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黑衣军,天鬼军跟着妖兵大肆暴行,四处搜寻美貌女子以供兽欲,妖兵举刀一呼,逢人便杀,四处放火,妖兵与人不同,尚不奸淫女子,似黑衣军这类与人无二,听命于妖族的劲旅,杀人盈城不说,破城之后,别的不管,只忙着四处搜寻美女淫污,一个个狞笑不止,胆敢反抗者个个惨不忍睹,惊的人魂胆吓破,淫人妻女大行恶事,女人惨叫挣扎声,男人哀呼求饶之声,不绝于耳,更可见,乱世之人,人命如草芥,分文不值
路边血水污秽,遍地狼藉尸体,妖兵本就是野兽成精,更是嗜血残酷,见人就杀,纵火焚烧,妖神立在城楼之上,目含微笑道:“寡人似已预见到九重天跪地求饶的日子不远了。”
梅先生急忙道:“大人猫戏老鼠一样,故意折磨九重天,想必他们早已吓破了胆!”满城化在熊熊烈火中,一股股热浪逼人,许多房屋禁不住烧毁轰然倒塌,妖兵举刀高呼之时,满城肝胆吓破,一座座高楼在火海狰狞中,哀嚎着倒塌,一瞬间火花乱溅,妖兵更是兴奋发狂。
便在这遍地野兽横行之时,一名道人怀抱拂尘,停在火海之中,火海内,不时传出婴儿啼哭,他眉间不忍,怀抱拂尘纵身扑入火海。
但见火龙肆虐间,屋内一名婴儿在襁褓中嗷嗷大哭,床下数具尸体相枕,一名女子衣衫凌乱,满身是血倒在床上,肌肤之上遍布男人咬痕,大腿无力张着,血流枕席,婴儿尚在襁褓内嗷嗷大哭,道人看在眼中,急忙抱起襁褓冲出火海。
他已不再年轻,满头银发垂肩,冲出火海之时,火花乱溅沾在衣上,他抱着襁褓冲出来时,四周大火熊熊,刚出了大门,房屋轰的一声倒塌下来,将那人间罪恶深深埋葬,他抱着襁褓靠坐着墙,伸出手掌小心翼翼了打开襁褓之时,孩子目中泪水乱流,小手乱舞,此情此景催人泪下,他忍不住轻声呵护道:“别怕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道人取出腰间葫芦,为孩子喂了几口清水,孩子喝了水就不再闹,小手乱舞,嘴里含着手指吃吃的笑着,道人瞧着这笑容,心中一暖,目中却是湿润了,忍不住感慨道:“这世道艰难,又怎加罪于这年幼孩子身上?”
一伙骑兵猖狂路过之时,一名妖兵骑马冲撞过来,有意卖弄功夫,弯腰一刀挥来,却不料道人拂尘一挥,这妖兵似被大力击中,撕心裂肺的惨呼一声,口吐鲜血,砰的一声飞出十几步远,众妖兵看的目瞪口呆,纷纷大怒冲来,道人纵身跃上骏马,扬声一喝,骑术精湛,虽怀中抱着孩子,亦不行动受阻。
一匹马在沿路火海乱奔,后边数十妖兵纷纷射箭追来,怪叫不绝,不一会儿便有数百妖兵闻声堵了过来,尚不明所以就见一名道人骑着俊马,怀抱襁褓,口中一喝,其声浑厚有力,声震四野,众妖兵猖狂惯了。
也是不禁听的本能胆怯,那骏马狂啸一声,飞身而起,生生从妖兵头上踏了过来,一伙妖兵大惊声色,却不料高楼轰然倒塌,堵住俊马去路,道人骑马回顾看来,整个人的气质贵不可言,使众妖兵一时竟不敢上来。
骏马陷入绝路,悲鸣不已,道人手持缰绳,骑在马上面色从容,怀抱襁褓一语不发,有妖兵冲上,他也不见如何动作,缰绳一提,骏马人立而起,猛的践踏下来,一名妖兵生生被马踏在地上,胸口凹陷,鲜血乱流,眼见是活不成了
四百多妖兵胆俱,竟亮出一排寒光四射的长,锋芒枪尖吐着杀机步步逼来,骏马不住嘶鸣,露出恐惧,身后又是熊熊火海拦住去路,为首妖将看他虽着布衣,人却是贵不可言,不似凡人,便张嘴大喝道:“放下婴儿,任尔去也!”
道人骑在马上回道:“将军既为强者,又何苦与这区区婴儿为难?不觉羞愧吗?”妖将怒道:“凡九重天子民,皆为我等仇敌,一个也休想留下,劝尔不要不识好歹!”
道人目光看来他一眼,沉声说道:“想那天道本善,如今贵国势大,无敌于天下,此城既破,城内万民已然屈服,贵国不思安抚人心也就是了,又如何能赶尽杀绝,做下这等恶事,请恕贫道不能从命。”
妖将听之大怒道:“那尔就去死吧。”说罢长枪一排一排往前递来,如同树林一样,后队强弓高高举起,道人皱眉之间,三道身影从天而降,正是妖神三人。
三人一到,妖兵人心鼓舞,妖神含笑看了道人一眼,抚须笑道:“先生真是好个相貌,我素有观相之好,看先生相貌,定是大富大贵之人,不是一城之君,便是裂土为王者。”
梅先生仔细看了几眼,哗啦一声抖开折扇,奉承说道:“大人好眼力,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北国的王爷慕容极。”妖神点头笑道:“不错不错。”
慕容极沉默不语,妖神上前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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