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查理兹?
塞隆那样的话,我可以给她满分。被我们六人围着,她没半点儿赢的机会,逃脱也是不可能,虽然能看出她身体在不断退缩,但手上还依然紧紧握着长剑和盾牌。“投降吧,不杀你”这是我对她开出的条件,这时她和我对望,见我先说话,配合我的身型,她立即看出我是这一伙的头头,突然,她下定决心,一个踏步举着盾牌向我冲了过来。“呵飞蛾扑火”
我丢下巨斧,张开双臂迎接她的到来。先是一拳撞向她的盾牌,两力双交,拳头和盾牌相撞,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被我的拳头硬生生地打停在原地,但盾牌只是她长剑的掩护,我怎会不知,只是相撞力挫了她的锐气和连贯性,让接着刺出的长剑速度犹豫了半秒,就是这半秒,足够我挪动身体,侧身躲过。
接着伸出左手抓住她握剑的右手手腕。随后用力一扯,她整个人被拉到我身边来,接着右手紧紧连人带盾环抱住她,她再也无法逃脱。我低头看她,欣赏她脸上那种慌张无助的表情,身体感受她身体传来的挣扎,但在我的环抱中,只是轻轻的几下挪动而已。
“别费力气,留着等待我的日你的时候再挣扎吧。”她听后吓了一跳,种种被兽人俘后的传言马上蹦到她的脑海中,什么轮奸致死,被日操夜操到怀孕,怀孕继续受侵犯,一直到生下兽孩,无限的可怕想象令她顿时失去抵抗的意志。
这时呼雷拿着绳套过来往她身上一套,第一场战斗结束,女骑士被俘,毕竟现在所有俘虏都还是“共有财产”我不方便对她过多的侵犯,只是强行将她身上的护甲手甲脚甲等强行剥落,全身只留tback和那双黑色长筒丝袜,让她的造型更具诱惑力。
这时呼雷整个压在她身上,将她双手扭到背后,隔着黑色的丝袜用绳子将她手脚一圈一圈的快速捆绑起来。
扎成四马攒蹄的样子,还用布堵着她的小嘴,不让她再吐出一个骂人的脏话来。随后将她和其他女俘虏一起扔到粮车上再用绳索固定,前后也是几分钟而已。
而这段时间,我们受伤的就用药水疗伤,没伤的,打扫战场,检查是否有装死的士兵,每个尸体我们都补刀或砍断脖子,确保没有漏掉一人。
简单清点,第一场战斗捕获连tback女骑士在内一共5名女性俘虏,她们全被缴械,裸体捆绑在一起,和其他战利品粮食等都堆在粮车上,几个女圣职人员心里也知道她们的下场,俨然已哭成泪人。
而另外6名男性俘虏就没那么好待遇,全身赤裸同时,还被堵住了耳朵和蒙上眼睛,一个连着一个成一条直线一样被绑在粮车后头。所有一切都处理妥当。
这时眼看迷烟也逐渐消散,六人两犬抖擞精神,排出作战阵形,我打头阵做冲锋军,卡戈在左边,巴图巴山在右,辛巴利用我的庞大身体做他出手前的掩护,在我身后注视着前方。
而呼雷带着两条猎犬,做预备队补漏。烟雾一散,我们保持阵形往山谷入口走去,约三十个公国士兵,排成3*10的“阵形”出现在我们眼前。
但和我们高昂的士气和越杀越用的气势相比,他们表情如慌张的小鸡看到六只饥饿的老鹰。这就是刚才我们出现前所发生的内容。
虽然士兵们排除防御阵形,但我没见他们的领队指挥,士兵们只是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知该上还是该撤。刚才打后队是制造混乱,而且突然冲入,搅乱了士兵的队形,而且他们没人指挥,兵荒马乱各自为战,所以我们如入无人之境,轻易取胜。
但一次要干掉30个列阵死守的士兵可不容易,即使没有将领,他们士兵经过训练,就如巴图巴山一样。
相互左右前后都能补位纠错,弄不好没杀人我和同伴就先挂彩,若他们训练得当,铁板一块,那这场仗就是一块硬骨头,所以说正规军比冒险者们难对付。说来也奇怪,一只80多人的队伍不可能没有将领,按人类的尿性,很多士兵都是属于封地各种领主的私兵,应该有管理有调配才对。难道领队的逃跑了?这是我第一个反应。
但不管如何,面前这30个士兵是我们今天必须过的坎,即使要付出代价也得全部拿下,不然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我大吼一声:“嗷”
强大的声波极具穿透力,士兵一下被声音吓的连退两步,声音透过山谷中,回音不停地回放,持续对士兵做出震慑。我看吼声起到效果,就对他们喊道:“投降不杀不投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