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貌并佳,兼通乐府。伯虎与她两人初时以文相会,见袖红诗才敏捷,慕其佳作,大加称奇。袖红见伯虎风流俊雅,常把秋波送盼。
一日悦生与宁王宾客在此间饮酒作乐,醉眸顾觑袖红,情如火炽,于是两人眉目传情,使了个暗号后避入内楼之下,使婢烹茗而候。二人吃茗更衣毕,卧于牙床。伯虎见袖红肌如凝脂,色似美玉,紧紧相搂。
袖红兴动,脱去下衣,金莲高举,露出牝户。伯虎提枪投于牝内。身不鼓,一柄觉微微动。少刻抵满牝户,袖红牝内暖烙,美快非常。其柄自进自出,如射如钻。
袖红如得宝贝一般,卖弄起妓家媚术,娇声娇气的叫道:“解元郎,你是我前世消魂种,今生方遇,真是千中无一。我这一命,身酥肌麻,无复于人间矣。”
伯虎见袖红畅快,淫浪无休,毫不知这是妓家做作。忍了数口气,真情实兴对敌,怎耐小腹下酸痒非常就要不支,于是速速往外抽出。袖红说道:“冤家呀,莫要苦杀人。奴家正在兴头上,怎么停舟住桨。”
伯虎道:“我只是忍之不住。”袖红道:“嗳唷冤家,快将宝物置入,我牝内刺痒异常,你快放进里面。”
伯虎即以阳jù奋刺,袖红凑迎,涎津涓涓不断,情致翕翕。伯虎早已气息不支,玉山颓枕,阳精一丢而尽,相搂袖红共枕而眠。隔日醒来之后,见袖红娇媚可爱,心下爱之不已,胯下阳jù又坚,于是又再鼓涛冲波,迎风破浪而战。
伯虎双手提住袖红金莲,站立地下,全身狂动,袖红在下淫哼,情语不止。伯虎又将强忍不住,面容扭曲的将阳jù“嗤”的一声拔将出来。
深深呼吸几口气,袖红耐不住的用手拿住阳jù送至阴户口,再往上一迎“哎哟”一声,全没至根的插于牝户内,伯虎早已身乏力尽,全身动弹不得,倒于袖红身上。
只见袖红腰臀乱扭,金莲高耸,虽然伯虎胯下之物,就如同那他那张脸一般的斯文秀致,不足以填满袖红的鸿沟。
但见着伯虎那千人贪、万人迷的小白脸,心下还是爱得要死,心中情欲大起,阴户内狠狠作痒,淫兴大动,将两腿挟紧,阴户中之津液滔滔而淋,难以消欲。
虽是欲求不满,袖红仍是谨守妓家道义,嘴里不断的夸赞伯虎的本钱好、手段高、有感情、会温存。
伯虎听到身下美人这番做作的赞美之辞,心里的爽乐啊,比当年中举时更要高上几分,原本早已半身酥麻他,这会儿已是全身酥麻的一泄如注了。
袖红让伯虎一沾了她那红牌姑娘的身,立刻就放出了迷人的手段来,让初入花丛的解元郎接连几天都难分难舍,两人也渐相熟识。
而袖红爱他文才相貌,竟也对卖起了自己不轻易示人的三项绝技俯阴就阳、耸阴接阳及舍阴助阳。她先叫伯虎仰面睡了,她爬上身去,把阳物插入阴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下来揉一阵,又立起来套一阵。
别人弄了几下就腿酸脚软动不起来了,她的一双膝盖则是越弄越有力气。不但奉承了公子,连自己也十分快活。这就是第一种的俯阴就阳,此一绝招,乃是袖红在孩提时分,喜爱荡秋千、蹴花球所练就的脚力。
干得稍微累了些,就睡在公子底下干事,再不教公子一人着力,定要把自家身子耸动起来,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
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了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了一半便宜。这个绝招则是被卖入妓家之后,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所悟出的道理:倘若在床第间办事儿,女子都不迎不送,只叫男人去抽抵,那何不做一个泥塑木雕的美人,腰间空一个深孔,只要伸得阳物进去,可以抽送就得了。
何须要与活人干这事?所以做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人欢心,图得自家快乐。
这就是第二种绝技耸阴接阳。至于舍阴助阳之法,则是近日习得的神技,一发玄妙,让她与男子行事时,不肯让有限的阴精泄于无用之地,因此每丢一次,便使男子受他一次之益。
这是什么样的法子?原来他与男子办事到将丢之际,就吩咐男子,教他把guī头抵住花心,不可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