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现在与燕媚有事要干,便放过他们吧。我问道:“那燕媚何时起行?”易燕媚双手在我身上到处抚摸,笑道:“燕媚本想告知你后便走,以免舍不得你,但恐怕你不干足燕媚半天,也不肯放燕媚走吧?”我淫笑道:“知我者易燕媚也。”
此时夜深,我与易燕媚在马上合欢也很方便,当然间中要下马落地,换其它花式玩玩,例如在树枝之上,借助树枝的弹性来干,当中又悟出战神图录的“树静石动”!
不过若非我与燕媚皆是轻功高明,很多招式根本是做不到,而掌上可舞还是首次变“树上可干”直到黎明之时,我已与燕媚欢好了三次,我在非常依依不舍下,让易燕媚暂时离开我到塞外寻找父母。
但我有预感,我们将来必可再见,之后我和灰儿遇林过林,上丘下坡,不知跑了有多少里路?间中倦了便休息一会,期间我又再练无想十式与不死印法,发现不死印法好像是与佛门武功有关,对此两种武功的领悟又再多了一些。
在下午之时,离开长沙府也有大半天,我和灰儿来到一道清溪之旁,只见四周环境优美之极,幽谷疏林,于是放缓速度,沿溪而上,前方隐隐传来水瀑轰鸣的声音,虽给树林阻了视线,仍可想象得到那里定有飞瀑清潭的美景。
灰儿受不住溪水的引诱,不肯再前进,径自俯头往溪水里喝个痛快。我也下马喝了一口溪水,感到有淡淡然女儿幽香,难道上游有美女出浴?
我便一个人沿河而上,穿过秘密林后,地势渐高,怪石一块迭着一块,层层高起,石隙间丛草杂生,秋色怡人,如入世外胜地,人间桃源。
我往上走去,目标是最高的一块横石,水响声正是由石后传来。我感到石后有两个人,给我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像是花解语又偏有明显分别,难道同是修练女姹大法?
若有此采阳补阴的妖女,我身为大侠的岂可不插说错了,该是岂可不理?我立即运起战神图录的“轻烟飞漫”在完全隐藏气息下,无声无息,就如烟如雾般飘往石上。
当我全无声音气息来到石上,在石后只见一道小瀑,由山壁飞泻而下,落到石后一个丈许见方的水潭里,清可见底。
使我目眩神迷的,是坐在清潭边石上的一个白衣年青女子,她无限舒适的坐在那里,手中拿着布巾轻轻揉抹着那头乌黑秀发,水光盈盈,显是刚曾沐浴潭内,瓜子型的俏秀脸庞,一对美眸黑白分明,带着种说不出的媚姿,晶莹白雪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天啊,此白衣美女的姿色,比从前的寒碧翠明显更胜,与得到爱情滋润及肌肤变为白滑胜雪的寒碧翠比,却是难分高下,难道又是十大美女?而且此白衣美女身上散发出女姹大法的气息,对我绝对吸引。
之后见那美女放下抹头的布巾,让秀发像那道飞瀑般散垂下来,猛力摇了两下,舞动长发,挥掉剩下的水珠,看得我目瞪口呆,心中叫道:天下竟有这么诱人的美女?
此时我才发现她身旁有个白衣俊童,难道是她的情郎?那我便要把他但我再细看,他不但脸目清秀。
而且皮肤又嫩又白,非常整洁干净,胸脯上那处的衣物特别高隆,明显是扎了布条,使原本丰满的地方,变得在视觉上平坦起来。
我感到那白衣俊童也带有女姹大法,故肯定他是女的,男人中除非有像我般有道心种魔大法,又吸取了练女姹大法的高手,才可以用男身带有女姹大法的气息。
再看那白衣俊童,若换上女装,应可比上红袖甚至柔柔那级数。我奇怪为何她们二人与花解语,三人均是练女姹大法。
但三人却好像各有不同,我在同是魔门的赤尊信记忆中,知道女姹大法源自西藏的欢喜秘密法,以百年前的白莲珏最是有名,为开派宗师,花解语便是这一派系的杰出弟子。
当年白莲珏有两个婢女,都学到了她的女姹术,一为汉人,另一个是高句丽女子,两婢分别创立了闽北的女姹派和高句丽的媚心术,看来此二女该分别是这两派的后人。
当我正想是否应出手之时,只见那白衣美女与白衣俊童互相爱抚,拥吻,不久便开始互双脱衣,于是我便决定还是先看清楚,迟些再说吧。
在她们的呻吟声中,隐若听到那白衣美女唤那白衣俊童为秀色,而那秀色则称那白衣美女为花姐,花姐?在十大美女中难道便是“花花艳后”盈散花?闽北女姹派传人秀色(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