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即便是没退休也是即将退休的样子。镇长说了,这里天高皇帝远,随便我们拍,别太过分就行。再说这里虽然谈不上什么“经济”
但影友们或多或少会拉动一些这里的消费,有钱赚终究是好事情。镇长唯一的要求就是拍的时候他得“看看”而看看其实也就是上级问及的时候他可以保证说“亲眼所见”人家确实是“搞艺术”来着,不是卖淫团伙。于是就这么定了。
我没敢告诉老全,老全知道了肯定会批评我的。第一次外拍很顺利。话说这里的旧街蛮有味道的,和赤裸圆润的裸体相得益彰。
赵哥在拍摄点周围拉了警戒线,但警戒线周围挤满了人,大家都探头探脑地看着我们这一群手里拿着相机的人。我在简易换衣间换上了浴袍,嗯,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换衣间来着,好别扭。晓祥先是跟大家讲解一些要领。
然后才示意我脱掉浴袍,嗯,赵哥的警戒带也太糊弄了,老乡们距离我大概也就是20米不到的距离,完全可以看清楚的。果然,我脱掉浴袍扔给赵哥,老乡们一个个都“我操”
“我操”“真脱啊”地说个不停。镇长和影友站在一起,也是看傻了的样子。哎,话说这种久违了的“被看到”感觉好刺激。
转场的时候我穿上了浴袍和拖鞋,嗯,这下不用换衣间了,不过从老乡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说“那女的里边什么也没穿”哎,有点害羞。
那天镇长和所长寸步不离地跟着看了一天,他俩还欣赏晓祥相机里的照片来着,不断称赞说“真艺术!”
“真好看!”淳朴的老乡们肯定是看不惯我们的淫乱行径的,虽然这次根本没有任何性事发生,但第二天临回去的时候影友们的大采购可是给老乡们带来了实实在在的惊喜。话说这里的山货土产也真是很不错的,纯天然不说。
而且价钱也便宜得很。第一次很成功,第二次很快就成行了,赵哥忘了带警戒带,没法警戒了,好在老乡们也不凑近,大概也就是在20米不到的远处伸着脖子看,嗯,每个人都是一脸的兴奋。
还有,这次我没用那个别别扭扭的换衣间,就是当众脱光,把胸罩内裤塞进背包然后再换上浴袍,最后等着晓祥让我脱衣。这件浴袍的束带数年前就不知所踪了,所以我的前面是敞开的,乳头能遮挡住,但那一小撮浓黑却是暴露无遗。
当然我可以用手拉着衣襟,可我还得帮忙架摄影灯来着,空不出手来。“我操”声没有了,老乡里边居然还有几个小孩,看身高应该是小学生吧,但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格外小一些。
这些小家伙这时候不应该是在上学的吗?是逃学还是没学可上?应该是没学可上,有个小孩身后明显就是他家的大人来着,这种事也带着小孩来看?太没有教育意识了吧?第三次拖了一些时间,嗯,我跟老全说漏了嘴,果然被批评了。
老全说给我听听风声,让我们先别去。知道么,这几天接连有好几个老乡去问镇长:那个“骚娘们”怎么不来了,过了两周“骚娘们”来了,还是瞒着老全。
这次我转场的时候只穿了拖鞋,嗯,光溜溜地从老乡们面前走过,好刺激。第四次我忘了带浴袍了,不过上次我也没怎么用那个浴袍。这次我光溜溜地和老乡们聊了一会,坐着聊的,而且我把一条小腿搭在另一条大腿上,小穴肯定是洞开了,不用看也知道,但他们角度应该是看不到里面。
他们背地里对我的称呼简直是五花八门,诸如烂货、骚货、婊子、破鞋,还有叫卖腚的或者卖逼的,嗯,我又没卖过,这不是冤枉我嘛,不过听起来好刺激,而且那天我在我们那个小院子里还真的挨操了,虽然不是“卖”但也算是实至名归了。
我们租用的小院子是镇长家的表亲,我们有些担心房东大叔会告发来着,然而估计是可观的租金的缘故吧,房东大叔虽然看到了但也没说什么。
那天挨操之后我也没穿回衣服,直到第二天。第二天有一个转场差不多穿街过巷地走了近半个小时,但这里的“街”和小胡同差不多,也没什么人,偶尔遇到几个也是故意不看我。
期间经过一个公共厕所,红砖垒的那种旱厕。这里虽然落魄,但毕竟不是农村,大部分家里没有院子也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居民上厕所都是上这种公共厕所。我心想反正已经光着了,在哪里尿还不是一样?何必到那个臭烘烘的旱厕呐?
但这时候周围的人蛮多的,那些围观群众可是一路跟着看呐,而且也实在找不到可以尿尿的地方,没办法只好光溜溜地走进女厕所,尿完又光溜溜地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