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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2-04-05
“成神~!?”刘泽略微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面上带着几分明悟的神色,言道:“了不得,了不得的手段啊~!成神么,就给了人死后一种念想,让战士们心理上得到某种慰藉,再加上各种物质上的奖励,各种分田,军功勋章的手段,那么可谓今生后世都顾及到了,在作战的时候自然会更加的英勇无比,悍不畏死。”
张懋修倒是表现的不算太惊讶,接着刘泽的话题,往下说去:“这木鲁罕还有很多新鲜的东西你可以慢慢的去参详品味,我只是觉得这位龙夫人的本事可是大的很,真的很难让人理解她是如何学到这些本事的,也许真的有人能够生而知之吧。”
望了望一眼看不到头的青石台阶,蜿蜒而上,如同通向天上的道路,刘泽喘了两口气,鼓了鼓劲儿,向上爬去,毕竟岁数不饶人了,要换了前几年,上这么个小小的台阶算得了什么呢?转头看了看身后的人群,边上的同伴,各个表情凝重认真,自然在这种情况之下,自己有很多话都不好说出来,回头对张懋修说道:“斗枢啊,等公祭完了之后,我要和你好好聊一聊,真的,这几天我所见所思,真得是弄得满脑子都是浆糊,一定要找个人好好聊一聊。”
“嗯,子鱼老哥的心思我是明白的,当初我刚来木鲁罕的时候也是如此,行,等会儿完了之后,我回去叫内人整治一桌酒菜,咱们秉烛夜谈一番。”张懋修知道此时并不是自己多聊的时候,毕竟让哪些青年军的将官们看到自己的摸样不够肃穆,很容易在心里面产生不满,到时候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嫌隙,有时候某两方之间的误会就是在不经意之中产生出来的。
行了足足大半个时辰,一众人走上了郁郁葱葱的山岗之上。刘泽定眼观望,整个山顶是一处大平台,足足有将近方圆十里左右,正中央是一处铺满了一层层厚厚的大石板的广场,在广场的前方树立着一座硕大的玉石方碑,上面刻着几个大字‘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在石碑的后面,则是一个硕大的石制香炉,香炉的后面是一座异常宏伟的庙堂,红墙蓝瓦,处处显得那么的庄重肃穆。刘泽往两侧看去,见左侧除了空荡荡的一片土地上种满了绿茶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建筑,而在右侧则是有一些松树昂然竖立在山顶之上。看着这个格局让他有纳闷,刘泽虽然不能说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但是也是各种学问都懂一些的,从风水学上面来说,从没有看到过如此的布局,这算什么?古古怪怪的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通俗的讲,风水宝地标准:后有靠山、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案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以使坟穴藏风聚气而令生人纳福纳财、富贵无比;外洋宽阔能容万马,可致后代鹏程万里、福禄延绵。但是眼下这座大墓地哪一点都靠不上,完全是自成一派的格局,真的是让刘泽无法明白其中的韵味和道理。带着好奇疑问的眼光回身看向了张懋修,偷偷指了指这附近的布局,说道:“斗枢老弟,这里面的风水格局,你可看得明白与否?”
