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对性格也有了一些深入的了解,不过他们男人倒似乎没什么事,还是很能分得清哪个是自己的,哪个是别人的。晓祥玩交换的时候通常是把女生带到我们自己的房子里,在这之前只有小水在祥妈家住过。
晓祥吃不准父母会不会觉得我们玩得太疯而生气,不过晓祥带二姐的时候却把二姐带回了父母家,祥爸很喜欢二姐这种类型的,二姐也很痛快地一进门就脱了个溜光,祥爸老实不客气地干了二姐。
我被小明带走的那几天,小明每次操我都会在一小时左右,我高潮了好几次他还不射,而且插完小穴插屁眼,插完屁眼就要插进我嘴里,小明也不嫌我脏,我刚刚含完从屁眼里拔出的jī巴,他就会吻上来,而且舌头长驱直入,完全没有半点犹豫。
我在qq上和二姐说,小明太持久了,简直能干死人嘛。二姐发了个笑脸过来,说现在知道小明的好处了吧。嗯,这淫妇把这叫做“好处”哎。
其实小明还算好的,给范哥当老婆才叫惨呐。一开始玩交换时还是范哥自己操我,他的大jī巴我已经适应了,yīn道屁眼和嘴巴都适应了。
不过他每一次都是射进我的子宫,我担心怀孕所以口服了避孕药,后来有一次又是换到范哥那里,饭哥居然带着朋友操我。
饭哥还提前问我说有没有兴趣见识几个比较能玩的朋友?话说饭哥这种老保守居然还有这样的朋友?不过赵哥算是流氓吧,不一样也是饭哥的朋友?好吧,我蛮好奇的,见识一下也好,其实“能玩”的就一个,其他的朋友蛮平常。
不过那个能玩的也太能玩了,平时很常见的游戏硬是被他搞出很多花样来,我有时都担心会不会被他给弄死。
比如口交,一开始他问我能不能口交,我说没问题啊,然后他们就让我在床上躺好。很奇怪对吧,口交通常都是跪着的嘛,但既然让我躺着我就听话地躺好,然后那人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拽到床沿,身体还躺在床上,但脑袋悬在床外。
这时我的脑袋自然就垂了下去,以我自己身体的角度来看,应该是仰着脖子的姿势,我硬着脖子想让脑袋跟身体保持水平,那人说别动别动,我就听话地任由脑袋垂在床沿。
这种感觉跟倒立差不多,血液都涌在脑袋上,感觉脸部涨涨的,这时那人面向床,骑到我的脸上,一个jī巴猛地插进了我的嘴里。口交还是口交,但角度完全不同。这种角度我不可能把蛋蛋也吞到嘴里。
那人的抽chā的速度也很快,我就算是能含也没机会。两个硕大的蛋蛋撞击着我的鼻子,居然会发出跟插小穴一样的啪啪声,那人上下活动身体不是很方便,后来干脆用手托着我的后脑勺上下活动。
这种角度,jī巴是绝不可能插进嗓子里的,但那人偏偏又很长,guī头就一下下地撞击我的嗓子,我觉得脖子都要断了。
一方面是guī头的撞击,另一方面那人活动我的脑袋也太快了些。这种姿势无论是用嘴还是鼻子都没法呼吸,我觉得我都要窒息了。
好在那人似乎不是第一次这么玩,抽chā了半分钟左右就停一会,然后我大口的呼吸,期间还会咳嗽,刚觉得好点那人就又开始了,好像故意给我留出时间喘气一样。
口交还是口交,仅仅是变换了一个角度而已,却让我有了完全不同的感受,感觉很虐,也很刺激,那人在口交时和别人也不一样,基本上频率跟插小穴差不多,我的脑袋被他们托着上下套弄,感觉天晕地转的。
其实他不管插我哪里都是一种狠狠的感觉,插小穴也比别人更猛。还有后入式,也是蛮平常的对吧。我在地板上跪好,撅起屁股,脑门顶着地面,还很自觉地把胳膊反剪到背后,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的手腕。
那人让我转过脑袋把脸颊帖在地面上,我依言照做,这样脖子很拧,我又很担心被弄断脖子,这时他的一只大脚踩在了我的脸上。哎,也不洗洗脚,酸臭酸臭的。这次活塞运动倒是不那么剧烈,不然我的脖子不断大概脸也会被他踩变形。
其实这姿势也不太容易剧烈运动,他有点前腿弓后腿绷的架势,腰部的活动范围要小很多,嗯,像个木匠,而我就是被木匠“操”着的某种架子。
不过脸被人家踩在脚下蛮虐的,他的脚刚踩上来的时候我的淫水就泛滥了,再后来我甚至觉得活塞的幅度不够而主动前后晃着屁股迎合他的jī巴。
要射的时候,他拔出jī巴把精液射在刚刚从我脸上挪开的脚背上。嗯,这种时候我向来是聪明乖巧的,把脚背上的精液舔干净不说,还顺带把他的大脚趾含到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