起时羞耻早已放在后面,看来秀真亦很想比较这两条男根有什么不一样,咬一咬牙,伸出左手把另一根也拿住,这一次秀真比刚才镇定,没有发出声响,两只小手左右各一根。
我看到女友白嫩手儿握着粗黑肉棒心情激动,翠红指着我的jī巴取笑说:“哥哥你好变态,看到女友给别人摸弟弟,自己也硬起来了。”我腼腆道:“这个是正常生理反应吧?”
“真的吗?我以为一定很生气,原来会兴奋吗?男生很难理解呢。”翠红象是不可理喻,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样解释,明明觉得心酸,却又莫名其妙地感到兴奋。
秀真拿着两根肉棒没有立刻放开,李昭仁挑逗般说:“都说不可怕吧?怎样?有什么感想?”女友彷如进入状态般回答:“我不知道,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软下来时没什么好比,你试试替他们撸一下便知道分别了。”换作平时相信秀真已经羞涩地放下肉棒,可这时候却真的开始作前后套弄的手势,也许她亦很想比较有什么不同,加上刚才替李昭仁撸了一遍,心态上习惯不少,不再对此男性器官有太大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