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了,老家伙解开了裤子,索性又甩掉了衣服,脱了个精赤条条。
别看他身材瘦小干瘪,胯下的家伙却大得吓人,早已硬梆梆挺起了老高。岩诺一个十九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个,看见她吓得浑身发抖,哭得泪流满面。
柳总指挥一步跨过凳子,双手抄起姑娘白皙的大腿,向上一翻、又向两侧一劈,姑娘诱人的肉缝完全袒露了出来。
而且微微地张开了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液体又流了出来,到这个时候,姑娘还在扭动屁股作最后的挣扎,可这似乎不妨碍这个老淫棍发泄淫欲。
他并不急于把肉棒插入姑娘的身体,而是把青筋暴露的肉棒放在姑娘肉缝微微张开的小口子上,来回磨擦,双手按住姑娘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又挤又捏。姑娘给弄得浑身抖个不停,那窄窄的肉缝却越张越大了。
而且好像还在随着肉棒磨擦的节奏不停地抽搐,涌出来的粘液也越来越多。老家伙磨擦的节奏越来越快,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这个浑身颤抖的赤条条的姑娘,一会儿,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大叫一声:“姓岩的,老子来报仇了!”
只见他腰一挺,黑乎乎的肉棒象蛇一样钻进了已经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缝“噗”的一声,淫水四溅。姑娘先是“啊!”地闷叫了一声。
接着叫声嘎然而止,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姓柳的老家伙这时像一个上足了弦的机器“噗哧噗哧”抽chā不停,不一会儿,姑娘的下身就被红色和白色的液体糊满了。
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经看不出颜色。姑娘的哭声越来越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老家伙居然趴在姑娘身上抽chā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姑娘再没有了声音,他才搂住她的身体“嗷”地大叫一声,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一黑一白两具裸体就像粘在一起了一样,都变得汗津津的。柳总指挥满脸的满足,压在他身下的岩诺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已经哭干了眼泪。
老家伙在姑娘身上趴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拔出已经软缩的肉棒,那上面沾满了殷红的血迹,他残暴地夺走了姑娘的贞操。柳总指挥放下岩诺软得像没了骨头的腿,一个匪兵赶紧过去扶着他的手把他搀了出来。
有人搬过椅子扶他坐下,有人端过去一盆清水,放在他的脚下。郑天雄不知上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他搡了我一把,把我推到老家伙的跟前,献媚地朝他笑着。柳总指挥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我,指指我说:“让她来吧!”水盆给端走了。
老家伙敞开腿,郑天雄推了我一把,我“噗通”一声跪在了他两腿之间,硬着头皮张开嘴伸出了舌头,一股腥气冲进了我的喉咙。
老家伙舒服地坐在那里,由我给他清理肮脏丑陋的阳jù,他坐在那里还在指手画脚。他吩咐匪兵们把岩诺解了下来,把她的手铐挂在房顶上的一个铁钩子上。
赤条条的姑娘像一片没有知觉的白肉吊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匪兵过去拉开姑娘的腿,她的下身一片狼藉。
一片殷红的血迹醒目地出现在她的大腿内侧,刚被蹂躏过的肉缝又恢复了窄窄一条,但浓白的粘液夹着血丝不停地流淌出来,岩诺象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低垂着头。
但她两只眼睛明明睁着,偶尔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嘶鸣。牛军长见我给老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凑上来说:“总座太辛苦了,还是先歇了吧。”
见柳总指挥点头,他忙问:“要哪个娘们陪您?我把吴仲明的女儿给您叫来?那小妮子的肚子”老家伙打断他指着吊在屋子中间的岩诺说:“不必了,我跟她爹的账还没算完,不过就是还要叨扰你一宿。”
牛军长忙说:“我们是求之不得啊!只是这里太简陋了,总座还是上我那里去宿了吧。”老家伙点点头说:“好吧,那我就过去,只是又要把你挤跑了。”
牛军长忙堆出笑脸说:“总座说哪里话。我叫他们把这小娘们洗干净了给您送屋里去。”柳总指挥摇摇头,恶狠狠地说:“不必了,让她自己走过去!你给我在那边预备两盆水就行了。”牛军长连连点头,吩咐人把岩诺放下来。
柳总指挥眼睛盯着岩诺,嘴里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扰人扰到家,今天还要借你这块地方一用,还有你全部的五个宝贝。跟我的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今天就借你的光,让他们也痛快痛快。”
牛军长皱了皱眉头,嘴里却答应地痛快:“好,好,没问题。老郑,把那几个娘们都带到这里来。”这时岩诺已经给解了下来,她竭力想站直身子可腿好像不听话似地直打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