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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听的心中一党,瞧了瞧她美艳容颜,几分口干舌燥道:“是”她清冷容颜却是多了几分娇媚道:“那你知道冉儿是怎么撒娇的吗?”
周宁脸红心跳道:“自然是抱着美女要亲亲抱抱了。”瑾月轻哼一声道:“说了你也不知道。”
周宁随便一想,顿时想出许多香艳场景,他在这边想的入神,旁边瑾月美眸含嗔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周宁忽而凑近她俏脸,低声道:“瑾月姐看过冉儿撒娇吗?”瑾月轻抬玉手支着俏脸,冷冷哼道:“就是看见了也不跟你说。
其实你暗恋馆主,我还看不出么?”周宁听了急道:“瑾月姐可别胡说八道,我对馆主只有敬仰之情。”瑾月冷哼道:“做贼心虚!”
周宁尴尬道:“本来就没有的事,瑾月姐非要乱猜,我怎么好认?”瑾月好笑道:“行了,那我不捉笑你了。省的你脸红。”
周宁瞧着她美艳俏脸诱人无比,忽然双手按住她香肩,探头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只觉得又香又滑,美女香气兀自留在嘴上,瑾月愣了一愣,抬起玉手就要打人,周宁慌不择路,急忙转身逃跑,狼狈逃去
夜色如水里,台州王府门外,一排排火把照的通明,到了送客时候,慕容冲,察贺台先走一步,晚上走的是欧阳霓这些人,马队在火把照明中一排排离去,当欧阳霓抱着冉儿登上马车时,燕亦凡立在王府门口阴影处,双目看着马队举着的火把长龙一样。
蜿蜒通向远方,冉儿在欧阳霓怀里里冲他挥了挥手,叫道:“爹爹保重,冉儿会想你的”此情此景催人泪下,一向坚强的人也是心如刀割,满脸都是止不住的泪水,朱瑶心痛为他擦着泪痕,燕亦凡紧握着她玉手道:“相见时节别亦难,今夜这一别,父子之间也不知何年何月再能相见,可又无能为力,令人伤心。”
慕勒静在旁安慰道:“相公也不要这样想,乱世当中定州需要冉儿,继承定州是他的使命,人家相信冉儿长大之后,一定会成为似袁大人,公主那般受万民爱戴的定州之主,这也是他的使命”
朱瑶道:“妹妹说的也是,有欧阳妹妹在,冉儿在定州一向很好,也望她在定州和冉儿在一起,也多多保重自己玉体。”燕亦凡擦去泪水道:“惟愿以后,早日父子团聚吧。”
冉儿趴在欧阳霓怀里,感受她的温暖,欧阳霓温柔摸摸他脑袋道:“宝宝想不想知道,你朱霖叔在前线怎么样?”冉儿欣喜道:“一定是连战连捷啦!”
欧阳霓笑着点点头道:“正是如此,你朱霖叔他英勇善战,就像,就像曾经的袁大人一样是咱们定州的大英雄,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平定梁国,胜利凯旋了。”冉儿抱紧她道:“那吴大人呢?”
欧阳霓摇头道:“吴大人嘛,也是很厉害的一个人了。”冉儿吃了颗糖道:“可是他儿子不好。”
欧阳霓听的噗嗤一笑道:“咱不学他儿子就好。”冉儿咯咯笑着跟她撒娇道:“那咱们能打的过妖界吗?”
欧阳霓神情一怔,玉手温柔抚摸着他脸道:“妖界强如虎狼,视别人如待宰羔羊,不过呢,这么多年大风大浪也不是没经历过,妖界来犯时,天下四方团结一心,自有抵挡的法子。”
冉儿嗯了一声,专心依偎在她怀里,闻着她玉体香气,马队行走在夜色里,一排排火把照的通明无比,便在这夜色里有两匹骏马从后追来,欧阳霓命马队停下,掀开车帘时,阿娟跳下骏马,目光看了冉儿一眼,从怀里取出一支系着红绳竹笛道:“公主把这竹笛托付给馆主,请您路过巴鲁将军安眠之处时,就把这竹笛放在他的坟前,让这竹笛常年陪伴在将军身边。”
欧阳霓玉手接过竹笛,阿娟又命侍卫抱来一坛酒道:“还有这坛酒也托馆主一并带去,公主说了,巴鲁将军是顶天立地的男人,这坛好酒也请馆主把它洒在将军坟前,让他一饮酿自定州的好酒。”
欧阳霓听来伤感道:“我定州顶天立地的一个将军,却未来得及享一天福,以至于操劳过度去世,实在令人痛心。”
阿娟低身冲她盈盈一拜道:“这一拜,是公主她欠您的,奈何她不忍母子别离,不能亲来,就由人家代她一拜。”欧阳霓急忙伸出玉手道:“阿娟姑娘这可使不得,姐姐她太见外了。”
阿娟美丽笑道:“馆主不必拒绝,公主说,在乱世之中,馆主以女子之身治理定州,拒外敌于关外,施仁政于各城,一如昔日袁大人爱护百姓美名远扬,十年间,境内盗匪绝迹,民风淳朴,难能可贵的是,上不失修道之人的向善之心,下不负定州万民的厚望,若公主她自己,所能做到的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