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脑海里想着姐妹俩的音容相貌,以及摸着枕头下珍藏起来的那毛发,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欲,便又再度爆发了一次。老实说,事后想来,其实那一天,姐妹俩对自己,最多只能称得上有礼貌而已。该防备的还是在防备着。
比如晚上早早进屋并锁上了门,但是,正如同世界上所有雄性动物一样,我那天,就是没有理由地悸动了,火爆的情感,就连理智也无法克制,让我顿时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慌张里不能自拔。
“东四站到了”当地铁里的播报声响起,我才从出神的想象中回过了神。眼看地铁里已经在发出着要关门前的‘滴滴‘声,我赶忙冲出了车厢。
“现在的时间是完了,都八点十五了!要迟到了!”在看到手机里的时间后,我用最快速度冲出了地铁,向着单位跑去
并在还差一分钟迟到的情况下,用几乎暴力的力度,按下了办公室里的指纹打卡器。当时的北京正值七月底的三伏天,尽管只是早上,气温仍然炎热中带着干燥感,一路奔跑的我,也出了一头大汗。
当我打完卡后,便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因为不敢弄脏袖子,只好用手掌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杨勇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水?”坐在我旁边的田亚维,用她惯有的关切声音,轻轻问候着我。
“呵呵今天有点赶了”慌忙擦着汗水的我,一边苦笑,一边回答。“哦看来你今天又起晚了啊杨勇你可得注意点哦咱们的唐大美人,对每天都差点迟到,也会看不惯呢”
“我知道了今后一定注意”田亚维,是和我一起面试进入这家大企业的女孩子,因为是同届毕业,一同面试,也因为被领导和我一同安排在象征着办公室里新人的,最靠门口的座位上,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和我迅速熟络起来。
我到现在还记得,初入公司之时的我们俩,一个是满脸冒着傻气,一个则因为能进入这样一家大企业,而满脸激动紧张,而在这样一家利润非常高,组织构架严谨的大企业里,作为新人的我们,很快便感到了一种如同上了发条一般的紧张感,这也让一同进入公司,看起来后台都几乎等于零的我们,更变得无话不说。
只不过,比起每天傻乎乎的我,田亚维显然更为优秀一点,从进入公司到现在的五个月中,我似乎除了比上学时消瘦了一些,其他方面没有任何变化,依然穿着廉价的衬衫、皮鞋,用着廉价的手机,脸上也竟是让人一看便觉得这家伙廉价的表情。
而田亚维,则在几个月中完全变了模样,当初扎着两条马尾辫,身穿着veromoda的她,现在已经拥有了好几个品牌的工装,每天都不重样地换衣来上班,原本素面朝天的样子,现在也用一层厚厚的裸妆,修饰得略显成熟。
如今的她,就连和领导说话,似乎都带着一股自信,做事风格更是比我利索不知多少倍,当然,尽管我们两个在公司里的发展不尽相同,但我们的关系仍然保持的很好。至少,田亚维每天仍然热衷于和我窃窃私语着公司里某些人的八怪。
而我也仍然傻乎乎地听听笑笑,完全不理解她说这些到底有什么乐趣。“开会了!开会了!”在一个高亢的女声,以及一连串高跟鞋重重的响声中,一道亮丽的红色,从我和田亚维的身边走过。
看到这抹红色后,我和田亚维赶忙拿起桌上放着的本子和笔,匆匆离开了座位。“今天算你走运哦唐大美女之前一直没进来否则的话,让她撞见你这样慌慌张张的样子,肯定要修理你一顿了!”如同过往,田亚维依然毫不留情地奚落着我。
“我都说了知道了今后一定会早起点”我记得小时候,自己曾经在一盘从同学手中借来的七龙珠z录像带里,看到过日本东映电视台的台标。当时东映电视台的设计,是先在岸边刮起一片浪潮,然后东映的台标,从浪潮中心缓缓冒出来。
然后一点点变大,最终变成打在屏幕正中心的醒目标志。如今,当我看着身边的所有同事,一同簇拥向办公室角落里的会议室之时,在我看着会议室的最中央,那一抹艳丽的红色之时。我那个不灵光的大脑,突然想起了当年东映台标‘出海‘的景象。一个个身穿白色衬衫的少男少女,就好似那排在海滩上的浪潮,而站在最中心的红色,则如同台标一般。
有点众星捧月的感觉。唐大美女,本名叫唐敏,英文名tami,是我们整个销售团队的领导,也是整个部门里数得着的高级干部,级别名称:高级副总监。
在公司里,关于唐敏,议论最多的无外乎两个话题。第一,她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能坐上别人得至少花二十年才能坐到的副总监位置。第二,那就是,为何比起每天都穿正装的我们,她却能每天都换着花样来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