“这格局我早日也来看过,从风水学上来说,是没有任何道理的,但是,按照带我来的哪位书吏的说法,这里足足建了五年才完成,而没有顾忌任何风水上的运数,按照龙夫人的一员,就是要抛弃一切旧有的习惯,自己建立属于自己的风水和天堂,这就是逆天改命的场所,而青年军的英灵们杀身成仁,灵魂成神之后,自然是要担负起在另外一个世界继续保护自己身后兄弟姊妹的责任,他们本身就是规则,就是风水,就是一切的本源,所以龙夫人正是要突显这个意义的存在,才会将整座山突破传统风水规则而建造起来。”张懋修见前面的众人已经按照各自的单位、位置开始站队,口令声不断,一边引着刘泽跟着自己向属于预定的位置走过去,一边解释细细的将自己收获的一些信息朝着他解释道。
刘泽听到这里,心里面一动,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了,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来,过去的哪位聪慧的女子,是一位想要打破天地规则的强势女子,这种漠视一切,敢于天公试比高的决心,先不说别的,就这种蔑视一切的精神就让人不得不叹服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在场面上的人群已经站成了各自的队伍,正在一、二、三的报数,进行各种清点,整个广场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最右边是木鲁罕的军人代表们穿着浆的笔挺的黑色军服,手中托着战友的骨灰昂首挺胸站在哪里,在他们的身后则是所有新近投入到青年军中的各色人等,山东马贼、戚家军、周卫石的东厂暗探等等都按照次序,整整齐齐的排着方阵站立;稍微过来一点则是文官代表们,包含着商号的人员,日常木鲁罕地区处理事务的各种书吏,张懋修、刘泽等人就站在人群里面;再过来则是一群老头儿,各个穿着整齐的军服,军服上带着金黄色的勋章,这些人都是原来的云字号老马帮成员;而最靠左边则是穿着各种衣服的木鲁罕地区群众代表,以及木鲁罕地区中心小学的孩子们。再队伍的后面则是自发自动跟来观看公祭的木鲁罕地区的民众们,人头怂恿,密密麻麻。
哀乐响了起来,原本晴朗的天空中乌云密布。十一月末的远东是寒冷的,但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却是火热的。随着龙老实作为主持的肃静之声,通过各种传诵官往外传播而去,整个广场后面原本嗡嗡自语的群众们也都变得鸦雀无声。接着就听龙老实扯着嗓子喊道:“请大家肃静,公祭现在正式开始,现在请青年军魁首龙天羽致辞~!”
话音落下,穿着鲜红色的礼服,迈着正步的龙天羽,走上在空地之中早就已经架好的主席台,先是朝着前面的众人异常郑重的敬了一个军礼,接着开始了面带沉痛的说道:“今天又是一个公祭日,我们站在庄严肃穆的烈士纪念碑前,天空为今天垂泪,松涛为今天呜咽。为了木鲁罕地区兄弟姐妹的福祉,为了我们能够有尊严的活下去,为了咱们能够活的更好,活的更幸福,又有二十八位好战士,好弟兄倒了下去,将永远长眠于地下,历史不会忘记他们,木鲁罕的山水不会忘记他们,我们更不会忘记他们。是什么让我们这些能够昂首挺胸站在这里的?是什么让我们能够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不是别人,正是这这些烈士们的鲜血点亮了咱们原本黑暗中的生活,给予了我们光明和通往幸福的方向。历史刻在石头上的记录可以随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消失,但刻在人们头脑中的记忆却永远清晰,有形的纪念碑可能会垮掉,但人们心里的纪念碑却永远屹立。让我们永远秉承这些烈士的意志,为了自由,为了幸福,为了更好的活着顽强的奋斗下去,哪怕死亡也无法阻止我们的追求理想的信念。我衷心的祝愿,烈士们的英灵将会成神,庇佑我们木鲁罕这一片净土永远幸福快乐。所有为烈士们万岁,万万岁,浩气长存,永垂不朽~!?”这个时候在底下的人群之中,有人站了出来高举着手臂呐喊道:“牺牲的烈士们万岁,万岁,万万岁,浩气长存,永垂不朽~!”然后在场的数千人都高举手臂握拳,跟着呐喊起来,声势震天,如同山呼海啸一般。
这种民众凝聚起来的力量让张懋修为之变色,让刘泽为之惊讶,让张聿华面上流露出荣耀迷醉的神色。自然让这几位外来的文士们心灵上有所震撼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也许张懋修见过当年在京城之中也是见过京营大阅的,有人会组织喊喊什么皇帝陛下万岁之类的口号,但是那种声音是一种丧失了灵魂的声音;刘泽见过戚家军的操演,自然也会有自己的呐喊,但哪更多的是一种习惯,而不是眼下似乎有一种心灵的共鸣;张聿华却是最没什么见识,但是也是见过努尔哈赤出征前的动员,但那种声势和眼前这种比较起来,完全小溪和大海的比较,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正是如此,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惊人的澎湃气势爆发出来,怎么能够不惊讶、变色、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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