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条可怜的小毛毛虫可以不用在这丢人现眼了吧?哈哈哈!”
我得意地依然用闽南话嘲笑道,为的是尽量隐藏自己的身份。那出言要用五十万台币奖励的老先生这下扬眉吐气地一边用日语为我翻译,一边嘲弄地比划着日本鬼子的命根子,并加入他对那根讨厌东西的极尽侮辱言辞。
三个日本鬼子固然输得心服口服,无话可说,但没想到两个日本小骚货竟也对我的宝贝屏住呼吸,久久凝望,好象恨不得要亲口尝尝,以试真假似的。
“日本小贱货!你们下面是不是很痒了?想要尝尝我大家伙的厉害。”其实我并无对她们有性趣的意向,只是为了更极尽地侮辱他们这些日本人,长长中国人的尊严、志气,和做些符合本人现在形象的言行举止罢了。
但没想到反激起了那小日本的不服输劲,垂死挣扎道:“大是没有用,要看持久性和对女人的征服能力,那才算是真正的强者。”我装着听不懂日语,问起那老先生,待他翻译完,我才狂笑道:“干!小日本!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到黄河心不死!好!怎么比?日本鬼子!”得到翻译后的日本鬼子指着两个日本小骚货道:“你我一人一个,看谁先射精谁就是失败者。”
我装着是看懂他的手势,便不等老先生翻译道:“好啊!来就来!谁怕谁!”说罢就拉过一位日本妞,将她按蹲在我面前,大宝贝送到这个挺白净日本妞的嘴边,淫笑道:“日本骚货!来!给你中国大爷吹吹萧。”
立即引来同胞们的齐声叫好,情势已倒向我方。而几个日本人气得脸色发青,但仍硬着头皮和我们斗下去,可我看得出他们已经开始有点后悔他们的狂妄了。可我不管这许多,直撬开还有点不好意思日本妞的嘴,不顾她是否容得下,便送了进去,唔!真爽!
而日本妞呜地直挣扎,想推拒(毕竟在这许多人面前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公共场所,即使她是性开放的日本人)我,但我哪放过最大羞辱日本人的机会,紧紧按住她的头。呵呵!我还趁机拖带退后了一步,致使日本骚货不由自主地跪在我面前。
三个日本鬼子仿佛已感到我对他们民族的羞辱,愤怒中却又无可奈何,因为这一切都是由他们挑起来的。另一个日本妞似乎不愿配合。那挺着大东西的日本鬼子连鞠躬带哀求的。
但那日本妞就是猛摇头不答应,看来她还是有剩一点羞耻心。可弄得日本鬼子下不来台,很没面子,最后竟挥手那日本妞摔了两记耳光,并在得到另外两个同伴的帮助后,成功地将那日本妞从后面按住,并强行撩起短裙,拉下内裤,露出了令男同胞们目光聚焦的白晰。
而这一切在我的几位同胞绘声绘色、精彩绝伦、口沫横飞的现场解说下,现场气氛更加热烈刺激,令男性同胞们大呼过瘾,异常激动!
而日本鬼子大概也气得七窍生烟,虽然他们听不懂国语和闽南话,但从现场的情形来看,他们也能明白现在自身是身处在什么样的糟糕境地。不过他们还懂得小聪明,装着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故作镇定地忙着要投入比赛。
但很快就被追打落水狗的有识同胞破坏,做起了日语直播。这下再无法装蒜的日本鬼子只能羞恼更加拼命压抑住随时崩溃的情绪,不让暴发出来。
手握大家伙的日本鬼子刚想插入日本妞的毛洞,却被我在他的屁股上轻拍了一掌“加油啊!”日本鬼子顿时气血翻涌,逆精倒阳,整个人也差点软倒了,实是受了我施的内伤。
被废的日本鬼子不仅浑身酸痛瘫倒,还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他的同伴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已隐隐感到大事不妙,眼中开始露出惊慌恐惧的神色。
而我的同胞们却是大大的扬眉吐气,冷嘲热讽、讥笑辱骂铺天盖地而去,会说日语的尤其起劲。
我毫不同情这些畜生,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但是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以耽误我的行动计划,谁知刚想就此抽身罢战,男性同胞们却热烈起哄道:“小兄弟!干死这些日本骚货!”
“对!操爆她们!”“这位大哥!加油啊!不要对她们客气,为国争光啊!”“是啊!狠狠地操死她们,想当年他们把我们中国女人当慰安妇”“日本贱货很骚的,不要客气啊”“”看来就此打住还不行,好吧!那先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刚拽起跪在我面前的日本妞,同胞们便很“热情”地为我服务,取代日本鬼子,将两个日本妞按趴在桌子上,高翘着白臀等我上。说实话,日本妞的臀股确实很白嫩,这大概和她们爱吃鱼生有关吧!跃马扬鞭,百步穿杨,一矢中第,便激起千层股浪,万般娇吟。
其实粗鲁中我还是暗藏温柔,不然她们哪受得了我,早流血身亡了。不过就是这样,她们也受不了我的尺寸,百般忍受(只能认命)。我左挑右突,这情形如一鞍双马,任我驾御,也好不快活,何况周围还有许多热情的支持者和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