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上这一切对于太尉来说并不是最严重的。几天以前的一个夜晚,江州知府徐元至在自己书房被一个神秘人劫走,京城的官员心里明白:这徐元至与太尉不和向来已久,江州又是各地漕运枢纽,可以说是战略要地。
所以江州知府始终是皇上亲自挑选的人才来担任,偏偏这徐元至又是个中正耿直一心要把灵魂都献给当今圣上的主儿,所以太尉是既不能威逼利诱,又不敢暗下杀手,这一次江州发生了十万担漕粮一夜之间被洗劫一空的案子。
本来这种案子并不会让皇上知道,偏偏徐元至调查到了一些将嫌疑指向当今太尉的证据,太尉从安置他身边的耳目那里了解到,他准备带着这些证据进京面圣。也正是这件事,终于让太尉不得不决定对他下手,把他关进了太尉府的监狱。
一方面徐元至怀着报效圣上视死如归的心情一直不肯说出他所掌握的证据藏在哪里,另一方面皇上对他的失踪十分震怒,早朝时言辞间已有责难太尉的意思,恐怕有证据的话,早已将太尉推出去砍头了。
再说太尉现在最严重的一件事情是:掌握着他证据的徐元至此时已经死在了他的牢里,而且他死得十分地难看,让人剁了一条手臂,放干了自己身上的血。
林茵已经穿好了衣服,回过头看看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的刘安,下面盖着一条毯子,就把这条毯子一下子掀开,对刘安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你该走了。”
刘安挺了挺屁股,刚经历了强烈喷射脱离了温柔乡因为粘液闪着微光的软绵绵的肉棒随之上下的点了点头,刘安的脑袋却在摇着,嘴里叹息着道:“多舒服的地方啊,就不能让我多呆一会吗?”
看着他滑稽的肉棒,又想象起刚刚这东西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火热坚硬如狼似虎地疯狂地刨着她湿润敏感的土壤,林茵不由得有些脸颊发烫,就把毯子又扔回去盖住这孽物。
站起身来说道:“这种地方我劝你不要呆得太久,随时都可能没命的。”说完又不由得惊叫了一声,整个人被刘安拖到了床上,很多事情都会要了人的命的,而有些要人命的事情男人总也忍不住要去冒险,就算真的没命了,他也觉得死的很值。
“谁的命不是随时都可能没的呢?在这种情况下,当然希望在还有命的时候活得痛快一点,”刘安把她好不容易裹完的衣服又一次一层一层地剥开,林茵雪白的肌肤在昏黄闪烁的烛光下跳动。
他面对着这一具白玉雕琢出来的身体,不由得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期待,的确,这样的事情并是不很容易能够遇上的,对于他这样一个生活在监狱里的人来说就像一个阳关过于刺眼的梦境,让他在梦里都不敢睁开眼睛相信的这一切,安静地沐浴在柔和熟悉的光芒中,真实地摆在自己的面前,过于靠近还闻到这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疯狂之后甚至变得更加强烈的令人痴迷的香气,弥漫开来充满了这张织梦的床。
林茵看着他过于投入地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多少觉得一些满意,就安静地等待。身上的细汗已经干了,刘安用舌头贴着她赤裸的身体有规律地滑出一条条湿漉漉的小路,僵直了刺探柔软的乳房,挑逗敏感的乳头,她的喘息立刻就不均匀了。
也许是被林茵的呻吟激发了内心的兽欲,刘安那条肉棒不知不觉间已经笔直如铁抵在她的小腹上,像是贪婪的野兽一样攻击着她的一对乳房,林茵忍受着胸部的微微痛意,蠕动着身体挑弄愤怒地顶着自己的东西,很快刘安就被刺激得放弃了对她乳房的纠缠。
眼看着自己的肉棒进入林茵的肉穴里面,一阵阵进入之后传来的宾至如归的舒畅感觉像是注入它这条机器的能源一样,等到储蓄地满了,就鼓足了劲开动起来。
在刘安长时间的用舌头清理她的身体之后,细腻的神经已经因为濡湿而连结到了一起,如同许多微小的电流汇聚到了一起,当身体敏感的地方被挑动地越来越剧烈的时候,这些电流又向身体释放。林茵听到下面传来“滋滋”的声音,她的晃动正在呈现慌乱无章的现象。
最后变成了阵阵痉挛,随着扑扑溢出的内液展开。她的身体已经软绵绵的了,在刘安的抽动下像波浪一样的快感正在强烈地流回他的身体,他把她伸展开的两条腿架了起来。
顺着向下的力道更猛烈的撞击抽送让林茵从刚刚过去的痴迷中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几乎每一下都打到了自己正在微微颤动着的身体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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