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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2-01-31
听到龙天羽的这番感慨,看着对方平静的面容,倒在床上的女子心里突然一股愤怒的心情涌上心头,大声吼叫道:“你,你不责怪我耍手段要杀你么,你难道不知道,刚才被蛰了一下,你会在瞬间死亡,连救都没得救?你想干什么,究竟想要干什么?”
根本没有接对方的话茬,龙天羽指了指药丸,说道:“哪一颗是你需要化水的?”
女子犹豫了一下,被明显噎的顿了一顿,没好气的努了努嘴巴道:“哪颗黄颜色的,直接丢在热水中就好了,然后你,你拿块布丢在里面浸湿,热敷到我的面上,最后轻轻由下往上搓动一刻钟左右,再轻轻的由下往上揭动就好了。”
“哦?这样啊,恩,你等着,”很快龙天羽按照这名女子所说的,直接将热毛巾敷在了女子的脸上,接着用手轻轻的从下往上搓动,片刻之后,一张薄如蚕翼的面具,从女子的而脸上揭了下来,龙天羽拿着这张人皮面具,在灯光下反复观察,嘴里面叹息道:“这可真是巧夺天工啊,太让人不可思议了,怎么就能做的如此精巧呢?可真是不简单啊。”
那边女子看到龙天羽的摸样,露出了本来面目的她,似乎心里面有一种五味俱陈的感觉在上下翻腾,好像眼前的自己已经被人剥光了衣服,呈现赤条条的摸样,被人观赏似的,她不忿的朝龙天羽说道:“你这人真是的,拿着面具看什么,你不说要给我治伤么。”
刚才的龙天羽是故意做出了这副摸样,他就是要激起这女人的不忿,进而寻找有可乘之机,看看能不能收服这个女子。他回头看了看女子的真面目,果然一副好容貌,眉目如画,肌肤如容,面上带着几分红润之色,似乎有些羞愤之气,他刺了对方一句道:“看来,还是真面目好,真实可靠,带着面具做人不舒服吧~!?”
这话一出,女子一呆,面上立时变回了死寂,冷冷的说道:“我带不带面具关你什么事,你要是不愿意给我疗伤,就将我丢出去,外面自然有人会管我的。”
看着女子面沉似水的容貌,再看看她倔强的眼神,龙天羽不再打趣了,直接将纱布放到了女子的嘴边,等她咬好,双手揉动了几下小腿,女子闷哼一声,全身打颤,龙天羽以前也摔断过腿,自然知道这其中的滋味有多么痛苦,啪嗒,嘎巴几声响后,龙天羽将女子的双腿接好,然后涂上药膏,接着绑上甲板和捆上绷带,然后回身观察女子的摸样,见她浑身都被刚才疼痛所逼迫出来的汗水所浸透,口中的纱布都被咬的稀烂,这一刻,龙天羽心里面有些佩服对方的毅力和意志了,要知道这种痛苦可不是常人能够接受的了得,要么对方就受过专业的抗痛楚训练,要么就是有过相当苦难的经历,让这个女人意志分外顽强,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对于龙天羽想要收服对方的计划,都必然是产生极大的阻碍。
看着虚弱的女子躺在床上,渐渐的从痛楚之中缓解了过来,龙天羽知道自己给她上的专门治疗断骨的伤药开始起作用了。那一瞬间女子的面上似乎流露出了一丝柔弱,但很快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强。龙天羽淡然的想到,这个女子啊,似乎始终将自己隐藏在面具之后,仿佛整个人背负着什么沉重的责任一样。想到这里,龙天羽盯着对方的面貌看了几眼说道:“姑娘,现在伤也治了,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在罗教中担任何等司职?”
