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进大厅,立刻也给按在了地上,五花大绑了起来,拖到门的另一边跪下。我刚跪好,牛军长他们就进来了,吕军长看见我们两个跪在那里,拍了拍牛军长的肩膀道:“老牛,这方圆几十里的弟兄,可就数你排场啊,连李司令都比不上你,到哪都是美女裸体夹道欢迎。”
牛军长哈哈一笑说:“见笑见笑。”说着就把吕司令往惩戒室里让。惩戒室的门一开吕军长和跟着他的那一群人都站住不动了,哇的惊叹不止。吵吵嚷嚷了半天他们才进去,我和大姐也给架了进去,看到屋里的情形,我们也吃了一惊。当时天已经黑了,惩戒室里黑洞洞的,屋子的中央吊着两个白生生的裸体,晃晃荡荡,格外地引人注目。
定睛一看,那是小吴和施婕。两个大肚子的姑娘都是四马倒攒蹄地吊着,圆滚滚的肚子像两个大皮球。在她们正下方的地上摆着两个火盆,红色的火苗映在白白的肚子上,形成一幅怪异的图画。
最刺眼的是小吴和施婕的yīn道里都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摇曳不定的烛火把她们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流下来的腊油不时地滴在她们的屁股和腰上,每当她们被烫得一哆嗦,就响起叮咚的响声。
原来她们的乳头上各被拴上了一对铜铃,由于已近分娩,小吴和施婕的乳房都异常的丰满,尤其是施婕,肥大的乳房吊在半空摇摇晃晃。两个姑娘都拚命地垂着头,让头发盖住自己的脸。
匪徒们都看得直了眼,吕军长过去握住施婕的乳房,拨弄几下,听到铃铛的脆响“嘿嘿”地笑了起来。
他顺手扳起她的脸,端详了一阵对牛军长说:“老牛啊,你是哪辈子修来的艳福,这几个女共军,哪一个放到武汉长沙的窑子里都够头牌!”牛军长得意地拱拱手:“老兄过奖。
共军把弟兄们给赶到这荒山野岭,玩他们几个女人还不是应该的?”吕军长大笑:“应该应该!”牛军长指着大姐说:“老兄下午摘了袁小姐这朵鲜花,晚上想不想尝尝共军高级干部的味道啊?”
吕军长兴奋地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牛军长命人把大姐拖了过来,吕军长藉着施婕下身插着的大蜡烛的光亮仔细打量着大姐的裸体,一边看一边咽着吐沫。
端详了一会儿,他让人把大姐吊了起来,然后不由分说扒开了大姐的大腿。大姐被捆得像一个粽子,脚又沾不着地,只能由着他把肮脏的手指插进了下身。
吕军长摸了一会儿,把手抽出来嘲弄地说:“这共军的高级干部和窑子里的婊子也没什么两样,不过下边倒是够紧。”牛军长哈哈笑着说:“老兄你算是说对了。
这娘们下边就是紧,千人骑万人跨,怎么肏都不松,正经是个宝!”吕军长搓着手有点按捺不住了。
牛军长看出了苗头,指着小吴拍拍吕军长,说:“这盏”灯“我带走,剩下的宝贝今晚上归你,让弟兄们好好乐一乐吧!”说完,他命人把小吴解下来架出门外,带着他的人走了,屋里剩下了吕军长和他带来的十几个匪徒。
吕军长让人把大姐拖到一张桌子前趴下身子,腿岔开绑在桌腿上,然后脱了裤子把硬挺肉棒从后面插进了大姐的身体。
吕军长的随从们见他带了头,就七手八脚地把我放倒,一个大汉早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他们肯定是多日没摸着女人了,肉棒硬得和铁棒差不多,一下戳下来,好像肚子都要给戳穿了,那大汉趴在我身上没几分钟就射了精。
后面的人一见,忙催他起来,接着就扑上来另一个匪兵。屋里就只有施婕下身插着的蜡烛发出的光,摇曳的烛光下魔影憧憧,满屋都是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不知是第几个男人插进我的身体的时候,吕军长也从大姐身上站起来了。
大姐马上被他的手下拉走,按在地上开始轮奸。吕军长坐在一张椅子上点上一支烟,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大姐身上扫,一会儿就定定地盯住了屋里唯一的那片烛光。
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施婕身边,先是捏住蜡烛摇了两下,蜡油滴在施婕的屁股上,她忍不住哼了两声,悬吊着的乳房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带动铃铛叮铃作响。吕军长乐了,用手去捅施婕肥大的乳房,弄得铃声不断,施婕羞得拚命地垂着头。
吕军长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施婕的肚子,招呼了几个人过来。他抓住插在施婕yīn道里的蜡烛,一使劲拔了出来,交给了旁边的一个匪兵。他一手按住施婕的肚子,一手插进了她的yīn道。
施婕身子扭了两下,又不动了,吕军长在施婕的yīn道里摸索了一阵,然后命令几个匪兵把她解开放了下来。他们把施婕拖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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