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媳周容。
金芳不但恨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更狠自己的丈夫与侄子。如果不是他们利欲熏心,自己与儿媳们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东汉抱着周容的屁股快速的肏干,可得到的快感并不强烈,精液的射出更像是生理惯性的作用。在此同时陈中原也在周容的嘴里射精了,麻利的穿好衣服东汉没有多看这三个女人一眼,就快步离开了。
陈中原跟在东汉的后面,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对东汉今后的人生将会产生极大的影响。东汉一直遵从的原则与处世方式,也会产生极大的改变。这个过程纠结而又痛苦,这是对自己本性的一种颠覆。
陈中原希望东汉能自己闯过这个关口。刘家与东汉的这次争斗,可以用一败涂地来形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刘家只能认怂乞求东汉放他们一马。陈中原告诉东汉可以放过他们,可领头的两家必须付出代价。
刘家人这次向东汉发起挑战,刘琦与刘长江是他们的主谋。刘琦今年四十七岁是文革前的老高中生,在很长时间以来他都是陈家楼学历最高的。当年中苏友好中学都是学习俄语,如今刘琦的俄语依然非常流利。在陈家楼以前是本土陈家的天下。
后来又杀出了搬迁过来的陈中原。这让刘琦一直有一种生不逢时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就在他打算忍气吞声过完这辈子的时候,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首先本土陈家土崩瓦解,如今已经乱作一团整天就知道窝里斗。紧跟着陈中原的三个儿子死于非命,陈启伟又远走他乡。
陈中原培养的接班人东汉,羽翼未丰又是村里的独门,在这种情况下刘琦认为翻盘的机会已经来临,何况自己还通过贩卖羊皮积攒了一些财富。刘长江是刘琦最坚定的支持者,更是他的亲侄子。
刘长江父母死的早一直缺乏管教,在陈家楼也是难缠的角色。这几年在陈启伦哥几个手里吃了不少亏,如今也想着大干一番趁机报复一下陈中原。
按照他们的约定事成之后,刘琦当陈家楼的村长,他的儿子当村会计,而刘长江当治保主任,刘长江的老婆邵泽珍当妇联主任。在两家械斗的时候,陈中原就对他们下了狠手。
刘琦的儿子被陈中原打伤了腰椎,就连肾脏也受损了,如今身子虚的要命大夏天的还得戴帽子。
刘长江的一条腿的足踝被打碎了,就算养好了也会影响今后的生活。刘琦当天没有参与械斗,可在陈中原后期的打压下急火攻心突发脑溢血。
虽然抢救及时还是留下了后遗症,现在走路都得扶着拐杖。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打击,把刘琦与刘长江爷俩彻底打垮了。
当陈中原提出要让这两家的女人替他们恕罪的时候,刘琦与刘长江竟然没有反抗。或者他们看出了陈中原还有一系列的后手,接受了这种最屈辱的方式。当刘琦的老婆金芳和儿媳周容,以及刘长江的老婆邵泽珍被带到大队部的时候。
东汉的心情并不舒服,反而为这种行为感到羞耻。东汉本想阻止陈中原的这种做法,可这时候妻子邱玉芬却站在陈中原那一边。“奶水好喝吗?”邱玉芬迎向走进家门的丈夫,当丈夫犹豫的时候是她将东汉推进了那间值班室。
“很久没有打渔了,我今晚不回来了”东汉看了妻子一眼,神色中透出前所未有的冷漠。
看着背着渔网夺门而去的丈夫,邱玉芬心里涌起了一股愧疚,她知道这件事已经严重挑战了东汉的底线,由于最近与刘家争斗的原因,许萍已经被东汉送回了县城。陈中原发现邱玉芬在吃晚饭的时候,情绪非常的低落。
陈中原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也一直没有说话。夜色已经笼罩了大地月朗星稀,邱玉芬一直等到十点多丈夫都没有回来,看来东汉真的在外面过夜了。在陈中原的催促下邱玉芬才走进了卧室。
“还在想着东汉吗?”陈中原脱去邱玉芬的乳罩将她搂在怀里,陈中原喜欢抱着赤裸裸的邱玉芬睡觉。“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一缕月光透过窗帘撒在邱玉芬有些深沉的俏脸上。
“这个问题没必要考虑”陈中原一下搂紧了邱玉芬,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陈中原将勃起的肉屌顶在邱玉芬坟起的阴阜上轻轻挺动,蓬松的屄毛加上滑嫩的肌肤让陈中原又有了想肏屄的冲动。
每次搂着这位美轮美奂的干女儿,陈中原的欲望都很难控制。可邱玉芬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动,这让陈中原非常无奈,他知道邱玉芬此时的心情非常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