说真的,其实龙天羽根本没有想要对方回答的意思,他知道这么一个倔强、具有顽强意志的女子,要是不想说任何的话,是没有人能从她的嘴里面掏出一丝一毫的东西来的,他说这些话想房间里面的气氛太过尴尬,毕竟龙天羽在琢磨怎么能将这个女人转化过来为己所用。却没料到,这女子居然开口了,用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说道:“我叫叶梓,树叶的叶,木头加一个辛劳的辛的梓,目前在罗教之中司职女传头,专门负责对外的仙人跳、放鸽子等事物,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什么叫做仙人跳、放鸽子?说白了就是骗人的技能,前者是指:指一种利用女色骗财的圈套。比若说男女二人串通,女方以色*情勾引另一名男性,当二者欲作鱼水之欢,再由男方出面捉奸并强行勒索;而放鸽子则是指:以女人到雇主家中做用人,或小妾为名,然后卷走被骗人的财物,黑道上称为“放鸽子”。
咳咳,干咳了两声,龙天羽没想到对方居然回答的这么干脆,而且如此的坦率直接,看着这叫做叶梓的女人理直气壮的摸样,一时之间龙天羽有些哑口无言,似乎做这些勾当对这个女人来说就是一种平常的职业,如同帮人裁剪衣服,缝缝补补,刺绣女红一样平常,在她的心里面根本就没有觉得自己的职业有什么问题,又或是觉得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意思。
沉寂了袋烟工夫,调整了一下情绪,龙天羽并不是来纠正对方的世界观,人生观的,他只对这叶梓的技能感兴趣,其他的东西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龙天羽平静的开口说道:“那么叶梓姑娘,你为什么要跟进来,要知道,你完全可以退走的,我给过你选择的权利,说真的,我的规矩是不打女人,”这话一出龙天羽感到对面的叶梓拿揶揄的神情看着自己,立刻解释道:“当然,正当防卫不算,呵呵,你现在受伤都是自己找的。嗯,回到正题,我说过我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能容忍女人对我进行算计,咱们打开天窗说亮化,你到底来这里是我为了什么,换句话说,你想要得到什么,姑娘是个爽快人,我希望你能爽快下去。”
叶梓一直关注着龙天羽的面部表情,见他虽然被自己所报的职业略微吃惊了一会儿,立刻恢复了平静,望着自己的眼神,并没有给人以一种歧视的感觉,她的心里面顿生好奇,答非所问的回到:“你怎么对我的职业鄙视呢?我觉得你很不正常啊,难道你的道德标准有问题,又或是你平日里也做过这些打闷棍的勾当,所以习以为常?”
见到叶梓如此说话,龙天羽产生出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女子果然是特别的,特别的让人难以捉摸。他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嗯,我倒不是对你的职业不鄙视,而是觉得你如此的女子,要靠做这种事情活下去,本身就是一种生存的痛苦,而不是快乐,如此的话我为什么要去鄙视你呢?毕竟这也是你活下去的方式不是么?”
“你在可怜我?”听完龙天羽的话,叶梓突然大怒了起来,对着他吼叫着,如同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子一般可怕,姣好的面容由于愤怒,变得通红,在她的心里面,莫名的就是不想被这个男子可怜,也许别人可以,但是他绝对不行,不为什么,就是不行。
苦笑了一声,挥了挥手,面对暴怒的叶梓,龙天羽盯着她的脸庞一字一句的说道:“我需要可怜你?呵呵,我不需要,就如同前面你所说的,这不是可怜,这是尊重,你是一个女人,能够在男人的世界里面挣扎的活下去,活的好,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最终都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我对于任何靠着自己的本事在这个世界勇敢的活下去的人,都带着几分格外的尊重,不管你是什么职业,通过什么手段谋生,我都认为是合适的,也是无可厚非的。”
听到龙天羽的这些话,叶梓逐渐冷静了下来,不再看向龙天羽而是转头看向房顶,嘴里面突然迸发出一阵哈哈狂笑之后,说道:“哦,这么说,你并不觉得我所做的肮脏,呵呵,告诉你我杀过很多人,害过很多人,其中不乏有善良的好人,你居然觉得我值得尊敬?”
“嗯,是啊,杀人么,呵呵,这年头谁想要活得好,身上不要沾染一些别人的鲜血呢?不管这些鲜血是来自老实的,还是善良的,又或是邪恶的,哪又有什么不同呢?都是死人,都是人命,谁也不比谁善良,谁也不比谁高尚,哪怕你用了再伟大的理由和借口剥夺了别人的生命这就是事实,就是丑陋的,就是黑暗的。说句大实话,我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我的双手也沾满了鲜血,但我手中的鲜血都是为了保护家人、兄弟而流,我感觉做人要有原则,我同样有自己的做人准则,就如同你一样。确实,我的准则里面是不认同你的行为,但是我不歧视你,同样我不会觉得你行为就是一种邪恶,因为你是为了活着,为了生存下去,如果有了更好的选择的话,我相信你也会愿意做一个好好的女人,相夫教子,平平凡凡,幸福的将日子过下去,所以你自己不用妄自菲薄,过去不代表什么,将来才是最重要的,将来始终在于你自己的选择,而不是别人的看法,只要你的选择正确,将来的路才是关键。”
叶梓是个聪明的姑娘,非常敏锐,直接就从龙天羽的话语里面品味到了招揽的意思。她沉默了一下开声问道:“你是不是想要招揽我到你的属下做事?”
