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快速的抽chā好几下呢。
不远处的这位爬在地上,搞搞撅起屁股的人妖大哥,屁眼里塞了一个空的香槟酒瓶子,就是赛车手胜利之后喷洒的那种,跟个暖水壶差不多粗。
瓶子只插进去一半,还有一半就卡在屁眼里,将屁眼扩张到可以清楚的看见肠道里面是个什么样子。一个人的手从皮眼里插入,能插到哪里?手腕?手肘?不,是肩膀。没错,整只手臂都能没入皮眼里。
眼前这位身材肥胖的仁兄就做到了,他的女主时不时的就将自己的手刺入他的屁眼,然后慢慢的深入,一直插到连肩膀都消失在屁眼里为止。
“人才年年有,今年格外多啊。”高原看完之后,忍不住赞叹道。“咱们还要加把劲啊,”说完看向跟在我们身后的三个女奴。
“不好,”我摇了摇头断然拒绝高原的提议。“我觉得还是提高女奴的质量比较好。”说着向我们之前见过的红桃圈努了努嘴。
只见红桃圈正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弄这主人手里的假阳jù,生怕有哪一点没做好而失宠。看她现在的样子再想想她之前一脸冷若寒霜的样子,不禁羡慕起眼前正在用假阳jù调教女奴的老头子。
“什么时候我也能成为他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摇了摇头“估计这辈子也没指望了吧。”
“这可不一定啊,”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是港台那边,带着明显的港台腔调。我忍不住寻声看去。一个温文尔雅,一身儒雅气质的中年帅叔,正在朝我微笑,他的身姿挺拔,高大。要是以为他只是个文弱书生,就觉得好欺负,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只是看上去柔弱,因为他的眼神如此锐利,好像可以洞察他人心里的秘密,柔和俊美的面庞下,隐藏着坚毅和果敢。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猎豹,一个正在打盹休息的猎豹。给人的感觉像猎豹,他的身材更像猎豹。
“只要肯努力,找对了方法,未必不行。”男人依旧微笑着说“你的女奴资质可是比那个女人强多了,只是没有发掘出她们自身的特点而已。”“太对了,一语点醒梦中人。”高原高兴的大叫道“咱们找个地方细谈吧。”
“你能不能客气点,”我不好意思的对港台男人说到“这小子说话向来不过脑子。对不起。还没请教先生大名呢。”“免贵姓张,你们就叫我张生吧。”港台男人大方的伸出右手。“张生?有了张生崔莺莺在哪?”高原边问边四处找。
“你小子长点心不行吗?港台那边的张生,是张先生的意思。”我对着高原怒道,带着一脸歉意看向张先生说“这小子就这样,没救了。”张先生一边笑还一边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要是不嫌弃,就跟我找崔莺莺去吧?”说着转身带路。走了没有多远,来到展厅的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只见一个高挑的亚洲美女,身穿一身淡蓝色的细纱半透明旗袍,将曼妙的模特身材勾勒的更加修长,纤细。
眼前的美女是地道的中国美女,瓜子脸,柳叶眉,薄薄的小嘴,挺翘的小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纤细的身材,白洗的肌肤,明显是江南一带的美女。
坐在展台边上的张先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江南美女马上向小猫一样爬在张先生的大腿上,不时的在张先生的大腿和胸膛上挨挨蹭蹭,好像是一只真正的小猫,在讨主人的欢心。
“其实调教师的层次,才是决定女奴质量的关键。”张先生一手窝着女奴白皙修长的手,另一只手爱抚女奴的后背,就像抚摸宠物猫一样,带着爱怜和温柔的说到。
“就像那些艺术大师,达芬奇,莫奈,毕加索,梵高,是因为他们用的画布和颜料与别不同才成为大师的吗?把他们用的画布和颜料给我们,我们就能成为大师吗?”张先生笑着问到。
“不会,我们没有那种本事。”高原不无感慨的说到。“对,所以一个调教师的高度限制了女奴的品质。”张先生微笑着说到“你们其实进入了一个误区,是按照自己想要的结果来调教女奴。
所以你们女奴才没有特点,这也是中西文化的差异所在。咱们东方人习惯在别人铺好的道路上前行,虽然比较安逸,但是代价却是丧失了自己的风格和特点。例如她们。”说着指了指被总监拉到展示台上笔直站立的女奴们,接着说到“而西方人则喜欢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行事,所以创造出来各种风格。”说着又指了指周围形形色色的西方性奴。
“你的意思是说,她们就像是刚被开才出来的玉料,有自己的纹理和形状,而我们就是雕刻家,对他们进行加工,去掉糟粕,留下精华?”我思索良久之后,看着张先生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