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亦凡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赵青青从他眼睛里已经读懂了答案,燕亦凡闻着女孩儿红唇吐气如兰的香气,大口吻着她绝色容颜,臂膀抱紧她温香软玉的娇躯,和最心爱的女人激烈拥吻,两个人恨不能彼此融入对方身体,赵青青红唇完全说不出话来,情郎含着她红唇似蹂躏一般痛吻,彼此唇舌纠缠香津暗度。
就在这热吻时刻,她玉手捧住情郎脸颊,一双清澈美眸水雾流动,凝视他眼睛喃喃轻语道:“青儿等你回来,人家用嘴给夫君吹箫”
丝丝细雨纷纷扬扬撒落湖面,湖水表面浓郁水气缓缓漂浮,湖水两面岸上青山处处,佛寺楼阁美景如画尽在眼前,靠岸画舫游船内,阿娟轻轻掀开珠帘走进内室,在门外柔声喊道:“公主,巴鲁将军今日中午就要出城了。”
她刚喊完话,房间门吱呀一声就推开了,伴随着女子沁人心脾的幽香迎面而来,阿娟只觉得眼睛一亮,房间里走出的她如瀑秀发挽鬓,肩后秀发束着两条水青丝带,一张绝美容颜清丽脱俗,冰山仙女一般。
一袭白衣胜雪裹着修长玉体,完美勾勒出娇躯诱人曲线,圣洁动人处平白多了几分诱惑。阿娟多瞧了几眼,赵青青伸出玉手轻理胸前秀发,语气轻柔道:“本宫还是去送送他好了。
毕竟巴鲁将军这一去可要不知多久才能见上一面了。”阿娟捉住她衣袖笑道:“人家已经吩咐好了。殿下要坐马车还是骑马?”
赵青青道:“坐马车自然来不及,骑马过去好了。”阿娟凑近她美丽容颜,闻着赵青青娇躯香气红着脸道:“那姑爷呢?”
赵青青回眸瞧瞧房间,柔声道:“他睡着了,要不然本宫也只好继续陪他了。”阿娟吐吐舌头嗔道:“馋猫”赵青青闻言忍不住掩嘴笑道:“好了。
你可别这样说他,男人那个不好色的?”阿娟探着脑袋没好气道:“整整快一个时辰,姑爷他可是享尽艳福了,也不怜惜公主您。”赵青青不愿意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况且现在也不是风花雪月的时候,两女手挽手从佛寺骑马回城时,眼见路途经过处,高山巍峨,丝丝烟云洒在身上颇有几分凉意。
而定州城门此刻大开,巴鲁将军头戴金盔,身穿龙虎精钢甲,历经风霜的脸庞看不出丝毫神情波动。
只是一双眼睛目视城楼,似有许多话要说,这次去飞龙关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能多看城楼几眼就多看几眼。
赵青青骑乘快马一路匆匆赶赴过来时,雨点渐密,头顶乌云密布,城楼被笼罩在雨水烟幕之中,巴鲁将军金盔沾水,身上铠甲湿透挂满水花,雨幕之中数百匹快马载着大批骁勇善战的将士,飞快奔来,带头骑马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青青和阿娟。
巴鲁将军看见赵青青骑马过来,隔了百步远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赵青青玉手一紧缰绳,娇躯干净利落跳下马来。
只见她雪白衣裙湿透,绝美容颜挂满水珠,胸前秀发湿润沾在胸口白皙肌肤,阿娟也没好到哪里去,两女都被淋了个透,巴鲁将军头沾地,跪在泥泞地上,雨水哗啦啦倾泻而下,天和地之间唯有雨水冲刷下来的声音。
就在这雨水交杂之中,一股淡如幽兰的香气随风吹来,为他带来几分异样的温暖,听不见脚步声,但是面前多了一道窈窕倩影,她白衣胜雪,裙底穿着鞋子的双脚沾满泥污。
但这丝毫影响不了她的圣洁美丽,女子幽香掠过巴鲁将军身躯,这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人,不是因为她的容颜,她的身体,而是因为风雨之中就有这么一个人肯陪伴着自己一同淋雨。
巴鲁将军几乎是战栗的抬起头来,一张挂满皱纹,历经沧桑的脸满怀激动道:“老臣巴鲁奉命出城守关,深知飞龙关事关重大,老臣本是粗鲁莽夫,故在出行之前特等殿下训诫。”
赵青青站在巴鲁将军身前,美眸看着眼前这个跪在自己脚下的老将军,伸出玉手亲自抚起巴鲁将军道:“本宫说过老将军出城时,本宫要自己过来目送老将军远行。
只是今日下雨,风冷刺骨,老将军为等本宫,却以年迈之身受这苦楚,本宫于心何忍?”她说着说着,一双美眸再也忍不住流下热泪来,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巴鲁将军看她流下泪,惹得自己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也掉下豆大泪珠来,语气哽咽道:“老臣无妨,巴鲁这辈子能为殿下守飞龙关,值了。”
赵青青不顾美眸泪水直流,雪白玉手从纱袖里取出手帕,亲手为巴鲁将军擦去面庞泪痕和雨水道:“本宫一直都把老将军视作自己父亲一般。”赵青青贵为梁国公主,生父更是前朝皇帝,这番话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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