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动作奏效,不禁心中得意,同时yīn茎上传来的巨大刺激也使我欲情更狂。我揽着珍娇嫩柔美的后背,胯下yīn茎开始如狂风骤雨般在珍的yīn道里狂暴抽chā。
怀中的珍娇吟声声,不时肉紧似的抱紧我一下,又无力地松开,终至脱力般松软了双手,小嘴里仍不时吐出一声声娇艳的轻哼。我放低身体,使珍的背部落在床上,受到紧密摩擦而胀硬得如精钢铁棒似的粗大yīn茎。
这时再不讲求变化,只是疯狂地在珍yīn道里抽动着,下下尽根,直如打桩机般大力冲击着,定要将体内淤积的精液突围射出而后快。珍在我快速的冲击下,如风中柳条,左右摆荡,失神的双眸微闭着,在潮红的脸色映衬下,煞是迷人。
随着身体摆动而左右摇晃的小嘴巴一连串地发出“嗯哎”的甘美娇哼,突然,珍双手有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身体也固定住了似的不再摆动,脸神似略痛苦的抖动着,好一会儿,嘴里终于吐出一声长长的轻叹。
正在激烈冲击中的我无暇顾及细看,身体也是欲缓不能,只有狠命地继续向珍yīn道的最深处突刺着,却感到珍的yīn道里更形紧窄。
然后,珍的yīn道忽然加长加深了似的,一股强有力的吸力将我的yīn茎向里拉伸而去,yīn茎如同被这股吸力真的拉长了,又向里伸张了一节。
(现在我才知道这是由于yīn道壁强力收缩,挤压yīn茎体和yīn茎根部,造成茎体拉伸所至。)我不由微微惊诧,在yīn茎伸展到极限后,奋力向后抽动,却似在一张紧握的小手中往外挣脱般紧涩。
我用力来回抽动,却觉腹中一热,再也控制不住地一股股精液激射而出,竟射在了珍的yīn道极深处。
这是我第一次毫无防护措施的在珍yīn道里射精,而且射得那样深。我疲软地倒在珍粉汗淋漓的肉体上,喘气如牛,脑中一片极爽后的空白,再也没有心思去想这行为可能产生的严重后果。那一刻,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心里一横:大不了,如果珍怀孕了,我就娶了她。
不知躺了多久,迷糊中感觉珍在动,我醒了过来,一看表,已经快十点了:珍已经在这儿呆了两个多小时了,我感觉身上仍然没有多大力气,慢慢地穿着衣服,看着珍在暗光中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
我要穿好衣服送送珍,珍体贴地拦住我,要我休息。我穿着内衣裤和珍来到大门旁,珍轻轻往我身上偎依了一下,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轻快地消失在昏暗的街道上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消逝,珍的月事依时而来,心情放松的我又迎来好消息:吴所长调走了,新来的所长到龙店镇来时不知怎的竟让小常和我换屋(可能是照顾或是安慰我这“老”职工吧,呵呵)。
这样小常就搬到了既是办公室又是住所的大屋,我就搬进了通道口的小房间。一个半月后的一天,龙店镇的热集,我照常悠闲地在集市上巡视,忽然看见不远处的街面上,好久不见的凤霞正随着几个女孩子迎面走来
在赶集的人流里,忽然看见凤霞正和几个女孩子一起迎面走来,我不禁一阵惊喜,赶忙故作悠闲地对着她们走过去。
凤霞正和身边的女孩们叽叽喳喳地说笑着,一下子看见了我,一丝红晕快速在脸颊闪过,表情略有些不自然,但也没表露出什么。
“赶集呢?凤霞。”我故作无事般打着招呼。凤霞轻轻嗡了一声算作回答,但脸上还是保持着特有的笑容。呵呵,有戏,小妮子,这回可不能让你跑了,我一阵心喜,又一本正经地对凤霞说:“你的手续得赶快办了,不能再拖了。”
凤霞瞟了我一眼,轻声说:“知道了,我们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过来。”“那我一会儿在办公室等你。”我也不敢多说什么,既怕凤霞的女伴们看出什么,又怕吓跑凤霞,只得看着凤霞她们从我身边走过。
我匆忙在集市转了转,立即回到我自己住的小屋。小屋的窗户正对着院子大门,进进出出的人们都在眼前呈现着。
我拉开窗帘,坐在窗下的办公桌前,无聊地透过窗户和院子大门,注视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赶集行人。凤霞从我身边走过时,神情并无异样,看来她一定会来的。
只不过是自己一人来,还是和女伴们一起来,这就说不准了,管她呢,到时看情况再说。我百无聊奈地坐在那儿胡思乱想,半个小时过去了。
还是没见凤霞的人影出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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