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瑶在他马上拼死挣扎,朱霖身陷重围,人如伤兽厉喝声中,回身一枪刺中偷袭人的脖子,回枪横扫,北国骑兵又名北骑,彪悍无双横行关外,那曾吃得这种亏,策马直立而起抬起蹄子就往朱霖身上踏来,朱霖挥手一拳,往马脖子杂砸去,他天生神力,一拳砸得马惨叫一声,骨断筋折横死当场,马上人被死马尸体生生砸断了腿,疼的死去活来惨叫不止。
余下二十多名北骑见讨不了好,正要萌生退意,雪夜里只听不远处号角齐鸣,呜大作声透数里,战鼓咚咚狂擂为这些北骑助威,大地都在战栗一里之外,黄旗招展乌压压一片北国骑兵席卷而来,粗略看去竟有五百多骑。
这一下局势大变,抓着朱瑶的北骑士兵,看到了远处黄龙旗欣喜不已,那是皇帝的旗帜,心想自己抓到的绝色美人献给皇帝,定能得到重赏,正开心时冷不防腰间一阵剧痛,低头一看朱瑶持着匕首生生刺进了他腰心,这人惨叫一声跌落下来,朱瑶刚杀了人,吓得脸色发白只是情况紧急,握紧缰绳惊叫道:“弟弟,快来”
朱霖厉喝一声奋起神力,挺枪连挑数人,回身跳上朱瑶的马策马狂奔,剩余的七,八,名北骑脸色惨白。
心想在大汗面前,几十个人拿不下一个人,如何有命在?连忙策马奔去,却说北国皇帝亲率卫队为其部下助威,却不料部下如此丢人,当即点兵狂奔冲去,北国皇帝亲率的卫队,精锐无比,人数虽少却是百战之师,就连胯下的马也是极品良马,冲锋起来如同风卷残云,一团狂风一般席卷而来。
不过片刻就追了上去,有人厉声喝道,蛮子停下,再不停就放箭了,朱霖知道所言非虚,无可奈何只得停下马来,身后北骑席卷而来,列起阵仗,北国皇帝被人众星捧月一般。
身穿黄袍龙纹,目若冷电,手负宝雕玉弓,面容如龙虎一般的霸气,声如豺狼淡淡道:“战斗还没有结束,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逃命?”
朱霖喘着粗气,双手紧握铁枪道:“大王言之有理,只是几十个人攻打一个,就算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吧?”
慕容赤闻言吟吟一笑道:“朕自起兵以来,无不是以少胜多,天地广阔勇者少有,敢于天地抗衡者又有几人?
今朕起天兵征伐天下,所遇城池莫不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拱手投降者多有,朕观你这少年颇有几分胆色,倒是生了几分怜惜英才之心,你若跪地请降,朕便隆恩大发,赐你高官厚禄,为朕征伐四方,名留青史未也不可。”
朱霖眼中异芒一闪握紧了拳头,脸色一阵变化,身后朱瑶看不清他脸色,连忙道:“弟弟不可,我姐弟大不了死就死了,岂能做那背国之贼?”
慕容赤闻言,嗯一声沉吟,目光落到朱霖背后朱瑶身上,见这茫茫大雪虽是耀眼,跟这女子比起来却也是黯然失色。
只见她的容颜绝美,她的肌肤如雪如冰,冰清玉洁,只是冰雪远远没有她肌肤的那种生采,她的眉,她的眼,是如此美丽,仿佛是从天上落下的仙子,不。
甚至是天上的仙子,恐怕也远远比不上她的美丽,她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冰雪之中,她的身姿本是俏丽柔弱的。
但此刻在生死面前,这女子一双眸子里毫无惧色,纤腰挺得很直,她的美似乎已无任何语言,任何词汇可以形容,饶是黄袍老者见惯了绝色美女,也为之动容久久挪不开目光。
朱霖察言观色,哈哈一笑道:“请放马过来。”慕容赤咽咽口水微笑道:“何必如此呢?朕爱惜人才,也爱惜如你这般的英雄,如果你肯降,朕不单保证可以封你为护国大将军,还会封你背后的姐姐为皇后,独宠六宫,母仪天下自是不说。”
朱瑶轻笑一声反驳道:“小女纵是死,也不愿做你的皇后!”她以轻笑来反驳慕容赤的威胁,更显得此女在国家大义面前不畏生死,此话一出,慕容赤脸色大变,铁青着脸道:“朕的话,没有人敢反对!”朱霖道:“反对了又如何?”
慕容赤眼里已有杀机,声如豺狼冷冷道:“死。”朱瑶道:“小女子知道北国骑兵天下无双,北国虽是新建国,但却野心勃勃意图征伐天下,小女和家弟身为梁国之人,生当梁国人,死亦梁国鬼。”
慕容赤眼里平白多了几分佩服之色道:“好个女子临危不惧,既然你不愿意臣服于朕,朕也只好忍痛割爱了,他早已将朱瑶视为己物,这个忍痛割爱说出来,大有一番破釜沉舟的意味。”
朱霖手里握着铁枪哈哈笑道:“请。”慕容赤对那失利的七名北兵道:“朕希望你们凯旋归来。”
那七名北兵感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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