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是我最终要做的,我要做的是分解一个向我飞来对我有危险的东西。不论它的质量、密度有多大,是什么合金,在我眼中它和水和木头没有分别,只是多费一点点功夫。
于是,在全场人的眼中,飞向我的坦克一边沐浴在淡淡的红光中,一边似乎在飘落着什么闪光的东西。对!是闪光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是金属粉末,因为坦克正在变小,变小。
坦克飞近我面前时,已完全消失,只留下一路飘洒的金属粉末。一辆13吨重的坦克就这样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只这短短的不到5秒的时间里,就象魔术大师变的魔术,对!绝对是魔术!
连我自己都有点相信,我是在变魔术。可我却有力气透支虚脱的感觉,全身酸痛无比。我知道我成功了,做到了以前不可能做到的事。现在我不能在人们面前,尤其不能在婶婶和我的女人眼前显示出我的一点点疲态。
现在,我体内几乎已没什么真气了,对!赶快收回来,在它们还没散发游离前。我垂直快速下落(其实我已经没真气再支撑我在空中扮酷耍帅了),双脚撞击在地面上发出“嘣”的巨响,双腿一点也没有曲弯(当然这一点帅气还是要表现的),样子一定帅呆了!带起的风势卷向地上和正在飘洒的金属粉末,啊!对了!一直没使用过的“旋劲突爆”
不正合此情此景吗?于是,用仅有的真气使出旋劲龙卷风威势,向外急速扩大,象冲击波般,这大概有几分象“突爆”了。但为了不伤及他人,我只将“旋劲突爆”的威力控制在半径20米的范围内,但也足够刮起所有的金属粉末。
其实,我主要的目的是收回真气,将还来不及散发的真气一下融合到我可控制的领域。所以在外人看来,一个巨大金属粉末龙卷风急速地旋转着,收缩着,其实却是一点点吸纳回我的丹田。
金属龙粉末的龙卷风当缩小到直径只有三米的范围时,便突然消失了,瞬间落下的金属粉末堆集在我的周围,形成一个如月球环形山般的金属粉末堆。
而我则潇洒地微笑着,举着双臂跨出环形山。相信这一印象将会留在许多人的脑海里,直到他们死。
对我来说,重要的是收回了九成的功力,暗运一周天后,疲乏感顿消,经此一事我已增长了应对今后类似情况的经验。
这时,观众才如梦初醒地全体起立暴发雷鸣般掌声,美女们更不惜她们的尖叫,有的还吹起了尖锐的口哨声,更有的要冲下来,不知是要我签名,还是要扑到我怀里,最好是献身!呵呵!
唉可惜她们被旁边的战友或同事拉住了。林彩星她们四女看我的眼神已大不一样了。绿影则快要把她的小手拍红了。淑秀母女仨的脸上露出骄傲、快乐而幸福的笑容,因为她们已能预感到她们将有个美好而幸福的归宿。
疾电、冰娃则一脸崇拜地望着我。正瞧赶上看到我神奇表现的慧娜母女,慧娜已不再担心我的安危,一脸兴奋骄傲的模样,瑶思则欣慰、喜悦,还有一些激动的样子。
婶婶美琪双手合什默念,大概是在告慰花家已逝的在天之灵。金刚他们则对我象看怪物一样,摇头暗叹。
而陈上校对我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样子。大陆方面的异能队员对我的表现除了震惊大概就是佩服了。高高在主席台上的将军高官们对我先是不可思议,现在是交头接耳地议论著。
结果,我被他们请到一处秘密的会议室交谈,当然陈上校也在场,毕竟他是行动的负责人。这些老奸巨猾的将军们先是对我吹捧一番,然后含蓄婉转地要吸纳我,开出了一大堆的条件,但都打动不了我的心。
到了最后,有个老将军竟不惜要介绍他的孙女给我认识,就是刚才观看的美女群中最漂亮的一位,当然,他说的很含蓄,说是他的孙女很仰慕、崇拜我,希望认识我。
其实他还根本没时间和他的孙女谈过话就和我们一起来到这了。我知道这些常研究和使用兵法的人在对我施美人计,说实话我还真吃这一套,如果不是报仇心切和急欲救念力的话,我定会打蛇随棍上,立即答应了他的条件。
但我也没完全拒绝,只说现在比较忙,出发在即,今后有机会一定要认识贵孙女,故意留有希望给他们,证明我果然好色成性、风流不羁,好助我将来有机会把送上门来的美女一锅端了。
其实,我还是挺理解他们这种心态的,象我这种人才不千方百计揽为己用,难道还要找什么样的?在他们心中,国家的利益永远高于个人,他们愿为国家的强大而付出一切,因为他们是爱国的。而我是好色的!只不过我眼前有更紧要的事去做。我对众人道:“我希望今天傍晚就能搭上去东京的航班,因为有人急需营救(想他们也都清楚我说的是谁),陈上校!可以安排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原来中方告诉日方的是岩武还在昏迷中,而且已商定好几日后不论岩武是否醒来,都由从日本飞过来岩武的姑姑接回东京治疗,现在突然说刚“醒”了,然后又突然要自己回去治,不免有点不合情理令人起疑,难道说中国都没有好的脑科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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