迟疑了一下,龙天羽思索了片刻,回答道:“是的,你说的没错,我是想找你到我手下做事,怎么这么想有什么不对么?”
冷笑了一声,叶梓原本有些软化的眼光,立时又变回了冰冷的状态,毫无感情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没有什么不同,所谓的什么治伤,都是假的,全部是假的,还不都是看到我有用处,这才对我虎视眈眈的,嘿,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
有些无语的望着叶梓,龙天羽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头,怪笑了一声,说道:“我说大小姐,你我第一次见面,可以说从刚才开始咱们还是陌生人,你还几次三番要杀我,我都没有对你做出报复动作,你以为这是为什么?哦,我同你一见钟情,还是说我对你的某些遭遇感到同情,又或是我对你会产生惺惺相惜,英雄重英雄的念头?我要这么做了,才真正是虚假。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才有果,你何尝不是有原因才走跟我走了进来,要真的解释起来,你又何尝不是因为我对你有所用处,才做出了这个走进来的决定呢?所以啊,不用太敏感了,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过往,但我猜得出你受过不少伤害,可现实生活就是如此,人与人之间大多数说透了就是利益交换,不管是求名、求利、或是求感情、求认同,都可以理解为利益的一种,只是这种利益到底是善良的还是邪恶的,是卑微的还是伟大的罢了,归根结底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所以你指望我同你说什么,你想要我说些什么?。”
这番话说的叶梓哑口无言,她的心里也在翻腾,是啊,人确实是没有说错,原本自己也是被某种原因驱使走进了驿站之中,这种原因自然也能解释为利益。不能说自己去要求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现在还处于敌对状态的人,对自己立刻摆出一副亲人的面孔,这不是胡说八道么。可心里这么想,面上叶梓却是依然摆出了那副冷冰冰的摸样不说话,龙天羽看到她的这副德行,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说道:“你现在伤还没好,我看啊,伤养好之前你就同我在一起吧,给你我一个缓冲思考期,不管你基于什么理由走进了驿站之中,都可以谈,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给你办到,但这一些都是有前提的,就是你肯定要付出些什么,大家必须是站立在等价交流的基础之上,要不然的话,你我之间恐怕是没有什么商谈的余地。不过呢,你放心,我前面说过,不杀女人是真的,就算你最终不愿意答应为我效力,你的自由也可以得到保障,等你伤养好之后,随时随地都可以离去,我绝对不做任何阻拦。”
说完,龙天羽也不多留在这里,转身在女子异样的眼神之中,出了房门。该说的都说了,最后就看这女子到底能不能从心里面将自己的思想放开,说实在的,龙天羽对这点是很有信心的,因为对方既然走进驿站肯定是有她的原因所在,要不然为什么要走进来,行刺自己?这是不可能的,罗教没有那么傻,要说起来,真的要刺杀自己,恐怕在德州县城就已经开始做了,那时候不做,现在做,这不是开玩笑么,自己的价值对于罗教来说,恐怕是活着比死了更重要,从这次的试探里面,龙天羽完全可以推断出来,对方对自己就是是有所求的,估计还在做梦想要将自己拉入对方的阵营之中,成为罗教在朝廷特务机构的一颗棋子呢。
龙天羽的心里面现在盘算的不是什么罗教,而是自己上呈的奏折到底能不能符合皇帝陛下的心思,至于贵妃娘娘么,他自信应该问题不大,毕竟自己是在往她那边添加政治筹码,以这位女人的精明,恐怕是能分辨自己做的到底是对他们有利还是无利。只是,自己到了济南到底应该怎么做,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怕很多事情,都要浮出水面,再也无法遮挡住了,而万一要是皇帝陛下并不认同自己的提法,调李成梁入山东清除罗教,或是由曾山作为调查这次案件的总指挥,那就是另外一种局面,为谋胜,先要谋败,自己必须要做好应变准备才行,万一要是皇帝陛下不同意自己的意见,恐怕,有些动作就要另外玩一套方案才行。
京师,航海会所,傍晚时分。说起来自从这航海俱乐部开起来之后,用具现代的词汇就是,极大的丰富了大明豪富、贵族的精神文明生活,现在京城的官员、富豪,以及他们的富二代、官二代们,晚上不到航海俱乐部去找乐子,似乎第二天都不好意思同人打招呼,要知道,据传说皇帝陛下也到过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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