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自己的下体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塞的满满的。被固定在车斗里的芬奴,高高的撅着屁股,在电流的刺激下,身体不住地高潮着。
尤其是在听到车辆行驶过身旁时,从车里发出对自己的怪叫或者口哨声,都会增加芬奴的快感,令芬奴的快感不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柱,将大量的潮吹和高潮的淫糜画面全部展现在陌生人面前。
虽然每一次高潮和潮吹都会消耗芬奴大量的体力,让原本就疲惫不堪,近乎虚脱的身体雪上加霜,但是,在精神和肉体的高度兴奋状态下,芬奴根本无法靠自己的意志阻止。
而且高潮和潮吹的次数越多,自己的身体越不受自己控制,意识也越来越迷离。芬奴索性不再控制自己的快感,任由高潮侵袭自己的意识,将所有的一切交给自己的本能。
这用做的结果就是,芬奴即使在昏迷中,也依旧被刺激的不断高潮,而且次数越多,高潮和潮吹的间隔也就越短,从原来的每次至少五六分钟才能第二次高潮,变成了三分钟高潮两次的高潮女王。
芬奴到达城堡时,她的身体早已像烂泥一般,连爬行的力气都没有了,被人像死猪一般,拽着头发和双臂,拖入老妇人曾经奸淫凌辱过芬奴的城堡地牢里,原本以为全身虚脱的芬奴在进入地牢之后会得到些许休息的时间,起码会休息到第二天早上,但是在芬奴被人拖进地牢之后,才发现三个妇人早已等在地牢里。
三个妇人年纪都在三四十岁之间,都穿着一身黑色的女王皮质紧身衣,将她们性感妖娆的身体曲线勾勒的更加完美,美中不足的事情就是她们的面容都藏在面具之后,看不到庐山真面目。
在老妇人进入地牢之后,将身上穿的华丽宽袍随手甩在一旁,露出一身嫣红色的皮质紧身衣,英姿飒爽的站在被丢在地上,好像一摊烂泥一般。
带着一脸邪笑居高临下,带着一脸的邪笑看着还时不时抽搐几下的芬奴,不住地从嗓子里发出令人心颤的冷笑声。
一桶冰凉的冷水兜头浇下,将芬奴冲了一个激灵,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清醒过来。从迷离中回复过来地芬奴还在打量周围情况的时候,后背传来一阵伴随着噼啪作响的疼痛。
冷不防的疼痛和声音,让芬奴本能的做出抵挡躲避的动作,但是老妇人地一声冷喝,让芬奴本能的看向老妇人。
挡芬奴看清老妇人,以及老妇人抽打自己的武器时,侧趴在地上的芬奴,鼓起全身的力气,勉强的支撑起身体,跪坐在地上在几个深呼吸之后,才趴在地上,用女奴标准的叩拜动作向面前的女主人行礼。
老妇人不知从哪里弄来芬奴专用的牵引绳,将牵引绳对折之后攥在手里,当做皮鞭狠狠地抽打起芬奴的身体。
老妇人一通抽打之后,蹲下身,一把抓住芬奴的头发,将芬奴从地上扯了起来,芬奴有气无力的看着老妇人,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芬奴的剧烈喘息不停的欺负着。
芬奴看向老妇人的双眼半开半合,好像随时都会重新闭合一般,芬奴仅余的体力好像连说话都无法做到一半,嘴唇不停的颤抖着,发出气若游丝一般的向主人问安的话语。
在得到芬奴的回答后,老妇人才露出温和的能令人融化掉的灿烂微笑,向芬奴说出令芬奴浑身发寒的言语。当芬奴听到老妇人说出如果自己不能满足老妇人的欲望就要受到残忍的惩罚时,脸上显出既绝望,又无奈的表情。
但又无可奈何的回答了一声是的主人,之后就被原先等在地牢里的一个高大女王双手掐着脖子从地上提了起来。
朝着墙边的一个x型拘束架走去。体力早已透支的芬奴,被人掐着脖子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量,就连双手也抬不起来,只能任人摆布的将自己固定在墙边的拘束架上。就在芬奴被掐的生死两难,吐着舌头,翻白眼的时候。
终于在镂空的拘束架上固定好了,芬奴的双手双腿和腰部都被拘束架上的皮扣固定住,被悬吊在了拘束架上。
芬奴死鸡一般耷拉着脑袋,口水顺着嘴角一滴滴的滴落在她坚挺,被老人们蹂躏至红肿的还紫色吻痕密布的硕大乳房上,令惨遭凌辱,娇柔无力的芬奴增添了不少媚艳的性感。
被绑在拘束架上的芬奴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饱受摧残的身体又酸又疼,好像针扎一般。
被人不不停抓揉,惨遭蹂躏的乳房更是疼痛难忍,尤其是腰部,因为连续三天,被人逼迫或是自主运动下的关系,好像撕裂折断一般的感觉,再加上腰部肌肉针扎一般的感觉,更是令芬奴产生了赶快被人弄死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