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这才发的家,现如今富贵了就反咬一口。老主人,您发句话我去活劈了这老犊子。”
“啪!”柳原凯双手一用力把旱烟竿掰成两截丢在地下,低声吼道:“行了!光骂有什么用,这世道人心本来就隔着肚皮,一把年纪还看不通透么!哼哼,他李成梁想绝了我的户,还没那么高的本事。别说他,就是皇帝老儿要灭我,也要咬他个入骨三分!”
“是啊,老祖宗,忠爷爷您们也别生气,这都是孙儿的猜想,不是还没有真凭实据么。也许没有咱们想的这么坏,再说我们昌盛号这些年也不是白过的,这辽东各地的衙门官吏,大小差役们,各地豪强谁在我们这里没投着钱,占着股,谁想咬我们一口肯定是要三思而行的,再加上目前辽东政局正是新旧交替扑朔迷离的阶段,我们还是大有机会浑水摸鱼的。”
龙天羽安慰了两位老人几句继续说到:“老祖宗,忠爷爷,当然咱们凡是多往坏处想想也没啥错,居安思危么。再说秋闱在八月间,除去路程时间,我们尚有旬余时间做准备,因此时间上还是够的。”
“面对目前的局势我们一定要保持内部不能乱,尤其是咱们的马队不能出了纰漏;这是咱们立身保命的根本,这点要忠爷爷多费心。”
柳忠肃颜道:“小主人,您放心,现在两千人马大大小小的队长们,都是主母一手一脚亲自调教出来的,绝是没有问题。再说老奴当下就返回去,老奴用性命担保绝对出不了半点纰漏。”
龙天羽点点头:“忠爷爷您办事我是放心的,劳您辛苦了今天就回转回去。我写封密令您带回去,您回去后把马队把风字千人队调过来,由统领刘震带领,命他晓伏夜行,运动到鸦鹘关一带,我另有安排;立刻扩建青年军再建立一支千人队,由留守的山字队抽半数人马进行集训;再有请您封住咱们的老巢,在东进结束前如无命令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出山口,如果有人不守规矩一律格杀勿论。”
“再有黑龙马场嘛,好在我们这几处产业都是互不知情单线联系。既然李家知道了,只能弃了。把马匹全部转走,至于人么。。。。”龙天羽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道:“咱们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时间细查,连同家人尽数除去;另外我父族中的马场不是交换咱家昌盛号的股份么,也不能让他们占了便宜,自己的东西自然是该拿的拿该毁的毁,不过这动手的时机要掌握好,不能早,不能晚最好是这边万事皆备后再动手,以防走漏了消息。”
柳忠点头道:“老奴知道。”
龙天羽接着嘱咐到:“路上忠爷爷千万小心,从后山秘道出去,出了辽东镇多绕几个圈子,您这次回来估摸着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对了,把丁四带上,他一直吵着想去回马队中去,这次正好遂了他的愿。”
柳忠连忙低头应是,说到:“老主人,小主人,老奴先行告退去准备准备,等小主子的密令。”
柳原凯点点头,站了起来走上前拉着柳忠的手说:“小忠啊,你这人就是爱讲个什么礼数,什么老奴不老奴的,以后休得再提了,当年云字号三百快马,现在就剩下你我还有寥寥无几的几位兄弟了,对了你的孙女虎妞也十六了吧,我给做个主了,给这猴崽子定个亲,讨个妾,你看怎么样啊?”
柳忠感激涕零颤声道:“老主人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当年要不是您救了我,我早就饿死在山沟里被野狼叼了去。我哪孙女也是个命苦的娃,父母死的早,人又长的丑陋,万万不敢侍奉小主人膝下。”
龙天羽听到这里走了过来,拜了下去:“忠爷爷,您带过我母亲,带过我,咱爷俩虽无血缘关系,可胜过亲爷俩,您放心虎妞交给我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她。”
柳忠激动万分扶起龙天羽说道:“孩子万不可如此,万不可如此,虎妞交给你老奴放心;老主人,小忠我去了,放心只要我在咱老巢就丢不了。”说完转身下去先做准备去了。
龙天羽用暗语写了密令,使着独门暗记盖上印戳,再唤来丁四如此这般叮嘱了几句,叫他带令跟着柳忠回木鲁罕山去。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