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茹痛苦地闭上眼睛,将头扭向一边,看那样子就要将刀子捅下去。高明见此情形,心想不得了,情急之下,扑通一声跪倒,哭着说:“孟茹,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啊!
你就别再逼我了好不好,放我一条生路吧。”高明说完之后,居然像个娘们儿一样,呜滔滔地哭了起来。
孟茹看到高明堂堂一个七尺高的汉子,竟然给她跪下了,而且鼻涕眼泪的哭得一塌糊涂,心中也有了一些犹疑,拿刀子的手也慢慢地松了下来。
高明一边哭着,一边跪爬着来到孟茹的跟前,双手抱紧她的双腿,一边摇晃着一边问道:“你怎么能干如此的傻事呢,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我着想啊,你死了我能心安吗,还让我怎么在这个世上活下去?”
孟茹心里一软,拿刀子的手一松,刀子就从她的手中脱落下来,咣当一声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孟茹也慢慢地低下身来,与高明抱在一起,两个人失声痛哭。等哭够了。
高明才慢慢地向孟茹道出了事情的原委,他说:“淑芳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后很生气,已经和我闹到婚了婚姻登记处,差一点就将婚离了。”孟茹说:“那怎么没离呢?”
高明回答:“正好碰到一个熟人,他将我们劝了回来。”孟茹听了很生气,从高明的怀里挣脱出来。
一脸不悦地说:“还是你不想离,如果想离的话,都到婚姻登记处了,还能离不了?”高明支吾着辩解道:“这不是有特殊情况嘛,再说我们关于财产分割和孩子抚养等问题还没有谈好,现在离显得有些操之过急啊。”孟茹说:“有什么好谈的,我都说一百次了。
房子等所有财产都归她,孩子也由她抚养,你净身出户就行了,如果她还觉得亏,那我再给她一笔钱作为补偿,这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高明听孟茹这样一说,叹了一口气,窝在那里没有吭声。孟茹见状,指着高明的鼻子继续说道:“我跟你说高明,不用你现在前怕狼后怕虎的举棋不定,如果这个机会你再把握不住,等一切都错过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你想想,如果咱们两个生活到一起,是多好的日子,物质上宽裕不说,就是感情上也没有任何问题。
而你和淑芳之间,现在就好像是面破裂的镜子,再怎么粘合也会有裂痕了,莫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和她彻底了断,免得夜长梦多。”孟茹开始对高明做起思想工作来,她真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从现在的境况谈到将来的生活。
从感情的取舍谈到人生的价值。刚开始时,高明还无动于衷,坐在那里一个劲儿地低头抽闷烟。
后来他越来越觉得孟茹说的话很在理,索性站起身来,一狠心掐灭了烟头,嘴里说道:“也罢,事已至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离了算了,你等着我,我现在就回去和她办手续。”说完之后,高明推开房门,大步去。
身后,孟茹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高明现在就好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也没了主见,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棘手的感情问题。他心情烦闷地回到家里,一推开家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对,亲人们都来了。
她的父母和哥嫂坐满了一客厅,正在和淑芳耐心地谈话。淑芳坐在沙发上,怀搂着乐乐,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原来淑芳和高明在婚姻登记处分手后,越想越觉得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婚离了。
反正责任不在自己,好歹也要把这情况向高明的家人说明一下才好。于是淑芳就把高明的父母还有兄嫂都召集到了一起,当着他们的面,将前前后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边说还边流眼泪,弄得大家一边对淑芳充满了同情,一边对高明愤恨不已,尤其高明的父母,两位老人平日里得到了淑芳无数的好处,怎能容忍儿媳受这等委屈,当时就叫大儿子打电话给高明,马上要他回来,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谁知高明已经关机,电话拨了无数次就是打不通。众人无奈,只得一边等高明,一边做淑芳的工作。这高明的嫂子做工作很有一套,这个女人是多年做生意出身,生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
她一边以妯娌的身份安慰淑芳,一边痛陈高明的不是,最后还摆事实讲道理地对淑芳说:“虽说这件事情一万个都是高明的不是。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年头有几个男人不在外面胡搞的啊,你大哥就有那么一阶段和隔壁服装店的老板娘打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