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祥说他觉得没关系,纸要我自己不为难就好。我说那我岂不是人尽可夫了?老公你不觉得吃亏?其实说这话时我完全没有经过大脑,被十多个人操难道就不是人尽可夫了?
晓祥说自己的家庭环境就是性事开放的,所以很无所谓的。我忽然觉得晓祥好像很不在乎我的样子,不免有些失落。
晓祥最近变得很细心,居然一下就看出来了,哄了我半天。晓祥的观点是,人活于世几十年,贞洁烈妇也好,放荡淫娃也罢,最后都是过眼云烟,纸要自己心里过得去就好。
而性事如此美好,家人朋友都不反对,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我想到过去的种种性事,甚至十几个小时前还当着长辈的面玩3p来着,那种刺激的感觉让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回贞洁女人了。
再说,晓祥也真的不吃亏,别的且不说,能享受到和丈母娘玩母女双飞的男人,世间能有几个?我终于决定“卖身”啦,其实不卖也不行,许辉是我的同学、死党、臭姐夫和行过夫妻之实的半个老公,无论如何也得帮他。
再说,这也不能算是卖身,顶多是为了许辉两肋插刀而已。我打电话给许辉说我同意了,你安排吧。许辉颇有些不忍心,大姐说你以后好好对待小晗就行啦。大姐说得没错,死小子你要对我负责哦!
大姐心细,她把整个过程安排得妥妥帖帖。首先地点是在一间酒店,完事各走各路,以防止日后遭到骚扰。其次谎称我即将出国。
即便那人不信,也给许辉留下了一个很好搪塞的理由。大姐甚至还给我新办了张手机卡,这是怕对方跟我要手机号时不好拒绝,这样直接把新卡的手机号给他,反正没几天就“出国”了,那手机号不日被注销掉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我笑问大姐要不要像特工片里那样来个什么摄像头或者录音机之类的,这样你就能听到我被干时的啊声了,我这一句放荡的话一下把大姐的紧张气氛给弄没了“卖身”的那一天,许辉给我送来了房卡。
这败家玩意居然开了个五星级酒店的房,大概是想对我弥补一二吧。我进酒店大门时就觉得心虚,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妓女一样,所以我几乎是小跑着进了电梯间。当模特外拍时我住过不少宾馆,但外拍大都是野外环境,别说星级酒店了。
就连快捷酒店的水准都算不上。这次住五星级还真是头一次,不过我几乎没法把注意力集中到五星级上,我半躺在床上,想到昔日那些喜欢我的男生,仅仅是和我拉一次手都会兴奋不已。
而我现如今却躺在酒店的床上,等待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这个房间,然后让他扒光我的衣服,随意地玩弄我身体的任何部位,而我唯一的权利就是让他高兴而已。巨大的反差让我不禁心生一些感慨。
感慨之余我又有些紧张,妓女是怎么工作的?我从来没见过真正的妓女,我脑海里对于妓女的印象是古装片里相当无厘头的“大爷来嘛”那种形象,想想我要是这么爹一下会不会把人家给吓回去?不知道晓祥有没有玩过妓女。
不过好像他玩的都是裸模,妓女估计他看不上,问他也是白搭。又转念一想,人家也不是要找妓女来着,人家是专门要找我。在他心里我大概是良家妇女那一类吧?胡思乱想了半天,门终于被敲响了,我忽然变得很紧张。
之前也没问一下许辉这个“上司”究竟是多大年纪的一个人?会不会是一个不洗脸不刷牙的糟老头子?我甚至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来不及问许辉了,丑八怪糟老头子就在门外呢。我机械地下了地,赤脚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人和许辉年龄差不多,顶多大个两三岁。
西装革履的,大热天居然还打着领带,相貌嘛,过了及格线吧,那人似乎比我还紧张,看了我一会然后说,是林小晗小姐吗?看到他的紧张样子我忽然不紧张了,于是我幽了一默,回答说:我是小晗,不过不是小姐。
我脑海里的嫖客形象是一进门就是一个饿狼扑食,扒光了妓女就是一顿操,操完之后躺在床上剔牙的那种,不知道这种形象是从哪个电视剧里留下的印象。
但眼前这位显然不会这么做,那感觉倒有点像是来相亲的。我把他请进屋,有点像招待客人。我想就算再拘谨,进来以后也该脱衣服了,没想到这家伙却在椅子上坐下来了。
嗯,不脱倒好,我也坐了下来。那家伙没介绍自己的姓名,却唠唠刀刀地和我聊起了天。这人虽然年轻,但却足够絮刀,不过虽然絮刀,却了让我听明白了来龙去脉。
原来这家伙在许辉的婚礼上见过我。大概有点一见钟情的味道吧,婚礼过后也是念念不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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