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纳两个成年男性拳头的黑洞,这个黑洞随着芬奴的大口喘息不停的开合着。
即使是收缩到最小,也是可以轻易插入一个拳头的大小,抽chā这样的松垮的肛门不知道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当台下的观众意识到这一点时,才意识到不该图一时的痛快,让这个混账娘们这么折腾芬奴的屁眼,让自己的乐趣少了一个,但是钱已经交了。
而且还不能退,所以金刚芭比之后的客人垂头丧气的来到芬奴身后站定,将自己带着强化避孕套的jī巴狠狠地插入芬奴的yīn道,将所有对金刚芭比的不满发泄在芬奴的身上。作为一个绅士,本就不该对女性恶语相向,更不要说拳打脚踢。
可是面对两米二三,肌肉块头堪比终结者,能一巴掌抽死自己的的女人而言,还是欺负一米六几,身材苗条,毫无还手能力的芬奴更划算一点。
所以刚上台的兄弟,恶狠狠的偷瞄了精钢芭比几眼后,将满腔的怨恨和不满转化为玩弄芬奴的动力,用力的抽chā芬奴的yīn道,大力的抽打芬奴的屁股,还时不时地用力揉捏着芬奴的乳房,将芬奴的乳汁喷洒的到处都是。
芬奴一边被操,一边呻吟,还不停的用刚学会的法语要求让自己三眼服务。规则就是规则,一个人操就是一个人操,只要台上有个人,就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人上台。
客人一个又一个的上台,又一个一个下台,每个客人都对芬奴的肉穴赞不绝口的同时也都在赞叹芬奴的淫性。十几人的连续奸淫不但没有填满芬奴欲望的沟壑,甚至还加深了芬奴肉欲的深坑。
芬奴的下体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下已经红肿一片,不止阴户和屁股,就连小腹也因为强烈的摩擦和撞击而变得红肿起来,虽然芬奴已经失去了挣扎扭动身体的力量,就连发出的呻吟声也有气无力。
好像一块人型的腊肉般被吊在半空,任人欺凌。被众人玩弄到气力全失的芬奴,只要有jī巴进入身体就会本能的收紧嫩肉,将入侵之物牢牢的包裹住,不肯有丝毫放松。
而且随着插入的jī巴增加,收缩的力量不但没有减弱,甚至还出现了增加的趋势,令人不禁啧啧称奇。被吊在半空的芬奴因为绳索的捆绑和拉扯,大腿手臂,甚至胸部都因为血流不畅而出现长时间充血后的紫红色。
犹如被针尖扎般的感觉令芬奴痛苦不已,为了摆脱这种越来越强烈的针刺感觉芬奴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但是越扭动,挣扎,绳索勒的也就越紧,针刺的感觉也就越强烈,越来越强烈的针刺感觉也加强了芬奴挣扎的力量,恶性循环下,芬奴耗尽了所有的体力,最终成为一块人形的红白相间的五花腊肉被吊在空中,让人随意玩弄。
但正常的做ài已经难以满足芬奴的变态欲望,虽然捆绑做ài属于不正常状态,但是对于经历过各种变态调教和玩弄的芬奴来说,这些只是令自己无法习惯的正常体位,甚至连开胃菜都算不上,更何况想要得到满足。想让久经性虐调教的芬奴获得真正的满足,必须要刺激她的精神和肉体才行,如果只是单方面的凌虐,根本无法真的满足。
芬奴的肉穴被人不断的玩弄,屁股,乳房,后背被人击打,揉捏,虽然这些肉体上的刺激给芬奴带来了些许安慰,令芬奴乐在其中,但是芬奴现在最想要的是有人羞辱自己。
被吊在半空的芬奴心理上极度空虚,期盼着有人一边操自己一边打自己耳光,最好是能在操自己的时候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狠狠地咒骂自己,一手狠狠地抽自己的耳光。要是能有人牵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跟在他身后,到台下狗爬几圈多好。
要是在狗爬的时候能被人在身上踹几脚,再带着不屑的表情在自己脸上吐几口口水或者浓痰,那该有多美。要是有人在自己爬行的时候,用脚将自己的脸踩在地板上。
然后一边咒骂自己是婊子,是母狗,然后一边操自己一边抽自己耳光。要是能把jī巴换成是几天没洗,带着恶臭的脚丫子就更好了,自己在脚丫子的凶狠玩弄下,不停的哀求,将另一只臭脚丫子含在嘴里舔舐
而自己又没让客人满意,客人就拿起鞭子抽自己的身体,一边抽,一边打自己耳光,最好还骂自己是没用的废物贱货,连母狗都当不好的婊子。要是所有人真能这么对待自己,那自己岂不是上天堂了,多么美妙的滋味啊不管芬奴想的多么美妙,但舞台上的客人却自持身份,没人这么干。芬奴的精神越是空虚,肉体对于刺激的渴望也就确是强烈,芬奴为了用肉体的享受填补心理上的缺失,只好收紧自己的肉穴,用自己的欲望紧紧的包裹住深入的幸福之物,尽快的射出可以暂时安慰一下自己的滚烫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