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光着身子去接电话,而这时我的双手还绑在床头上,我怕从yīn道里流出的精液会弄脏床单,便弓着身体,让yīn道口冲上一点,这时恰好祥爸从厕所里出来,从门外看到了我的样子,大概是出于好奇,他干脆地走了进来。我仍然保持着姿势。
这样有点把小穴抬高给公公看的意思,我的小穴刚刚被操过,估计现在是一塌糊涂吧,不过我居然没感到怎么害羞,和祥爸好像还说了几句无关的话。?祥妈和我妈都说我和晓祥应该婚检。
我说都结完婚了还检什么检。两个妈妈语重心长地说牵涉到生孩子的问题不能马虎,检查一下总没什么坏处,如果真有问题还可以提前预防等等。
我妈更绝,还说就是玩也得知道怎么玩安全啊。晓祥怎么也不肯,我却是个乖宝宝,于是某次晓祥出差的时候我自己去检查了一下。
国家取消了婚前检查,所以这个所谓的婚检机构其实主要经营的是对不孕不育的治疗,患者好像很多的样子。我挂了号,坐在椅子上等着叫号。足足等了有一个小时,结果一个护士过来说,本来我挂号的是个女医生。
但是有个什么突发情况那女医生暂时不能接待我了,让我退了号下次再来。我说那有男医生也行啊。小护士没想到我这么豪放,一时愣住了,她想了想,又小声跟我说,要检查那里的哦!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小护士又跑去给我重新排号,一会告诉我,排了个老医生,马上就到我。那老医生真不是一般的老,肯定过了退休年龄了。
而且留着长胡须,有点道骨仙风的感觉。我想大概是反聘的吧,这种老先生应该都是很有本事的吧,不过他确实太老了,以至于没注意到我是来婚检的,他以为我是不孕不育来治病的。
指检的时候,他让我坐到床上,张开腿。我照例是只穿一件长t恤的,内裤胸罩一概没有。张开腿以后下半身就不着寸缕了,那天我穿的凉拖,拖鞋被我脱了下来,所以连脚上都是光着的。
不过老先生好像也没发现这个细节,把两根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刚插进来,老先生有些惊讶地说了句“嚯”我说有问题吗?老先生看了看我的脸说没事没事。摸了一会,他拔出手指看了看手套上的淫液。
然后又插了进来,这次是一整只手。哎,一整只手哎,yīn道可以塞进这么大的东西吗?不过我没觉得疼,只是有一种胀胀的感觉。我的两瓣阴唇扣在他的手腕处,像个大肉虫子,那一小撮阴毛显得很别扭。
没一会老先生抽出手来,摘掉手套。对我说,你这个其实不算病。我心想我本来就没病啊。老先生接着说,你的身体结构有点小问题,精子不容易着床,所以才会不孕。我吓了一跳,敢情人家是拿我当患者来的,而且看起来好像我还真的有不孕的毛病。
老先生讲的复杂,我理解下来大致我的身体构造有点特殊,导致精液不容易进入子宫,不能和卵子会合,于是不容易怀孕,而解决办法也很容易,精液进入体内以后需要倒立一段时间就好。
我说怎么倒立?拿大顶?这样?一边说一边我就真的倒立起来,而且两腿条件反射般地平伸,做出一字马的样子,甚至连脚都伸直了,本来我身上就只有这一件衣服,老先生跟我讲话时我是光着屁股的样子。
而这一倒立,身上的衣服全都堆在了我的脖颈处,所以几乎就是全裸了,整个乳房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老先生倒也淡定,说不用伸腿,倒着就行。
我重新坐起来后,衣服已经完全套在我的头上,我想把它拉下来,但领口哪里去啦?没办法,我干脆把衣服脱下来整理。这下好了,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全裸着身子问他:那有的jī巴特别长,能插进子宫直接射进来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老先生盯着我的乳房说,那也得倒一会才能受孕。这次老先生没糊涂,我说的“有的jī巴”已经暴露了许多,老先生大概把我当妓女了。
所以最后老先生说,平时不用做什么保护措施,不会怀孕的,别染上病就好。想要的时候按我说的肯定能怀上。我觉得被当成妓女很尴尬,连忙解释说“不会的不会的,他们都”
我突然觉得这种事解释不清,而且越描越黑,干脆不说了,我以前从来没考虑过避孕的问题,和晓祥出去虽然每天身中数发,但都是在安全期内。
后来过了安全期,我和晓祥用过几次套套,那感觉太不好了,我就问韩姐买什么避孕药。韩姐向我推荐了一种液体避孕药。像药片一样的东西,事前塞进小穴,就起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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