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无非就是两个,一个是猜测高建与他们的顶头上司于远什么关系,第二个就是猜测高建与绒绒兔的关系,而流言蜚语之所以容易像柳絮一样飞的漫天都是的原因就在于要比现实玄幻的多,如果让人知道高建和于远只是在相互利用,或者虚与委蛇,而与绒绒兔也仅仅只是萍水相逢,估计就连最最三流报纸的角落里都不会想要去记录。
而治安官,虽然身穿一身看起来就让人生惧的制服,但其实归根结底还是人而已,所以他们适时地发散了自己的思绪,不住的猜测着几个人的关系,例如绒绒兔被高建抛弃了,所以撞了上来,已死殉情,而第三者就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于远。
高建眯着眼睛抽着烟,静静的站在那里,周围人的话虽然没有进入他的心里,但是却一丝不漏的全都进入了他的耳朵当中,听着那些奇葩的言论,高建除了苦笑之外,也就只能对众人的想法表示无法理解了,而他也在思索着为什么绒绒兔会从天而降,如果说绒绒兔轻生,那么高建是死都不会相信,那么只能有一种可能性,有人准备谋杀绒绒兔,但这根本没有道理啊。
高建揉着自己杂乱的头发,原本梳理的无比顺滑的头发,现在就像是杂草一般顶在高建的头上,任谁都能感觉到高建的心烦。
没有过太久,事情的另一个主角于远就到了,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于远并没有立刻赶过来,而是封锁了消息,下了一个机密等级超过B的封口令,有了这种类似于政府机密文件作为最后的案底,相信普通人轻易是不可能获知这次事件的具体消息。而接着他才驱车赶到这里,解放了高建。
高建看着于远面色阴沉的走过来,心中却是放轻松,有人来顶岗,让他可以暂时的脱离出去,至少对高建来说是好的。而于远可能也是感觉高建在这里只会帮倒忙,所以干净利落的安排人送高建离开,即使这样非常不合规矩。
高建坐在警车里,对那个暂时充作司机的治安官说道,“咱们先去医院。”
“哪家医院?”
“刚才那个伤者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
帝都的天气属于典型的北方气候,即使没有丝毫的预兆,也会突然间就飘起细雨,雨又小转大,击打在薄薄的车窗上,高建的脑袋静静的依着车窗,总感觉那轻轻敲打的雨滴会透过车窗进入到他的身体当中,只是虽然雨滴没有进来,但那随之而来的冷气也让车子当中的空气下降了几个摄氏度,高建都感觉身子有点发凉。
赶到医院,绒绒兔早就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当中,虽然没有家属签字,但是属于治安官受理的案件,医院还是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如果真的让证人或者受害人死了,那么医院可以担不起这个责任的,作为法律的化身,治安官可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