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话亭里,李丰执着的一次次往投币口里塞着硬币,一次次的拨打着从他看见那封邮件起,就怎么拨都是在一串叽里咕噜的语言之后,而滴滴的忙音的号码。这是儿子曾经留下的联系方式,现在它已经彻底地没有了作用。
儿子很了解自己这个父亲,他知道父亲的执着,更知道父亲的伤痛,所以他在做出了那样的选择后,他也彻底选择了对父亲的回避。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决定明天就去办理护照到那个他极度厌恶的国度里,去找儿子问个明白的父亲拖着有些疲惫的双腿回了家。
收拾好自己东西的菲儿备有马上离去,她做好了一桌的饭菜就在家里默默的等着。天慢慢的黑了,当没有打开灯的菲儿起身点起了蜡烛来的时候,她等的人也回来了。
送行,分别,同住了三年的屋檐下,冉冉跳动着的烛光里,李丰举起了酒杯,菲儿也举起了酒杯,没有言语的相互致意,一杯酒就滴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开始的一瓶红酒,大口一杯的每人连喝三杯后就见了底儿。从橱柜里又摸出来的家里招待客人而备下两瓶白酒,也一杯杯的倒在了酒杯里。天沉沉的黑了下来,不管是窗外的灯光还是天空里闪烁着的星星,它们都在不停的闪啊闪。
接着就转呀转,烛光里菲儿红红的脸颊似乎变成了两个,李丰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其实,想喝也喝不了了,因为喝完了的那两瓶白酒是李丰家里橱柜中唯一的两瓶酒。
“菲儿,你你先坐坐着,我我去去给你你拿行李。我送送你走。”平生第一次喝了这么多酒李丰没有倒下也着实不容易,硬着舌头说着,他就摇晃着朝菲儿放着行李的房间给菲儿去拿她已经收拾还的行李。
摇晃着把菲儿的行李从房间拖出来,同样喝的有些摇晃的菲儿,却不知道从那里又弄出来了一瓶绿颜色的酒来。
菲儿要坚持把她弄来的酒喝完再走,拧不过她的李丰就只好坐下来陪着她继续喝。眼睛看东西都是晃着的有两个影子,发了麻也有些硬的舌头也尝不出是啥滋味儿了,李丰和菲儿就连洒带灌的把酒往嘴里倒。
绿颜色的酒喝完没有喝完的李丰是没有一点印象,当他第二天早晨晃着有点沉的脑袋醒来时,他差一点就背过气去。
菲儿,正抱着他香甜的睡着。有过两次婚姻,李丰只凭感觉就知道他和菲儿已经把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情,都做玩了,把自己的那个还硬着的东西从菲儿那紧紧的裹着它的地方里小心的拔出来。
慢慢地把菲儿缠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放下去后,李丰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使劲抽着自己大嘴巴。站在床边,看着还睡着的菲儿,死的心都有的李丰好不难受!想了想,做了个决定后李丰猛地转身朝外走去。
“爸”身后菲儿的叫声,让李丰迈到卧室门口的步子顿住,跟着,赤着身子的菲儿就从他背后扑上来,把他紧紧的抱住。
“菲菲儿,是是爸爸爸对不”李丰语不成句的话还没表达个完整的意思,菲儿已经一下子把他背着的身子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菲儿很认真也很严肃的说道:“爸,你先坐下!你什么也先别说,你先听我说。”
把李丰拉到床边按着浑身僵硬的他坐下,菲儿看着低着眼睛不敢看自己一下的他的说道:“我和你儿子办理离婚手续已经三个月了。”“知知道,我我们李李家对不起你。”李丰艰难地吐着每一个字。
“对不起?是哪里对不起我啦?”“哪哪里都都对不起。”“说对不起,那就是说你儿子跟我离婚是他的错啦?”“是是他他的不对。”
“本来就是他的不对!爸!你说,是我哪里不好啦,让你儿子不要我啦?”“你你都好,是是小绵他”“我好?那你儿子就是个混蛋!你说!我不漂亮吗?”“漂漂亮。”
“我不贤惠吗?”“贤贤惠。”“我又漂亮又贤惠那你儿子咋还不要我?啊!”“是他他”
“他!什么他呀!你不要在跟我说那个混蛋!我问你,你儿子做下这么无情无义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办?”“补补偿吧,你你说怎么的都都”“我说什么都可以?好那我就说!
你说,你儿子他不要我是不是他没眼光?”“是”“那我说什么你都要去做是不是?”“是!”“那你要不要我”“要!啊不菲菲儿我是说”“是什么啊?是说了要我又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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